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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血虧的蜀山劍圣

  “我吉爾疼,還是老哥你來吧。”柳金看著胖道士,笑瞇瞇的說。

  胖道士笑了:“那要不,一起休息休息?”

  “我覺得可以。”柳金點頭。

  “來坐。”胖道士一點也不客套,席地而坐,還招手邀請柳金。

  柳金在他身邊躺下,兩人看著不遠處的軍魂,閑聊起來。

  “老弟,你知道這些軍魂是啥嗎?”胖道士開口。

  柳金笑道:“請賜教。”

  “這是黃帝親衛,也是帝陵侍衛,它們存在的目的,就是守護帝陵,只要不硬闖,它們就不會動手,一旦硬闖,亂刀砍死。”胖道士贊嘆。

  柳金道:“沒有辦法通過?”

  “有的。”胖道士看向柳金,露出一個微笑:“我有一門術法,名為黃袍加身,我看老弟你身形體格,與黃帝差不多,想不想cosplay一下,很過癮的哦。說不定就能瞞過這些軍魂,進入內殿撈好處。”

  “真的?老哥你沒騙我吧?”柳金疑惑的看著胖道士。

  胖道士伸手,認真的道:“保證是真的,我若騙你,死無葬身之地。”

  柳金笑了:“那行,來試試。”

  胖道士興奮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打開后,露出里面裝的一套龍袍,也是很小巧可愛。

  取出龍袍,胖道士手捏法決,念念有詞,然后一指柳金,大聲道:“黃袍加身,黃帝引靈,以假亂真,令。”

  咒語落,小龍袍落在柳金身上,下一刻,他就變了一個形象,面闊端正,五官威嚴,至尊氣度,帝王威風。

  這形象一變,胖道士露出一個賊笑,身影一掠就跑。

  而那些原本只是警衛內殿的軍魂,突然一個個目光落在柳金身上,眼神中的殺意,越來越強。

  褻瀆黃帝,罪不容赦。

  突然,所有軍魂整齊拔刀。

  柳金見狀,絲毫不慌,身上的功德浮現,在身上化作一道淺顯的金光。

  這功德加持,柳金的形象虛幻莫測,難辨真偽,瞬間讓所有軍魂目光呆滯,片刻后,它們突然跪下,恭敬無比。

  不遠處,剛跑開的胖道士:(⊙⊙)

  柳金咧嘴一笑,指向胖子,開口道:“此人以下犯上,罪不容赦,砍死他,棄尸荒野。”

  柳金說完,還對著胖道士擠擠眼。

  瑪德,坑啊,相互坑啊,老子手段,更高一籌。

  一群軍魂,盯上了胖道士。

  “我日,你特么居然有這么多功德金光!這不科學,你跟老子一樣貨色,怎么可能有功德垂青!”胖道士大叫起來,一臉不可思議。

  然而這時候,一道道軍魂憑空浮現,包圍了他。

  胖道士反而不慌了,看向柳金,眼中浮現奇異的光芒:“小子,你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啊,老子相中你了,我們還會見面的。”

  他話音剛落,一個軍魂出手了,直接一刀看中,把胖道士的腦袋斬掉。

  而后,其他軍魂亂刀之下,胖道士被輕而易舉的分尸。

  不過柳金看了,一臉無奈。

  這死胖子,手段真不少。

  這會兒,那被分尸的,不過是個替身假人,他本人,又跑了。

  嗯,不過沒關系。

  得他的幫助,暫時冒充一下黃帝大大,心里美美噠。

  漫步溜達,四處尋找,看看這里到底有啥好東西讓這死胖子惦記。

  一個個宮殿,轉悠,然而雖然有不少價值不菲的古董,但是柳金沒有看到一個看得上眼的寶貝,頓時有些失望。

  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大殿,這里似乎是朝會的地方。

  大殿很簡陋,不過布局很大氣,各種桌位擺放,似乎古老時候,部落開會都是邊吃邊聊。

  正打量呢,大青突然探出頭道:“主人,你看看那個座位。”

  柳金道:“什么座位?”

