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凌玉的口供,及錄音筆為證,周洪威和他的兩個手下,被定性為恐嚇威脅罪,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罪和綁架罪。
而且聽了錄音筆里的對話后,江韜下令,對周洪威進行徹查,周譚雄作為他的保護傘,也被肋令留職在家配合調查,如果調查出沒有任何違法行為,自然恢復在崗之位。
顧子燁聽到這樣的消息,當時就買了十幾掛大鞭炮,和十幾響煙花,叫上幾個朋友,在一個空曠的地方,一下子劈里啪啦的放了起來。
“子燁,今天什么事,這么高興啊?”鄭海洋疑惑的問道,“還大白天的放這么多煙花,你不覺得太浪費嗎?白天放煙花,除了能聽到‘嘭’的一聲響外,卻什么都瞧不見好不好?”
說這話時,他又瞧了瞧地上的煙花包裝,笑著說道,“而且你這些煙花,可都是很貴的那種,放出的花絢爛多彩,好看極了。可偏偏你這是在白天放的,沒有看到煙花的綻放,你不覺得遺憾嗎?”
“什么遺憾不遺憾的,我高興,不成嗎?”顧子燁沒有好氣的說道,“別的打消我高興的勁頭。”
“所以說,能告訴我們你為什么高興嗎?”袁軒皓也是一頭霧水,隨即就猜測道,“難不成是交了一個女朋友?”
錢一凡點頭道,“我看確實像!”
顧子燁,“……”像嗎?像嗎?明明一點都不像,好不好。
隨即顧子燁就激動又高興的說道,“是周洪威被抓進警署局了,還被江局長定性為各種犯罪事實。”
“啊?”其他三人異常意外,“怎么,子燁,你終于扳倒周洪威了?”
“這可不是我!”顧子燁搖了搖頭說道,“是蕭凌玉!”
“啊,蕭凌玉?!”對于這個答案,三人顯然很是吃驚的,“好端端的,蕭凌玉怎么會突然就扳倒了周洪威呢?”
顧子燁很是輕蔑的笑說道,“周洪威那王八蛋不就是想要以對付綠基地負責人那樣,去對付蕭凌玉嗎?誰知道,蕭凌玉找到機會發了信息給我,說宜家大酒店的人派來兩個大漢來找她,讓我報警。”
“可如果是你報警,也沒有用啊?”鄭海洋疑惑的問道,“只要你打電話到警署局,被那些小警員接到,就是一個過場的戲罷了。”
“所以,我沒有直接打電話到警署局啊,我直接打到了陳伯那里,然后,再由陳伯打到江局長那里。”
顧子燁很是得意的說道,“以前關于周洪威的事情,畏懼于周譚雄這個副局長,下面的人,一般都是瞞著江韜的。現在周洪威正在犯罪中,我就把事實直接捅到了江韜的耳朵中,就算周譚雄想要包庇,也無法包庇。現在倒好,周譚雄自己都是留職在家調查了呢,對于周洪威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插不上手。”
三人聽罷,點了點頭一致一點點應道,“這么說來,這確實是一件喜事。”
“可是子燁,我聽說過周洪威是個很狡猾奸詐的人。他這一次雖沒有料到蕭凌玉會報警,但他這人向來謹慎小心,不可能漏出這么一個大把柄讓人抓住啊?”錢一凡分析疑惑的道,“不然,即使有周譚雄當保護傘,自己破綻百出,那也保護不了啊。”
“所以說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顧子燁高興的說道,“他們誰也沒有料到,蕭凌玉竟然直接帶了錄音筆,把當時的對話都錄了下來。鐵證如山,任是你三寸不爛之舌也沒有用啊。”
“啊,帶錄音筆?”三個異常詫異,“蕭凌玉是怎么想到要帶錄音筆的啊,簡直是太聰明了。”
“不過,以周洪威的狡猾和警惕謹慎程度,怎么就沒有對蕭凌玉搜身?”錢一凡滿是疑惑。
“對啊,他做事向來小心謹慎,不然,他以前使用那么多手段,就沒有人把他給告硬,就是他做事從來不留把柄的啊。”袁軒皓疑惑的問道。
“我想會不會是蕭凌玉是個女孩子,他不好搜身啊?”鄭海洋猜測道。
“切,如果真因為對方是女孩子就放棄搜身,那說明還有一定底線,和君子之道。但他以前對付的那些人,也不是沒有女人。就比如那個賣海鮮的妹子,不就是女孩,他又是怎么做的?讓屬下把人扒光,確認沒有通訊工具,就開始進行威脅。”
顧子燁不屑的說道,“最后,害得那女孩差點上吊自殺,之后,雖沒有自殺成功,但海鮮老板被迫全家遷移,就是不想讓女兒留在這樣的傷心地。”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周洪威竟然沒有對蕭凌玉搜身呢?”四人瞬間有些疑惑了。
突然間顧子燁想到了什么,他大聲的說道,“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說!”三人一致圍著顧子燁,似乎一種威脅之意。
