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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華生

  經過這一提醒,森巴暫時從惱怒當中找回了理智。是啊,一個護工為什么會這種技巧,而且臨危不亂,那份冷靜的態度更是難得。看來那個叫約翰的護工,不一般。

  森巴這么想,麻醉師華生也是這么想。兩人都對約翰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乳腺科護士長見到楊宗保平安回來,臉色如常很奇怪,于是厚著臉皮問:“你沒事?”

  “我沒事啊,有什么事?”楊宗保心里明白可是嘴上裝糊涂。

  “你……”護士長明顯知道楊宗保是敷衍自己,但是發作的話好像又沒什么立場,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楊宗保惡整了一把護士長,心情大好,準備去換藥室洗個手。

  一進換藥室,楊宗保就感覺背后有人。但是楊宗保還是走到了洗手池邊,滴上了洗手液慢慢的清洗起來:“來了就出來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的?”拉斐爾奇怪的問,剛才是特意躲在這里等約翰的,沒想到他早發現了。

  “感覺。”楊宗保說了個虛無縹緲的答案。

  “我早就覺得奇怪,你是不是會功夫啊。”拉斐爾已經漸漸偏離的話題。

  “你找我什么事?”楊宗保擦了擦手,轉身面對拉斐爾。

  “哦,對哦。就是你罷工的事情鬧得太厲害了,不怕暴露啊?”拉斐爾問。

  “你少來找我,就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楊宗保無奈,為什么西方人老是要做些個人英雄主義的事情呢?吃力不討好,而且百分之百會被發現。楊宗保上下掃視了拉斐爾一眼,突然說了句:“我幫你檢查下吧。”

  “檢查什么?”拉斐爾第六感在拉警報。

  “前列腺啊。你每年不檢查一下?”楊宗保說這句話就從抽屜了拿出了一雙手套,戴上:“我幫你檢查下吧,反正沒事。”

  “為什么?”盡管內心充滿著疑問,拉斐爾還是躺上了檢查床。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開始見到楊宗保的時候,楊宗保還是個醫生。

  “問那么多干什么。”楊宗保好像很不耐煩。

  “為……啊……”拉斐爾本來還想多嘴,但是下身一涼,菊花一緊,迫不得已慘叫一聲。

  “閉嘴。”楊宗保沒好臉色。

  “哦……”拉斐爾很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幾分鐘之后,楊宗保把手套脫下扔進了垃圾箱:“注意生活習慣,有些開始肥大了。”

  “呃?肥大,那怎辦?”拉斐爾艱難的拉上褲子問。

  “少喝點酒,少吃點葷。”楊宗保解釋完,就拉開了檢查室的門,走了出去。

  “哦。”拉斐爾的雙腿暫時不能閉合的很好,走起路來有些“O”型腿。

  “護工約翰,你們在干什么?”

  護士長正好路過,見到楊宗保從檢查室出來有些奇怪,可是再見到拉斐爾跟著出來之后,臉色就變了。

  “檢查檢查。”楊宗保說話很含糊。

  “是啊,約翰給我檢查檢查。”拉斐爾馬上證實:“我先走了。”拉斐爾說罷就告辭了,時不時的摸摸身后的菊花。

  這一切落到護士長的手里就變了味道,戴上了顏色:“這里是醫院,是神圣的,我希望你們即使是激情澎湃,也不應該在辦公場合做出那種事。”

  “我知道了。”楊宗保沒有刻意解釋。這個誤會也是楊宗保故意制造的,要不然拉斐爾這么突然來找他,讓人看到了肯定會有猜疑的。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人誤會的好,如果不是這樣,楊宗保也不喜歡碰菊花。

  “這是藥單,去拿藥吧。”護士長沒好氣的把藥單子塞到了楊宗保的手里。

  緋聞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拉斐爾還沒回到保安室,他和楊宗保在檢查室里發生的一切就先一步傳回到了保安室。

  “拉斐爾你去什么地方了?”一個年老的保安問。

  “啊?我沒去哪啊。”拉斐爾當然不會承認曠工的事。

  “別騙人了,你剛才去找護工約翰了。”一個年輕的保安神秘兮兮的說。

  “你們都知道了?”拉斐爾驚訝的問。

  “年輕人,你要躲著點,別白天啊。”老保安拍拍拉斐爾的肩膀,表示理解。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在上班時間去了。”拉斐爾老實的說。

  “知道就好,但是我很難理解,你是躺著的那個……”老保安看了看拉斐爾不自然的站姿,語重心長的說。

  “沒辦法啊,約翰讓我躺的。”

  搞了半天拉斐爾的想法和保安們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因為躺在護工的身下而出名。

  因為一晚上沒睡覺,楊宗保做完事情之后,就躲進了雜物間,準備睡上一覺。可是楊宗保前腳剛剛踏進雜物間,后面就有人跟著進來了。

  “時間夠嗎?”一個女人問。

  “我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一個男人回答。

  “那好吧,我算了算,現在是我的最佳受孕期間。”

