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紹原”的死,為孟紹原爭取到了一定的時間。
現在,該怎么利用好這段時間?
還有,岳陽的日特機構,是怎么設計出這個圈套的?
如果不是自己謹慎一些。
如果不是整件時間太順理成章,從而讓自己產生了懷疑?
孟紹原有些不敢想象了。
中濱悠馬呢?
按照竇向文說的,當時,中濱悠馬又被日本人帶了回去。
他不是幫兇。
否則,事情不會按照這個方式進行的。
“竇老板,繼續調查。”
“明白。”
竇向文走了。
孟紹原拿過了煙,抽出,放到嘴邊,卻又扔到了一邊。
他還是對這個計劃好奇。
“湯姆。”
木野夫人走了過來:“嘿,照片沖洗好了,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孟紹原接過了照片,看了看。
無限美好。
拍攝的角度都選擇的很好。
一些部位,也許連惠麗香的丈夫東川春步都沒有看過吧?
嗯,木野夫人是個攝影愛好者。這水平,比起專業的來都差不多了。
孟紹原看了一下時間:“我想,東川夫人應該醒了吧?”
他對東川夫人惠麗香,好色肯定是主要原因。
可他還得利用好東川夫人。
他用的是淺度催眠。
深度催眠?
惠麗香的丈夫畢竟號稱日本情報天才,“三十年未出其右者”,孟紹原還真有點提防。
被深度催眠的,仔細觀察的話,肯定會發現和正常人的不同。
尤其像東川春步這樣專門做情報工作的。
孟紹原不想冒險。
現在,在木野夫人的幫助下,他已經有了控制惠麗香的辦法了!
重新進到雅間的時候,惠麗香終于醒了。
她的衣服已經穿好。
一個人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淚。
她的部分神智被控制,但還有一部分是清醒的。
她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為什么會發生的?
她不知道。
孟紹原掏出了一枚錢幣,扔到了那只鐵盒子里。
“叮”。
一瞬間,惠麗香醒了過來。
她一邊流淚,一邊顫抖著身子:
“為什么!”
“剛才我們三個人,很快樂。”木野夫人“咯咯”笑著:“你沒有從中體會到快樂嗎?”
“我要去告訴我的丈夫!”惠麗香咬著牙說道:“他,會懲罰你們的!”
“是嗎?你認為東川閣下,能夠忍受這種屈辱嗎?”
木野夫人似乎成為了這里的主角:“或者,還有這些呢?”
她把幾張照片扔到了惠麗香的面前。
惠麗香一聲驚叫。
照片上,全是自己不堪入目的照片!
“你當然可以告訴東川閣下。”木野夫人微笑著:“可是,明天,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岳陽的大街小巷。”
惠麗香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她知道一旦這樣做,自己和丈夫就會身敗名裂。
丈夫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待在這里了。
她不敢,真的不敢!
孟紹原喜歡木野夫人,哪怕她是一個日本人。
她收錢,幫你辦事,而且辦的比其他人都好。
她和丹尼爾一樣,都是貪婪的。
可和貪婪者共事,也許是最讓人放心的。
前提是,只要你的錢到位。
當然,她會出賣你,如果有買家開出更高的價格。
可是,難道你能指望一個收錢辦事的人,對你絕對的忠誠嗎?
“我,我走了。”惠麗香麻木的站了起來,麻木地說道:“木野夫人,以后,你再也不要來找我了。”
她決定把這件事隱藏起來,永遠的都不讓任何人知道。
問題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木野夫人一把拉住了她:“為什么那么急著走呢?我覺得,我們三個人,還可以再次體會一下剛才你沒有仔細品嘗的快樂。”
“放開我,放開我。”
惠麗香驚慌的說道。
木野夫人只說了一句話,便讓惠麗香停止了掙扎:
“你要保留那些照片的秘密嗎?”
木野夫人把惠麗香按倒在了床上,然后對著孟紹原拋了一個充滿了欲·望的眼神:“難道,你要讓兩個女人等你一個人嗎?”
這個瘋狂的女人啊!
孟紹原的體力完全的耗盡了。
惠麗香抱著枕頭,在那繼續默默流淚。
只是,如果你仔細觀察的快,卻能夠古怪的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一種隱隱的享受。
或許,之前從丈夫那里得不到的,今天在這么荒唐的局面下得到了?
盡管,她是拒絕承認的。
木野夫人,卻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滿意足。
孟紹原掙扎著從床上起來。
真的是掙扎著。
兩個女人,兩次。
孟紹原精疲力竭。
然后,他拿起了木野夫人的照相機,檢查了一下,確認有底片之后,忽然一轉身,對著床上快門就是一通亂按。
木野夫人大驚失色:“你想要做什么?”
“瞧,我也需要有一些你的把柄。”孟紹原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出賣了我,你的照片,也會出現在岳陽的大街小巷。”
木野夫人完全呆住了。
盡管,她是一個風流的女人,但要出現這種事,她也就算是身敗名裂了。
別說是在岳陽,就算在中國,她也待不下去去了。
她怎么可能想到,湯姆·克魯斯先生會這么做?
此時,目睹了這一切的惠麗香心里,卻隱隱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只是在短暫的錯愕之后,木野夫人居然笑了:“那也好,我知道你早晚都會離開的,當你想我的時候,拿出這些照片,就好像我陪伴在你的身邊,我親愛的科學家。”
他媽的。
成,這女人,是個人物。
“東川夫人,有機會,我想見見你的丈夫。”
當孟紹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惠麗香一個激靈:“不,你想要做什么!”
“哦,你不用擔心。”孟紹原像是看出了惠麗香的擔憂:“你的丈夫,號稱是‘日本三十年未出其右者’,我對他很尊重,我只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不,不。”
惠麗香翻來覆去的只會說這個字。
自己的丈夫,一直都是個非常驕傲的人。
一個驕傲的人,是最難以忍受這種恥辱的。
惠麗香怕極了:“湯姆先生,我求求你,不要讓我丈夫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
“也許吧,也許吧。”
孟紹原若無其事地說道:“誰知道呢?”
自己是個好人,一個,非常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