顧子燁激動的猜測說道,“我明白了。因為從一開始蕭凌玉就是妥協的,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劇烈反抗,然后就很認真的說要回去拿談生意的資料合同,周洪威的手下,也就麻痹大意了,自認為蕭凌玉不敢再耍什么花招。
因為,他們是以蕭凌燁威脅的。為了自己弟弟,諒蕭凌玉不敢冒險。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料到,蕭凌玉就趁著拿資料的工夫,就托我報了警,還藏了錄音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怎么也無法想到,蕭凌玉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把錄音筆拿在手上。”
想到當時,周洪威和周譚雄兩個人看到蕭凌玉打開文件夾,直接拿出錄音筆時,那張極其綠又分外好看的臉。
聽到顧子燁的話后,其他人都大笑著,“哈哈,周洪威等人真是活該。這是不是叫陰溝翻了船啊。”
“這事確實得好好慶祝。”大笑過后,三人一致的決定的道。
就在四人慶祝之時,周家此時卻翻了天。
七十多歲的周家老太爺,兩鬢白發,滿臉褶皺紋子,微微一皺,就可以夾死一只蚊子,一對和周洪威如出一轍的小如鼠目的雙眼,露出鋒利又藏深于此的狡詐精光。
他兩手拄著拐杖,一個勁的捶打地面,臉上露出威嚴又憤怒的神色。
他的面前是低著頭承受著他怒火的兩個兒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國建厲聲的喝問,“威兒怎么會被抓進去的?”
這時,一直坐在沙發凳上的周華英臉上一臉焦急,同樣卻一臉憤怒的說道,“爸,聽說威兒可是三弟親手抓進去的。”
周國建三個兒子,老大周華明,老二周華英,老三周譚雄。
周華明有兩個女兒,周華英就一個兒子,就是周洪威,周譚雄也是兩個女兒。
周家第三代,也就周洪威一個男丁,自然的就受到周國建的萬般寵愛,連帶著他老子周華英,也是周老太爺最為寵愛的兒子。
此刻,他的怒火自然就沖向老大周華明和老三周譚雄了。
聽到老二的放后,周國建立刻把炮火射向周譚雄,厲聲喝問道,“老三,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別怪我不客氣。”
“三弟,我平時不是讓你照顧一下威兒這個親侄子的嗎?那你怎么照顧到把威兒抓進去了啊?”周華英也顯得異常憤怒,“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絕不善罷甘休的。”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下,又說道,“我知道我平時你就是嫉妒我生了一個兒子,而你只有兩個女兒。所以,現在你把威兒抓進去,就是為了報復我,是不是?”周華英臉上顯得很是心痛的樣子。
周華英仗著生了周家的唯一男丁,平時沒少在大哥和三弟跟前耀武揚威的。
他自認為是周家的大功臣,周家所有人都得順著他,都得給他吃,給他喝,給他錢花。
所以就算他沒有工作,但他卻活得最愜意快活的一個。
今天找一人女人,平時找一個女人,沒錢就找大哥,要權,就找三弟,總之,他就要錢有錢,有權有權的一個二世祖而已。
至于周華明和周譚雄,卻只能順著這個二弟(二哥),誰讓人家是周家大功臣,以后,他們可是要靠他兒子給他們摔盆子呢,也就是周洪威要給他們養老送終呢。
雖說現代開放許久了,但周家就是一直有這種封建思想。
聽到二哥的質問,周譚雄也是一肚子苦水。
這哪里是他抓的人啊,明明是江韜那個王八蛋設計了他。
他突然出警,還要帶上他。
中途知道他們要抓得人是周洪威后,而且是以綁架的罪名,就想想辦法通知周洪威趕緊放人離開,沒有犯案現場,江韜就算帶著他去,也是白去一趟。
他想要找借口上側所的名義通知時,卻發現手上根本沒在身上。
一開始,他以為是沒帶上。
誰想到,這手機卻在江韜的身上,他不知何時順走了他的手機。
當他們帶著警員到達了周洪威的門口時,江韜當著他的面前,接了他的電話。
接了電話之后,一邊把手機還給他,還一臉無辜的跟他說,“抱歉啊,我沒有想到拿錯了手機,接了你的電話。”之后,他狀似疑惑的問道,“周副局啊,這周洪威是誰啊,竟然這么囂張,他還叫你叔叔來著?難不成真是你親侄子?”
