前一晚的美食時間讓孔春暉收獲了不少關注,所以他的經紀人愈發的堅定了讓他跟在阮襄身邊的想法。
孔春暉雖然容易犯傻,但對經紀人的話還是可以不打折扣的實行,所以葉青青一叫他,他立馬就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我昨天晚上把這一周的飯都吃完了,面條這樣的碳水真的不能再碰,所以還是個小灰灰做加餐吧。”
阮襄說這番話的時候無比中肯,不管汪婷做早餐的動機是什么,人家好心給做了,她現在不吃就要給出解釋。
她這樣認真解釋,倒是讓汪婷還有些不適應,“沒關系,我自己也沒吃多少。”
有阮襄頂在前面半點吃貨人設都不立,汪婷又不是真的敢放開肚子狂吃,所以她也懶得去立人設,這幾天也是在一直控制飲食。
孔春暉雖說不是長身體的年紀,可他每天運動量大,消耗高,又是吃不胖的年紀,阮襄一說她那份早飯送他,他立馬雙眼一亮的接了過去。
倒是屏幕前的網友已經開始打賭。
你們說阮襄的控制飲食能堅持幾天?
她那雙眼睛看到吃的就放光,我賭一天我賭她堅持到下一次去街上遛彎 我賭莫教授下次過來!
彈幕上一陣嬉笑的鄙視,小琴看著屏幕笑的都有些肚子疼。
作為一個有顆吃貨的心的易胖體質,阮襄糾結的小眼神她真的是見的太多了。
他們這邊有說有笑,都撿著前一天好玩的事情說一時間氣氛也無比輕快,阮襄跟汪婷像是忘了彼此之前的互掐。
徐清站在樓梯口看著她們,心中是一陣譏誚。
“所有嘉賓,所有嘉賓,請到院子里集合。”
有工作人員舉著大喇叭喊人,網友一聽到這樣的聲音立馬就全都激動起來。
前一天就是先集合,然后宣布讓他們去打工掙生活費,今天就不知道節目組又有什么整人的手段。
想到前一天董澤晗被女粉絲抱著親,孔春暉被粉絲摸頭殺,還有阮襄的各種大爆料,網友們就全都激動起來。
阮襄下意識的看了眼文奇,結果就見文奇面上帶著一點計謀得逞的笑容,這個家伙……就他那個智商,他能算計什么?
“根據這幾天的觀看數據,還有彈幕上的話題整理,節目組準備對節目流程進行調整,從今天起,咱們實行末位淘汰制,每兩天中數據話題最差的一位嘉賓將會很遺憾的離開節目組。”
夏林開始研究這個規則,就發現了其中的好處,不止能把幾個嘉賓里人氣差的那個踢出去,還能激起其他嘉賓的粉絲的積極性。
不然觀看人數少,話題度不夠,就有隨時落到最后一名,然后被踢出節目組的風險。
六人全都嘩然,來之前沒聽說有這種規則啊。
阮襄倒是還好,她的人氣一向很高,很多時候都能壓過董澤晗變成六人中最后話題度的一個。
她是不需要擔心,但徐清和汪婷的心就全部都提了起來。
尤其是徐清,她有經紀人給她做每日復盤,這兩天里她是六人中關注度還有話題度最差的一個。
如果節目組真要弄這個淘汰制度,那她一定是第一個滾蛋的。
她的臉色已經黑成鍋底,彈幕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友已經在猜誰會是第一個離開。
沒什么心照不宣,徐清的名字已經糊滿屏幕。
“夏導,我們來之前你們沒說有這種規則。”
徐清的經紀人臉色同樣不好看,自從直播的第一天阮襄正面懟,說爆了徐清是靠什么手段拿下的狂妃女主的角色,她的粉絲雖然沒有表現出大面積脫粉的跡象,可這些天也都不太活躍。
原本她的人氣就不如阮襄和汪婷,現在更加不如,這么一弄,這不是逼著她們離開?
夏林早就做好了被徐清經紀人質問的準備,很是無奈的起身后,遞出一份數據到對方的面前。
“節目組這不也是沒辦法了,昨天那件事對節目的影響很大,網上一直有人在炒這件事,本來就沒有妥善解決留了不少話柄,現在不調整規則和策略,后面就有糊掉的危險啊。”
經紀人看著上面的數據,又看著微博上正在發酵的言論,一口氣憋在胸口。
那一家三口還是她在收到徐清的消息后找來的,她還特意叮囑他們如果有人給他們什么協議,就一定不要簽。
結果人家來玩了一圈,又拿著買限量款的賠出國旅游去了,她們這里就變成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們這不是也沒辦法了,之前是想拍六人相親相愛,溫馨一家親的場景,結果,哎。”
夏林這欲言又止說的徐清的經紀人都想吐口老血出來輕快一下。
她們就是聽說這節目會有阮襄,所以降了酬勞專門跑過來的,結果現在就變成專門將臉遞到阮襄面前讓她打,還是左邊打完打右邊那種。
夏林沒有再去理會徐清的經紀人,矮身又坐回一堆屏幕前,看著實時動向。
“每兩天為一次考核,這一次從昨天開始計算,今天晚上九點半出結果,數據最低的一位嘉賓就要離開節目組,請大家全力以赴加油吧。”
加個屁的油啊,徐清差點將手中的東西都砸了。
從昨天開始算!
這特么的是故意的吧,她昨天的數據比第一天還要差。
這節目組不是擺明了要逼她離開!
看著阮襄面上依舊帶著不甚在意的神色,還色膽包天的終于伸出魔爪揉上了孔春暉的頭,她冷笑別開視線。
離開就離開,不在節目組里之前拍下來的視頻倒是可以拿出來好好的用一下。
她第一個離開不要緊,只要阮襄第二個離開,她就沒有其他意見。
徐清的目光看的阮襄有些不舒服,她轉回身去看就發現對方已經去找經紀人商量對策。
“襄襄姐,你說咱們今天會安排什么內容?”
“等一下節目組會講吧,不是還要大家自己給自己拉人氣,沒什么表現怎么拉人氣是吧。”
有一就有二,阮襄的手已經又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