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楊翼飛所料,第二天來的時候,陳耀表示愿意替楊翼飛管理公司,蔣天生也保證全力保障楊翼飛的生意不受社團組織的騷擾。
楊翼飛欣然與兩人喝了一杯表示“合作愉快”的酒,并當場填了兩張支票,一張200萬,一張100萬,說法是請兩人飲茶。
兩人心里很清楚,說好聽點這是楊翼飛給他們的辛苦費,說得不好聽點這是打賞,但這數額卻是他們無法拒絕的。
半個月后,一家名為“龍騰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的私人企業正式掛牌,注冊資金10億。
公司班底的組建與管理完全交由陳耀打理,楊翼飛只負責出工程圖紙,其他一切都不會管。
他對旺角、尖沙咀、銅鑼灣三塊區域的未來規劃藍圖已經提交給香港建筑署。
看過楊翼飛的規劃后,建筑署上下頓時欣喜若狂,層層審批后沒有遭到任何反對,一路綠燈。
因為他的規劃與建筑署不謀而合,甚至比建筑署的規劃更加成熟而細致,換句話說,這本來就是他們所希望香港能夠變成的模樣。
這也正常,因為楊翼飛拿出來的圖紙,本就是紅后數據庫中儲存的未來香港的城市圖。
紅后數據庫中有數十年后全世界所有重要城市的全息三維立體圖,楊翼飛不過是找到香港這幾塊區域的,將之形成建筑圖紙和概念圖而已,再簡單不過。
甚至都不用他費什么事,紅后自己就搞定了,他所做的不過就是添置幾臺不同型號的打印機而已。
得到了政府的支持,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簡單了,建筑署直接給楊翼飛批了800萬平的土地可建面積。
第一步楊翼飛打算在尖沙咀修建龍騰大廈,這里將作為日后龍騰集團的總部所在。
當然了,也不可能全部龍騰集團自用,大部分將用于出租,龍騰集團只留8層自用。
前期準備搞定,基本上也就沒楊翼飛什么事了,剩下的都交給陳耀即可,他也可以回到自己的軌跡中去了。
不過在新年到來之前,他又分別跑了一趟剩下的兩座賭城,世界四大賭城:拉斯維加斯、澳門、摩納哥、大西洋城,如今全部被楊翼飛掃蕩了一遍。
偏偏他輕輕的來,輕輕的走,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原本縮水的存款,又多了幾十億。
然后他又買了20億的原油,剩下二十幾億從瑞士銀行轉到匯豐銀行自己的賬戶,作為后續投資儲備。
轉眼間已是臘月底,再過兩天就是除夕夜了,香港人同樣是過春節的。
石坳山深處。
馬叮當抬掌對著十數米外的一座山丘,掌心有藍白色光芒凝聚,道道電蛇跳躍。
大約三到四秒后,只聽“嗡”的一聲,一道兒臂粗細,長約一米的電蛇飛射而出,直直扎入山丘之中,發出一聲爆響,在山丘上炸出一個很小的坑。
畢竟是閃電,不是大火球,本就不以爆炸力作為殺傷,而是依靠電流造成閃電傷害,造成的響聲不過鞭炮級別。
也就是擊中土地才會發生輕微爆炸,如果是擊中有機物,比如血肉之軀的話,主要還是以強大的電流破壞人體內部組織致人死亡。
如果電流足夠強,同時還會造成電弧燒傷和電烙傷,被雷電擊中會變成焦炭就是這個原理。
馬叮當輕舒一口氣,一個月多時間,將充能彈練到滿級,閃電練到第六層,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要知道,平時她只有晚上幾個小時時間,加上周末兩天有機會修煉,從放寒假到如今,也不過半個月而已,能有這樣的水平,已經很不錯了。
楊翼飛估算她需要一年才能修煉到終極魔法雷云風暴,馬叮當感覺自己最多十個月就能練成。
盤膝坐下冥想了一會兒,稍稍恢復精神力和法力,馬叮當起身下山。
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趕回來,這段時間她每天都關注國際新聞,知道中東的局勢確實發生了劇烈變化,大規模戰爭已是不可避免。
這幾天去加油站加油,油價已經長了好幾個點,看來他這次投資要大賺了。
回到山下,駕上車往家中返回,剛到門口,就聽到屋里傳來了那個她思念萬分的聲音。
馬叮當驚喜不已,急忙掏出鑰匙開門,便見楊翼飛正跟馬大龍聊得熱火朝天,廚房里是馬丹娜和湯金寶正在做飯。
自從馬大龍帶湯金寶正式回家見馬丹娜,把自己和湯金寶的事告訴她,馬丹娜便開始慢慢接受這個注定要成為她侄媳婦的女人。
好在湯金寶也很懂事,在馬丹娜面前的時候,她盡量收斂著性子,就當是為了馬大龍。
“你回來啦!”楊翼飛和馬叮當異口同聲的對對方道,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楊翼飛上前擁住馬叮當,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柔聲道:“有沒有想我?”
