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父親的反對 而楊康他們那些富二代回到家里,家里親人也跟杜言的母親一個樣。
“康兒,今天的事情太危險了,往后就不要跟杜言來往了吧?”楊康的母親坐在一邊問道。
剛剛她也聽楊康說了那些刺客是沖著杜言去的,他們也是殃及魚池罷了。
而父親楊德善則另有他意,看著楊康問道:“康兒,你自己怎么看?”
楊康接著把在杜府受到了吳王杜伏威的招待說了一遍,接著說道:“父親,我覺得杜言跟吳王都很不錯,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因為咱們是商賈而怠慢了咱們,特別是杜言,從第一次見面時候就沒有因為我們是商賈而有半點瞧不起我們的意思,而且杜言做人很隨和,只要是真心的朋友等他他也就真心待你,特別是經過此次之后,我們的交情更加的深了。”
“杜兄不但文采斐然,而且武功身手更加地了得,你是沒看到當日他手刃敵人的樣子,太狠了,可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出來這是一個只有十六歲的人做的事,那死士個個身手了得,就是咱們家的那些護衛跟那死士一個照面就被殺個精光,而杜兄卻親手連殺了六人。”
“這樣能文能武,還是一名從五品的工部郎中還是陛下親手下旨的官員,以吳王跟太子的關系,將來要是太子當了皇帝,杜家將來的地位不可限量,現在咱們能夠跟杜家結好,這是好事,我不認同母親的做法。”
楊康分析地說道。
“嗯,康兒你想的不錯。”
“正所謂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現在咱們要跟杜家把握好這個來之不易的關系。”
“別人求都求不來呢,咱們怎么可能自己放棄這個好的機會。咱們是商賈,人家不嫌棄咱們就不錯了。”
“你母親知道什么,婦人之見,頭發長見識短。”
“往后如果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我直接休了你,我楊家不需要這樣的媳婦,聽到了嗎?”楊德善狠狠地看著楊母說道。
在古代老公的地位不可撼動,要是亂咬舌根老公可以直接休妻。
這是古代的一個潛規則叫“七出三不出”其中這亂咬舌根就是“七出”的其中一項。
“知道了,老爺。”楊母見到自己老公生氣,甚至休妻都提出來了,這是很嚴重的事情。
楊父楊德善是一個在商場打滾幾十年的商人,眼光怎么可能會差,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怎么會錯過,不就是死幾個護衛嗎,死了就死了,換來一個王爺的交情,這筆買賣怎么說都是值得。
“這個傷口也傷得不輕,這幾天要特別注意。”楊德善說道。
“沒事,在杜府已經用碘酒處理過了,你看……”楊康拉上長袖指著露出傷口說道:“杜兄已經用他府上最寶的藥——碘酒處理過傷口了,還縫合了起來,杜兄說不出十天準好,一點事都沒,還特意交待說在這其間不要吃油膩的東西,只能吃些湯餅跟蒸餅之類的面食。”
“看來這個小王爺還很細心的,康兒日后你要多多與小王爺結交,此人如此細心,人應該不會壞。”
“知道了,父親,杜兄人可好了,還是個大才子,跟我們結交一點架子都沒有。”楊康說道。
晚上杜府。
杜言一臉便秘地蹲在茅舍里面,滿臉通紅。
他奶奶的,受不了了,我要造紙!
杜言用一根竹片把自己的菊花刮干凈后在心里大聲地吶喊著。
這竹片也叫廁籌,是唐人廁紙的替代品。
由于唐朝極度缺紙,連朝庭辦公都缺紙呢,怎么可能有多余的紙來給你浪費用來擦屁股?
所以說現在廁紙是不可能有的,只能用竹片來代替。
所以杜言為了自己菊花著想,現在想著怎么把柔軟的廁紙給做出來。
能不能寫字不重要。
杜言哪父親好不容易要來了幾張宣紙。
回到書房里,杜言絞盡腦汁把前世知道的造紙的整個流程寫了下來。
大概的過程跟用料還是知道的,不就是樹皮什么的纖維植物打磨成漿然后在平整的方形竹席是涼干。
簡單的過程就是這樣,不過具體成品到底怎么樣,還得多次試驗才行。
正寫著,杜伏威進來了。
“又在編書?”看到杜言在宣紙上密密麻麻地寫著字,習慣性的以為杜言又在寫什么新書。
“沒有,我在寫造紙的整個流程。”杜言頭也不回地說道。
冷靜。
沒有聽到父親的動靜,杜言轉頭一看成差點跟父親來了父子之吻。
只見杜伏威湊近了看著杜言手里的手稿。
“這……這是造紙的整個過程?”杜伏威瞪大了眼睛盯著杜言看。
“是……是的。”杜言看到父親這雙大眼盯著自己,真有點怕。
什么?!
得到了杜言的肯定,杜伏威的心里一驚。
之前的活字印刷術教訓還不夠嗎?
一個活字印刷術就引來了殺身之禍,現在又整個造紙術出來,這小子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這膽子也太大了。
“小子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是吧?”杜伏威說道狠狠在杜言的后腦拍了一巴掌。
“父親!”杜言摸著自己后腦勺接著說道:“你這么打我后腦勺會打成傻子的,到時候沒人敢把姑娘嫁我,看你怎么抱孫子。”
“我怎么就生你這么個兒子呢。”杜伏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指著杜言說道:“人家都知道吃一塹長一智,今天的教訓還不深還是?有時候覺得你挺聰明的,怎么現在看起來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今天的刺殺起因是什么,還不是你做出的這個活字印刷術引起了世家的記恨,現在你又想搞個造紙術出來,那世家的人還能放過你?”杜伏威像頭拉磨的老驢在杜言的身后轉著圈,最后直接把杜言寫的兩張紙拿了過去。
“父親,你這是做什么?”杜言問道。
“我不能這樣看著你去死。”杜伏威一邊說著一邊把兩張紙遞到蠟燭的上面點燃了起來。
“父親!”
“別說了,想造紙,死了這個心吧。”杜伏威看著變成灰燼的手稿心里算是松了口氣。
“早點睡吧。”杜伏威走了出去。
望著父親的背景,杜言的嘴角曉了起來。
父親,你以為把手稿燒了,我就造不出來了?
開什么玩笑。
哥們我可是天才。
咱不造辦公用紙不就成了嗎?
我只是造點擦屁股的廁紙而已,我同意我屁股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