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楊翼飛駕著機車行駛在前,身后跟著一輛32座的巴士,這是一輛公交車,駕車的司機叫凱文·加西亞。
他是S.T.A.R.S.的機械手,精通機械工程學,可以維修、制造許多機械設備,能夠熟練掌握大部分交通工具。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他基本上都能鼓搗,他能在廢品回收廠用一堆破銅爛鐵,制造出衛星信號接收裝置和電臺。
這種全能型人才,對一支末世生存隊伍來說可是相當重要的,甚至比戰斗人員還重要。
可惜原劇中他被追蹤者干掉了,否則卡洛斯他們的隊伍,過得絕對要比原劇中好。
楊翼飛時不時注意一下平板上的地圖,當發現自己與教堂的距離,拉近到四公里左右后,便按下了對講機耳機上的按鍵,道:“愛麗絲,愛麗絲,收到請回答,over。”
他放開按鍵兩秒后,耳機中響起了愛麗絲那松了口氣的聲音,“收到,你總算有消息了,再等一會兒如果你還沒有回來,我就會出發去找你。”
楊翼飛心下一暖,再度按下了按鍵:“放心吧!我現在距離教堂大概還有四公里,我還帶了些伙計回來,你們那邊沒出什么問題吧?佩頓怎么樣了?”
愛麗絲道:“沒什么問題,只是教堂后的墓地中爬出了許多喪尸,你們回來的時候小心些,佩頓身體不錯,還沒有變異的跡象,不過再過一個小時就難說了,你找到解藥了嗎?”
教堂。
愛麗絲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旁邊的佩頓和吉爾,以及女主播泰莉·莫瑞斯都緊張的盯著對講機。
“找到了,整整一箱,有十二支,至少短時間內,咱們不用再擔心同伴被喪尸咬傷而變異了。”
吉爾大喜,重重的對著空氣揮了一拳,佩頓提起的那口氣終于泄掉,跌坐回了椅子上,笑道:“好小子,我就知道他不會讓我失望,可惜他是男的,否則我都想親他一口。”
愛麗絲好笑的看著他,道:“走運的家伙。”
幾分鐘后,教堂外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隨即是喪尸的嘶吼與密集的槍聲。
愛麗絲條件反射的起身沖到門口,將用來充作門閂的鋼條抽掉,打開了房門。
只見一整隊裝備精良的特警,端著槍大步往教堂走來,向他們涌去的喪尸一排排倒下。
他們槍法很厲害,有楊翼飛提醒,他們也不使用連發,而是以單發點名的方式射殺喪尸,幾乎槍槍爆頭。
楊翼飛背著一個背囊走在當中,這些特警竟隱隱以他為首,吉爾和佩頓高興不已,那些特警都是熟人,因為他倆被調到警局前,也曾是他們中的一員。
“愛麗絲,吉爾,別愣著了,快上車。”教堂門前到公路上這段距離被打通后,楊翼飛對門口的幾人叫道。
愛麗絲對三人道:“Let'sgo。”
她掏出兩把沖鋒槍,依然將之當作手槍使用,一邊將從右側對著他們沖過來的喪尸爆頭,一邊向著楊翼飛他們快步跑去。
楊翼飛扭頭對兩名突擊手道:“布蘭登、奧斯丁,我們斷后,喬斯隊長,你跟他們先撤。”
愛麗絲看著發號施令的楊翼飛,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崇拜之意,之前單獨相處時還沒感覺,但當他處于人群中時,身上會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氣質。
就好像……他天生就該是個領袖,處于他身邊的人,會下意識的遵照他的指令行事,真不知道他以前經歷過些什么,莫非他是軍隊中出來的軍官?
愛麗絲跑到楊翼飛身邊后,轉過身來,與他并肩而立,舉槍射殺那些源源不絕從教堂右側涌來,自后面墓地爬出來的喪尸。
“喬斯隊長。”
“吉爾,佩頓,我就知道你們一定還活著。”喬斯伸出拳頭跟吉爾和佩頓碰了一下,板正的臉上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吉爾聳肩道:“當然,我們可是從S.T.A.R.S.出去的。”
佩頓笑道:“看來咱們又能并肩作戰了。”
喬斯偏了偏頭,道:“先上車吧!”
幾人迅速上了巴士,在車窗旁架著狙擊步槍射殺喪尸的布雷迪哈哈笑道:“嗨,瓦倫婷,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佩頓,你這家伙怎么更黑了?只要你不露出牙齒,肯定比我們都安全。”
吉爾微微一笑,佩頓則是親切的問候道:“法克尤,布雷迪,我說過不要拿我的膚色來調侃,看來你已經忘了被黑暗之拳支配的恐懼,要不要讓我幫你回憶回憶?”
布雷迪聞言立刻若無其事的把眼睛湊到瞄準鏡上,口中叫道:“哦哦,丑陋的怪咖,吃我正義的子彈吧!”
“砰”
“呵呵,這家伙。”吉爾失笑的搖搖頭,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
待幾人上了車,楊翼飛一行才迅速后撤,布蘭登和奧斯丁上了巴士,楊翼飛和愛麗絲卻是騎上了自己的機車。
離開教堂,向前行駛了幾分鐘,到得一處相對僻靜,沒見到喪尸的地方,楊翼飛才招呼愛麗絲停車,巴士也在他們身后停下。
兩人上了巴士,第一件事便是從背囊中取出裝著解毒劑的箱子,取出一支給佩頓注射下去。
做完這件事,楊翼飛讓愛麗絲向特警們解釋T病毒的來龍去脈,然后楊翼飛也將自己和艾胥佛博士的約定說了出來。
聽到安布雷拉竟如此喪心病狂,將在天亮前對浣熊市進行核平,特警們全都怒了,然后又是一陣后怕。
若非遇到楊翼飛,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從那個大怪物手中活下來,一無所知的他們若選擇繼續堅守待援,最后的結果只能是被從天而降的核彈轟成飛灰。
佩頓怒道:“安布雷拉不可能有辦法掩蓋這一切,只要我們活著,就一定能披露這一切。”
吉爾語帶嘲諷的道:“不可能?佩頓,當時你也在場,就在黑門大橋的橋頭,他們竟對平民開槍。”
“我們現在的確還活著,可是一旦我們逃出浣熊市,必將面臨安布雷拉無休止的追殺,他們會無所不用其極。”
眾人沉默了,他們都知道,吉爾說的很可能就是他們需要面對的現實。
巴士內氣氛有些沉悶,一種因前途渺茫而產生的絕望情緒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