馬叮當垂首小聲道:“大哥在呢!”
楊翼飛呵呵一笑,道:“沒關系,龍哥現在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聽不到。”
“啊?你對他施什么法了?”馬叮當愕然看向馬大龍,卻見他咧嘴一笑,閉上眼睛,然后抬起雙手捂住了耳朵。
“噗哧”
馬叮當頓時明白過來,忍不住笑出聲來,在楊翼飛胸前輕輕錘了一記,嬌嗔道:“討厭,你們耍我啊!”
“呵呵……”楊翼飛輕笑一聲,拉著她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情況怎么樣?還順利嗎?”
楊翼飛道:“不太順利,浪費了很多時間。”
馬叮當好奇的問道:“為什么?”
楊翼飛嘆道:“在那邊認識個石油大王,沒事非拉我去拉斯維加斯玩,一去就是半個月。”
馬叮當眨眨眼,道:“然后呢?”
楊翼飛聳聳肩,攤手道:“然后他非得要我跟他去賭幾把,我一不留神,贏了幾十億。”
“乓”
廚房里響起一聲盤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隨后就是持續十幾秒的寂靜。
馬叮當呆滯的看著楊翼飛,馬大龍不斷深呼吸,手掌從胸口到肚子不住撫動,口中喃喃道:“淡定,淡定……”
直到廚房里馬丹娜的聲音響起,才打破了沉寂,“沒關系,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我來掃吧!姑姑你看著鍋里的菜。”
“哦哦。”
馬叮當也回過神來,學馬大龍深呼吸幾次,平復下來后,才強作淡定的道:“這么多錢你打算怎么花?”
楊翼飛道:“我把一半的錢買了石油,還有一半存銀行里,用來投資房地產,一年以內,我們或許會很窮,手里可以只有幾千萬流動資金,但是五年內,我們的資產可能會破百億。”
馬叮當渾身一軟,直接躺靠在了沙發靠背上,馬大龍也是一樣的反應。
馬叮當呻吟道:“所以幾十億還不夠嗎?你還打算繼續賺,可是這么多錢,怎么花啊?”
楊翼飛正色道:“不要以為一百億很多,別忘了我們是中國人,祖國現在還不富裕,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我現在多賺點錢,以后好北望神州,回祖國去幫忙搞經濟建設。”
無論是馬叮當馬大龍,還是廚房里的馬丹娜和湯金寶,聽到楊翼飛這番話后,心里對他頓時是肅然起敬。
楊翼飛擁有一個偉大的人格,她們為身為楊翼飛的親人感到自豪。
楊翼飛這還真不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裝逼,他是真這么想,甚至不止如此。
紅后核心數據庫中那些資料,除了與修真魔法、波能粒子炸彈及T病毒相關的資料外,其他資料他都打算復制一份給祖國。
當然,他會偷偷送到祖國相關部門手上,不會讓自己暴露出來。
其實楊翼飛想要成為世界首富很簡單,不說別的,把Windows操作系統搞出來就行了。
這玩意1985年才問世,距今還有整整6年時間,他提前搞出來,,直接出到最成熟的Windows98。
然后再改個名字,比爾·蓋茨就只能哪涼快哪呆著去了。
不過成為世界首富實在太麻煩,不僅他會被各方視線聚焦,還要處理無數的瑣事,根本不會再有時間修煉。
更何況,他要那么多錢干什么?連香港首富他都沒興趣,更別提世界首富了。
所以還是將之交給祖國最合適,自己就做點小生意,把生意交給別人打理,自己看著賬戶里的錢不斷漲就行了。
這些是為馬叮當做的,他最主要的還是修煉,雖說他還有二十幾年時間,看似還十分充裕,可也得看他將要面對的對手是些什么人。
他將劇情全部改變,那么這個世界的興亡就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肩上,可不會再有什么馬小玲況天佑來解決所有事情。
所有本世界主角需要面對的事,就都變成需要他來面對,將臣女媧、人王圣母、還有命運。
命運雖然無法直接妨害到他,但這家伙卻能對自己身邊親近的人下手,現在的馬叮當馬大龍,未來的馬小玲馬小虎。
所以為了挫敗命運,甚至抗住來自盤古族的壓力,他必須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高了不說,怎么也得在這個世界升級成三代神體,擁有次生物引擎吧!沒有很難殺死的三代神體,戰力強悍的次生物引擎,面對盤古族和命運他沒安全感。
“開飯啰!”