  “是這里。”大青游走到地上,然后來到了為首的座位前。

  這座位和一般略有不同,不過也差距不大,主要是單獨放在大殿頭上,顯然這座位是屬于帶頭大哥的。

  這里誰是帶頭大哥?自然是黃帝。

  柳金有些好奇的打量。

  這黃帝的座位也不是很高,看起來很普通,與其他座位,都是齊平的,沒有顯得高人一等。顯然上古時代,人們尊敬帝王,并不是依靠哄抬來提升敬畏,而是把尊敬放在心里,并不是后來的那種故作神秘,故作抬高,甚至還添加尊號來提升帝王威風。

  不過打量后,柳金有些失望。

  這就是黃帝坐過的龍椅嗎?

  很普通嘛,半點神異都沒有。

  “主人,你看這腳下的一塊磚。”大青繼續說。

  柳金看去,頓時眼睛瞪圓。

  我去。

  龍椅之下,平鋪了四塊黑磚墊腳,這磚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雕刻的,非常平整。

  只是這會兒,其他三塊黑磚差不多都碎了,表面浮現一道道裂痕,變得黯淡無光,唯獨有一塊,是完好無缺的。

  如果不注意,幾乎不會關注。

  但是認真看了后,柳金就發現,這黑磚,有些不同凡響啊,有異光流動。

  伸手扣,嗯,居然扣不動。

  柳金氣血神力涌動,用力抓,但是這磚是真重,簡直有萬鈞之力,以柳金目前的力量,一輛卡車,都給你掀翻了,這小小黑磚,居然扣不起來。

  柳金眼睛變得明亮起來。

  寶貝啊!

  這絕對是寶貝。

  越難搞的,肯定價格越高。

  “咦!這是不周山石!”這時候,石寶寶突然說話了,語氣有些驚奇。

  柳金愣住,連忙追問:“什么不周山石?”

  “遠古時代的一座山,那是萬山之源,群山之本,天地間任何一座山川,都源自不周山,這不周山是神山,哪怕是一顆石頭都有莫大威能,只是遠古太久遠了,不周山早已消失在時間長河中,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不周山石,似乎還是不周山精石,這東西可厲害了,這么小一塊,丟在平原,千年之后就能化作一座大山。曾經有金仙用這種石頭,煉制出番天印,妖魔鬼怪砸著就死,磕著就傷。”石寶寶解釋。

  柳金驚喜:“那這塊是法寶嗎?”

  石寶寶道:“不是,它還是塊石頭,不過似乎經歷漫長歲月,有了靈性,主人你可以嘗試用我的氣息來勾引它,讓它主動進入你的肚子,這樣它就能為你所用。”

  柳金狐疑道:“這不會是你看中它了吧?”

  “你看你說的,我看中跟你看中有區別嗎?還不都是你的。”石寶寶反駁。

  柳金:“……”

  算了,遇到了放棄太可惜,按照石寶寶的方法試試看。

  念叨著,柳金伸手摁在黑磚上,把石寶寶的氣息引導著,接觸黑磚。

  這一下,氣血神力都搬不動的黑磚突然松動了一些。

  柳金大喜,默默接觸,片刻后,再次拿,黑磚輕而易舉的被拿起來。

  這黑磚比一般磚頭大一些,通體如墨玉,透露出古老的氣息。

  柳金把玩一下,發現這黑磚很趁手,這玩意要是用來砸人,肯定很爽。

  而后,柳金正打算找個地方試試呢,黑磚突然從掌心鉆入柳金身體,然后直接溜達到了腹部方向,落在了石寶寶的旁邊。

  柳金:“……”

  “太好了,謝謝主人爸爸,這下我還沒出生,連武器都有了,嘻嘻,共同孕育,伴生靈寶,此物屬于遠古神山,對我本體也有巨大的促進,等老子一出世,必定刀槍不入,威震八方,誰敢不服,一磚撂倒!”石寶寶興奮的大叫。

  柳金臉黑:“你說什么?”

