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回到宋氏公館后,感覺院子里格外的冷清,剛推開屋門,就撞進了某個男人的懷抱。
她趕緊往后仰,“你站在門口干什么?”
“捉賊。”宋棠嘴角彎起一抹邪笑,鳳眸微垂,強勁有力的胳膊把她固定在自己懷里,她剛才還敢往后仰!
秦煙眼神有些疑惑,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少女鴉羽色的墨發劃過男人的手腕,無意識的撩撥,勾起了男人內心的犯罪欲。
“我不是賊。”她辯解著。
他摟得太緊了,她干脆把臉蛋枕在他肩上,白嫩嫩的皮膚把西裝壓塌了一小塊。
“你是個小偷心賊,不僅偷了我的心。”宋棠劍眉微挑,低沉的嗓音咬牙切齒的質問:“你還偷人別的心?”
秦煙搖著頭,“沒有。”
宋棠能感覺到,隔著兩層布料,少女臉龐在肩頭摩擦時的溫度和觸感,心頓時軟了。
“你以后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不好。”他低頭偷香,把人家白嫩的臉蛋嘬出一塊紅痕來。
秦煙把臉全部埋在他的肩膀上,“你親的疼。”
宋棠連忙親親她的頭發和耳朵,不敢再鬧她。
洗完澡后,秦煙用浴巾把頭發上的水吸干,然后用元氣徹底把頭發上的水珠蒸發。
她爬進被子里,舒服的嘆了口氣。
瞇著眼,很享受。
宋棠書也不看了,雙手撈過她的身子,準備抱著她入睡,如果不出意外,這是他此生最喜歡的入睡方式。
“煙煙,你有多少個老婆粉?”
秦煙一愣,“你的這個問題我好像在哪里聽過。好像干媽在車里問過我有多少個媽媽粉。”
宋棠繼續問:“那你有多少個老婆粉?”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有了這么多潛在敵人!
秦煙:“我不知道,可能就那一個吧。”她打了個哈切,有點犯困了。
宋棠低頭,眼神又亮又狠。
秦煙警惕的掙扎著,每次他這樣,就代表他要做壞事了,“我困,想睡覺。”
宋棠:“哦,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秦煙:“做人要講道理!”
宋棠:“我今晚不做人了。”
秦煙:…
兩人鬧騰到半夜才睡著。
老管家大半夜起來喝水,他聽到樓上的動靜,唏噓一聲,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精力旺盛。
今天是大寒,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七班群里開始呼吁大家注意保暖,已經有同學大意的感冒了,還在群里po了掛點滴的照片。
秦煙吃完早飯,捧著昏睡的毛球,“我感覺到你的生命氣息越來越濃了,為什么還不醒過來?”
宋棠邊打領帶,邊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毛球快醒了,不用太擔心。”
秦煙點點頭。
“我去上班,你跟我一起去嗎?”
“不去,我又不懂生意上的事。”
“你的公司已經建好了,明天我就放假了,到時候帶你去看看?”宋氏集團一般都是年前三天放假,一直放到元宵。
“好哇。”在晉升化神修士前,她要去一趟上古時期,希望毛球趕快蘇醒吧。
宋棠出門沒多久,何嘉薰的電話就打來了。
何嘉薰:“啊啊啊學神,我看到你的熱搜了!”
秦煙正在擺弄毛球的翎羽,“什么熱搜?”
何嘉薰:“你還不知道嗎?算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學神,你猜我這次期末考了多少分?”她邊說邊吃了何夫人遞過來的山竹。
秦煙笑笑:“起碼有五百多分吧?”上次學校舉辦校慶,慕丞還問了何嘉薰的成績,當時她的回答是一百多分。
何嘉薰捂嘴發出一陣fufufu傻笑,“學神你猜的真準,我考了508分!我拿到分數的那一剎那,感覺跟做夢一樣,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那是我考出來的分數。”
“不要拍大腿,那么多人看著你呢!”
電話那頭傳來何夫人碎碎念的聲音。
秦煙:“你家有客人?”
何嘉薰:“對,我姑姑和舅媽帶著孩子來家里玩。對了,學神你考的怎么樣啊?”
何夫人食指抵在唇上,客廳里的人頓時停止了交談。
秦煙:“749。”
何嘉薰:“喲!差一分就是滿分了啊!恭喜恭喜,你又進步了一分!組織看好你,并且覺得你下次能考750!”
何夫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責怪她吊兒郎當的說話。
秦煙:“我本來以為我們班的人進步最大,沒想到你才是進步最大的那個人。”
她的筆記,何嘉薰和何瀧樞都有一套。
何嘉薰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在家里開小灶,一對一輔導,換做誰都能考出好成績。學神,你們班考的怎么樣,進步是不是特別大?你的筆記真的太好使了,我的輔導老師已經拋棄了他自己的理念,全程按照你的筆記來輔導我,害,那輔導費應該給你才對!”
何夫人氣鼓鼓的瞪眼,這個傻丫頭說什么瘋話呢,秦煙的恩情那是能用錢衡量的嗎!
“小煙啊,你有沒有空,叔叔阿姨想請你吃飯,你今天或者哪天有空嗎?”
何嘉薰:“啊呀,媽,我和學神還沒聊完呢!”
何夫人:“行行,你聊。”
秦煙:“剛才說到哪兒了?”
何嘉薰:“你們班成績。”
“同學們進步都很大。”
“學神學神,你跟我說說你們班都是具體怎么努力的,全班逆襲,這簡直太牛逼了,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你和你們班都上熱搜了,不用擔心,我看見評論都是夸你們的。”
“其實也沒什么值得炫耀的,當你想好好學習的時候,你會抓緊一切時間學習,你是怎么努力的,我們班就是怎么努力的。”
“你們班真的天天熬夜到兩點嗎?哎,我晚上沒有輔導老師監督,十一點就睡了,早知道我也熬夜到凌晨兩點了。”
“你現在打好底子了,以后合理安排學習就好了,如果太疲憊,學習效率會打折扣。”
“行,我聽你的。”
這時何瀧樞走過來,靠在了沙發上,他依舊是寸頭,穿著綠色工裝褲的長腿翹起,腳上是一雙紅色高幫球鞋,顏色多彩的潮牌穿在他身上意外的合適,不土,反而有一股少年人獨有的野性。
“跟誰打電話呢?”他問。
何嘉薰沒理他,興高采烈的跟秦煙匯報:“何瀧樞他這次考砸了,連五百分都沒有,是我們這些小輩中成績最垃圾的一個!”
秦煙沒想到自己的筆記在何瀧樞身上遭到了滑鐵盧:“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