過不多時,湯金寶端著一大盆湯走出廚房,放到餐桌上,楊翼飛幾人起身洗手,坐到了餐桌旁。
餐桌上,楊翼飛提議道:“姑姑,今年過年不如都去我家里吧!我家比較寬敞,到時候把求叔叫來,大家一起也熱鬧,怎么樣?”
馬丹娜詫異的看著楊翼飛,道:“你認識何應求?”
楊翼飛頷首道:“是啊!幾個月前叮當帶我去見過他一次,有些生意場上的事請他幫忙。”
“哦!這種事你們決定就好。”
“那就這么說定了。”
當天晚上馬叮當就跟楊翼飛回了別墅,熱戀期的小情侶,一個多月不見,自然是想得緊。
如今馬大龍也買了自己的車,一輛英國的捷豹Etype跑車,在這個年代,跟法拉利是同一品級。
第二天中午馬大龍便載著馬丹娜和湯金寶來了別墅,雖然是第一次來楊翼飛的別墅,但對這個侄女婿的賺錢能力她已經有了免疫力。
是以看到這樣的豪宅,除了為其精致美觀而贊嘆外,也沒表現得多驚奇。
他們到來的時候,楊翼飛和馬叮當也早就把何應求和小毛憂接了過來。
當楊翼飛將馬丹娜幾人迎進屋時,卻發現何應求跟何有求各自坐在沙發的一頭,隔著老遠,也不說話,馬叮當則是抱著小毛憂去了兒童娛樂室陪她玩。
那兒童娛樂室是馬叮當為未來自己的孩子專門搞出來的,她上午去買了許多兒童玩具,她自己的孩子還不知道輪到投胎了沒有,卻讓毛憂先享受到了。
馬丹娜看著兄弟倆的狀態,小聲對楊翼飛問道:“阿飛,這兄弟倆怎么回事?”
楊翼飛摸摸鼻子,略有些尷尬的道:“說來話長,姑姑還是去問求叔吧!大哥,嫂子,叮當在兒童娛樂室,你們先去找她吧!”
“哦。”
兩人見氣氛不對,趕緊開溜,楊翼飛走到側面單沙發上坐了下去。
馬丹娜聞言眉毛一挑,說來話長?那就表示確實有事啊!
她對這哥倆也不客氣,直接坐到兩人中間,左右看看,何有求垂首不語,何應求翹著二郎腿,垮著一張臉,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
馬丹娜最后看向何應求,開口道:“大過年的,干嘛臭著一張臉?”
何應求淡淡道:“你讓他自己說,我懶得再說他的事。”
馬丹娜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何有求,態度倒是溫和了許多,何有求年紀比較小,比馬叮當也大不了幾歲,雖是平輩,但馬丹娜一向把他當晚輩對待的。
“有求,究竟怎么回事?”
何有求苦笑一聲,嘆道:“我犯了禁忌,大哥把我逐出師門,我改投了別派。”
“啊?”馬丹娜臉色微變,對于修道中人來說,無論是被逐出師門,還是改投別派,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何有求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禁忌?
馬丹娜試探著問道:“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