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戰俘!
兩個任務同時進行。m.aihaowenxue
任何一個任務出現失誤,一定會牽連到另一個任務。進而導致兩個任務全部失敗。
這是最顯而易見的道理。
可是,孟紹原早就已經習慣了。
沃爾迪亞依舊散發著不一樣迷人的光彩。
“我在這里待過,那還是美國人控制菲律賓的時候。”田七緩緩說道:“我在這里得到了很多情報,日本人占領這里之后,也很聰明,并沒有破壞沃爾迪亞原有的秩序。”
“他們也需要獲得情報,所以沃爾迪亞的存在對任何勢力都是必然的。”孟紹原接口回了一句。
田七沉默了一下,忽然說道:“從上海撤離之后,我本來以為沒有機會再和你并肩作戰了。”
可這個機會,卻這么快就到來了。
孟紹原笑了笑:“你不問問羽原光一?”
“他死了,我有一些失落。”田七坦然說道:“如果沒有戰爭他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可這是戰爭,戰爭,沒有同情。但我還是欠他的,等到戰爭結束了,也許,我會去他的墓前和他好好聊聊。”
說著,一指前面:“這酒館居然還在,進去坐坐吧。”
一個美式風格為主,加入了不少當地元素的酒館。
按照田七的介紹,這里是沃爾迪亞情報來源地之一。
一進去,里面已經坐著不少人了。
兩個人找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
邊上,還坐著一桌人,也是兩個。
孟紹原他們要了啤酒。
唯一不同的是,這里的啤酒從美國貨換成了號稱東方第一,大日本啤酒公司出品的太陽啤酒。
老實說,這種啤酒口味一般,遠不如名氣不及它大的朝日啤酒和札幌啤酒。
只是,太陽啤酒背后的勢力也是日本貴族,壟斷了前線啤酒的供應。
啤酒上來,兩個人剛喝了一口,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個聲音:
“孟紹原!”
孟紹原和田七大吃一驚,田七的手甚至已經伸到了口袋里。
是隔壁那桌傳來的。
就聽到一個人用流利的日語說道:“孟紹原知道嗎?”
“知道,那是帝國的公敵,我們最大的敵人。可是,他已經死了。”
“是啊,死了,可惜了。”那人嘆息一聲:“我也就失去了一個金主。”
孟紹原和田七互相看了一眼,這人,是誰啊?
孟紹原,你的金主?”那人的同伴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疑問。
“是的。”那人澹澹說道:“從在上海時期,我就開始向他提供情報。很多有重大價值的情報。他的很多任務,也都是在我的協助下完成的。”
“比如呢?”
孟紹原和田七面面相覷。
那人信口說了幾個桉子,全部都是孟紹原做的。
這些任務是如何實施的,當中是如何推進的,大致差不多。
甚至,他還說到了一些細節。
就如同,當時他真的就在現場一般。
問題是,孟紹原根本就不認識這人。
“好吧,這次,你能夠向我提供什么情報?”那人的同伴已經信服了。
“盟軍在菲律賓,正在展開一次行動,我有他們全部的計劃。”那人掏出了一個信封。
他的同伴隨即也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到桌子上:“按照你的要求,全部都是美金。”
那人拿起信封檢查了一下:“合作愉快。”
“記得,下次有有價值的情報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會的,再見。”這人起身,愉快的離開了酒館。
孟紹原和田七立刻起身,不動聲色的跟在了這人身后。
此時,兩人心里都是一般想法,這個人,到底是誰?
出了酒館,李之峰正在外面等著,孟紹原對他使了一個眼色李之峰立刻會意。
兩人跟在了那人身后,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兩人加快腳步,靠近了那人。
那人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勐的一回頭。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迅速被控制住,連嘴都被捂住。
就在這個時候,李之峰的汽車也到了。
孟紹原兩人一合力,就把這人塞進了轎車里。
這人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你們,你們要做什么?”
孟紹原看了看他:“姓名?”
“前田陸文。”
“我問的是你的真實名字。”
“我就是日本人。”
“你不是。”孟紹原不緊不慢說道:“你的日 語說的很流利,我一度也以為你是日本人,可你有一個單詞,總是出現語法錯誤,這已經被你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
田七在邊上只說了一句話:“說實話!”
這是“血狐”田七!
田七身上天生就有種讓人感到恐懼的殺氣。
尤其,是在他陰沉著臉的時候。
有的人,讓人感覺到恐懼,不需要大喊大叫。
他往那里一站,就能讓你感到害怕。
田七就是這樣的人。
這人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說道:“我叫陸田文,中國人。”
“說說你的故事吧。”孟紹原隨即問道:“你和孟紹原之間的事。”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陸田文真的有些驚慌了。
“大日本帝國,海軍情報部!野原新之助中左!”孟紹原語氣陰冷:
“我在和你說的,是大日本帝國的敵人,我希望你能老實回答,而不是要把你帶回去進行審問。那將是不愉快的!”
陸田文頓時慌亂起來:“我不認識孟紹原,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孟紹原冷笑:“不認識,孟紹原的行動你會掌握得那么清楚?不認識?孟紹原犯桉過程中的細節你會知道?陸先生,我不希望和說謊話的人打交道!”
“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孟紹原!”陸田文完全驚慌了:“我都是猜的。”
“猜的?”
“是的,是的。”
陸田文慌忙說道:“我找到了一些孟紹原曾經做過的桉子進行分析。然后進行推演,推算出了孟紹原是如何進行行動的。”
孟紹原有些不太信:“你僅僅憑借一些模湖的資料,就能夠推算出?”
“當然不行。”
陸田文的話語中倒有了一些自信:“但是已經得知了結果,那我就從結果開始,倒著推算,比如,孟紹原刺殺了一個日本軍官,那么是已知結果。
在這種結果上,我倒著演算,孟紹原是如何做到這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