  石寶寶連忙道:“當然,這磚還是主人爸爸的,主人爸爸隨時都能使用,畢竟這也算是你的種。”

  這叫什么話?

  柳金氣結,狠狠的用力拍了拍肚子。

  瑪德。

  男的懷娃也就罷了。

  老子懷的都是些啥啊,一個石娃娃,一個板磚?

  “對了主人,兩個平分,這孕氣有些不夠了,再多來點唄,不然我們會一直在你肚子里好幾十年呢,太慢了。”石寶寶又說。

  柳金沒好氣的道:“那最好不過,省的生出來不讓我省心。”

  嘴里說著,柳金還是分解了十點神性,直接把孕氣提升到了圓滿。

  肚子里總有東西,讓他感覺很不自在,他只喜歡往別人的肚子里塞東西,不喜歡被人塞。

  所以早點讓石寶寶出來也好,老子生的,肯定要為老子戰斗,倒要看看,這個山靈配合板磚,以后有沒有哪吒牛逼。

  “哇,好爽,這孕氣,簡直就是天地間最美妙的食餌。”石寶寶歡呼起來。

  就連黑磚都變得激動,在孕氣之中游走。

  柳金看著肚皮一股一股,嘴角抽抽。

  瑪德,這就是懷孕嗎?

  直接一巴掌拍上去:“給我老實點,再亂動,統統挖出來。”

  頓時石寶寶和黑磚老實了。

  嘆息一聲,柳金看向大青:“頭疼啊,這里的問題,還是要封印旱魃,否則西北這一片真的難搞。不過那旱魃貌似我也惹不起啊,咱們怎么搞?”

  大青道:“不知道,不過我總感覺咱們進來的太輕松了,好像是那個旱魃故意放進來的一樣,你說,那個旱魃,會不會有啥陰謀啊?”

  柳金愣住:“你怎么想到這些的?”

  大青道:“跟著主人久了,見了那么多喜歡算計的老家伙,這旱魃活的時間更久,不可能這么輕易對付的。”

  “嗯,聽起來很有道理呢,不過也沒道理啊,這旱魃為啥放我們進來?它要我們干什么?”柳金不解。

  “會不會是它想要脫困,需要破壞這里面的什么東西,否則它就走不掉?”大青問道。

  柳金琢磨了一下,道:“這里面還有哪里我們沒去過?”

  “往左,那邊沒去過,好像是個庭院。”

  “走,過去看看。”

  柳金果斷轉身,往那邊庭院而去。

  在柳金走的時候,沒注意,正在他體內潛藏的那道蜀山昊天劍氣,悄悄的,也靠近了他肚子中的孕氣方向。

  石寶寶有所感應,那小雀雀一樣的東西浮現出來,對著那道劍氣做出勾手指的動作,好像在說,你來呀,快來玩呀,我有大象,鼻子好長。

  昊天劍氣沉默了片刻,終于游走了過去,鉆入了孕氣之中。

  下一刻,蜀山,半山峰,小院。

  白發老人突然一驚站起:“怎么可能!”

  而后他恍然轉身,就看到被他插在石頭上的那把寶劍,突然顫抖起來。

  面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白發老人直接揮手,一道劍光封鎖了石頭,頓時,寶劍嗡鳴之音消失。

  “這小子真這么邪門嗎?就見了一下,我這昊天劍就成他的了?”

  白發老人很是不解。

  畢竟自己還沒死呢,自己蘊養的劍,居然就叛變了?

  這對劍修而言,是不可能存在的事。

  更別說,這劍可是蜀山三大傳承至寶之一,怎么都不可能突然認主啊。

  瑪德,這下麻煩大了!

  越琢磨越頭疼,白發老人暗暗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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