當時氣得他臉都綠了。
簡直是狗屁!
他們倆人電話根本不一樣,他又不是眼瞎,還能拿錯?
再說,你接我電話時,還當著我本人的面說我去了上側所。
之后,他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一起進了院子。
看到那個周洪威要強制做生意的對象竟然是一個年青的女人時,他頓時計上心頭,直接以讓那個女人以女朋友的名義。
可他沒有料到,那個女人竟然與江韜是熟人。
這么一來,他就相當于鬧了一個大烏龍。
好在,他的侄兒機智聰明,當即就給了他提示,以那個女人的弟弟搬出來,其有威脅之意,意在讓那個女人妥協。
而他更沒有料到的是,那個女人竟然帶了錄音筆。
帶了錄音筆,也虧那個女人能想到。
以為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誰能想到,竟然會在背后直接捅了他們一刀。
周洪威被抓,他也得留職待家配合調查的結果。
周譚雄說道,“二哥,洪威雖是我侄子,但他從小到大我,我都是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對待他。他現在被抓了,我也很著急的。至于嫉妒二哥,那根本沒有的事。”
雖有嫉妒,但他也不敢拿到明面上來說。
否則,這個二哥更是借此發揮,那他以后的日子就不要平靜了。
他對周洪威是像親兒子,親兒子這個親爸,周譚雄真是看不上。
周華英犀利的問道,“你著急,我看你根本就不著急!不然,威兒出事之后,你天天在家!”
周譚雄一臉黑線,隨即一股怒火涌起,他大聲的說道,“我天天在家,是因為上面給了一個留職在家配合調查的處罰。你以為我想在天天在家,喜歡天天在家嗎?”
周譚雄的話音一落下,周國建和周華明頓時沉默了下來,一臉的凝重。
他們沒有想到,這事情竟然如此嚴重。
說是留職在家配合調查,但他們權利中心的人,有幾個人能經得住查?
這一查肯定會出很多問題。
只有頭腦簡單的人周華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很是不屑的說道,“哼,這只是你的借口!”
這話一出,氣得周譚雄臉色鐵青,卻不得不忍發怒。
周國建睨了二兒子一臉,嚴厲的喝道,“閉嘴!”
平時他雖寵著二兒子,但他還不是老糊涂。
這個二兒子能活得這么自在瀟灑,還不是因為背后有周家,而周家現在又要靠著周華明和周譚雄二兄弟的錢權配合。
瞧著父親有發怒的現象,周華英很是識相的乖乖的閉了嘴,但是卻遷怒到了三弟周譚雄頭上。
不過,他現在忍著就是,以后,可以他再來算帳。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譚雄,你說清楚!”周國建一臉嚴肅的問道。
之后,周譚雄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楚,之后,他很是焦急的問道,“爸,現在可怎么辦?”
周國建拄著拐杖,一臉嚴肅與怒火,精銳的雙眸迸發著冷厲,他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
周華明和周譚雄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問道,“爸,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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