  雖然因為雜物間沒有光線,楊宗保看不見,但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女人是在一邊脫褲子一邊說話。

  “那好吧,我們盡快。”男人說完,估計是開始了工作。

  聽墻角不是楊宗保的習慣,可是目前這種情況楊宗保也不好出去。只能當是免費聽了一場春、宮戲。好在這事楊宗保也不是第一次做,反而相當的駕輕就熟。反正那男人說了只要十分鐘。十分鐘的時間還是很好渡過的。

  楊宗保忘記了,十分鐘換花樣的話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可是長期維持一個動作,一個姿勢的話,這就和單純的活塞運動沒什么區別,毫無樂趣可言。而且從楊宗保的聽覺里,甚至可以聽出女人被男人壓在雜物間的門上……

  因為時間比想象之中的難熬,所以楊宗保想換個姿勢,剛剛伸出左腳,狗血的一幕發生了。一把掃帚倒了下來,發出的聲音把干活中的男女給嚇了一跳。

  “誰?”

  兩人立刻提上了褲子。

  “我。”楊宗保無奈只能發出了聲音。

  “你干嘛躲在那里?”男人問。

  “這里,我先來的吧。”楊宗保無奈,被人倒打了一扒。

  “我們走吧。”

  被人打攪了,女人也不好意思抓著男人出去了。

  楊宗保借著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從外面透進來的光線的那一瞬間,看清楚了那對男女是誰。男的是普外科的主治醫生,女的是乳腺科的。兩人應該是夫妻,估計是太忙了,沒時間造人,才出此下策。這么說來還是自己的不對了,打斷別人的好事,楊宗保有些自責。可是自責歸自責,覺還是需要睡的。楊宗保把左腳放好,眼睛一閉,又去夢周公去了。

  “你說什么?有個護工很厲害?華生?”

  一個宴會上面,華生舉著酒杯對拉莫.威利斯說。華生這個時候完全不同于在手術室和森巴搭臺的時候怯懦的樣子,相反顯得非常的自信。

  “嗯,很厲害。那邊不是還缺少護工嗎?要不然吸收進去?”華生說。

  “可是來歷明確不?”拉莫問。

  “這件事情請您放心,我會弄清楚再來向您報告的。”華生保證說。

  “好好做,你不是家里的長子,如果不做出點成績在家族里是無法立足的。”拉莫.威利斯老謀深算。

  “我知道,只是希望院長兌現諾言,把薔薇小姐嫁給我。”華生心里也很明白,拉莫口頭上的承諾不算什么,只有和薔薇結婚,才能有地位,才能和喬納森有一搏的資本。

  “好的,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幫我看住那份生意,薔薇遲早是你的。”拉莫心里在冷笑,華生這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現在還在做著白日夢,看樣子也要趁早找好接替他的人選了。

  “一言為定。”華生舉起了杯子,仰脖子一飲而盡。

  楊宗保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睡了六個小時。忍著滿身酸痛從地上爬起來,推開雜物間的門,沒想到護士長正等著自己。

  “對不起,我睡著了。”楊宗保開口道歉。

  “沒事,理事長要見你。”護士長很復雜的說。

  “好,謝謝。現在嗎?”楊宗保問。

  “是的,現在,立刻,馬上……”護士長不耐煩的強調。

  “好的。”楊宗保身體一側就繞過了護士長。

  護士長看著楊宗保遠去的背影,第一瞬間想到的是把雜物間的門鑰匙給換了,但是還沒走到護士站就立刻改變了注意,覺得還是救這樣放著吧。

  楊宗保遵照護士長的指示,敲響了理事長的房門。

  “進來。”

  楊宗保一聽這聲音感覺有些耳熟,進去一看果然是熟人。

  “還認識我?”華生問。

  “認識。”楊宗保坦率的承認。

  “那好,我就直話直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來這家醫院?”華生出其不意的問。

  “我?”楊宗保指了指自己:“我要吃飯啊。就投了簡歷,所以……”

  “可是你為什么會心內按壓?”華生繼續問。

  “因為以前看過別的醫生做過。”楊宗保堅持說。

  “你以為這么蹩腳的理由我會相信嗎?”華生反問。

  楊宗保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不信算了。”

  “我的問題是,你到底優秀到什么程度?”華生翻開了面前的本子:“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我?一個護工要什么本事?”楊宗保也自嘲的說。

  “護工也需要本事啊。”華生也不好把話說得太明了,一般為了點到為止就算了。

  “哦。”楊宗保答應了一聲就等著,靜觀其變。

  “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來的?”華生突然手拍桌子。

  “你有被害妄妄想癥?”楊宗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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