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地點在東邊萬年縣的平康坊。
杜府在西邊的長安縣,所以隊伍向南再向東,向朱雀大街方向走去,再橫穿過去向平康坊而去。
現在是泰安元年,也就是公元627年。
歷史上本來應該是貞觀元年,可是李建成當上皇帝,改年號為泰安,希望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過上溫飽的子。
今又是一個旱災年景,在靠吃飯的古代,不下雨,就代表著糧食無收,會餓肚子。
時下百姓們的主食還是粟米跟從南方傳過來的稻米,還有并不受唐朝人歡迎的麥。
麥在唐朝之所以不受大家歡迎是因為在唐朝還沒有先進的脫殼技術,把麥磨成粉也并不常見。
兩種因素導致了麥并不受歡迎,就是在朝庭的稅收當中麥也并不在稅收行粒 不管是稻米還是粟米都是需要長在水田里,在沒有水利,靠吃飯的唐朝,干旱就代表著沒有收成,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
長安城也有不少流民,好在李建成體恤百姓,在長安縣南邊人居較少的大安、安樂等沒人居住的坊內把流民都安置在一起,城內每還有一些家境好的大戶人家在架起工棚施粥,流民們拖兒帶女地在寒風中排著隊。
他們衣不遮體衣衫襤褸地在寒風中縮著體,一些大年紀的女孩還有一兩件衣服,有些五六歲的男孩上一點衣服也沒有,大冬的,光著子,依偎在父母邊排著隊,顫抖著子。
“哎!”望著窗外的窮苦百姓,杜言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一種大膽的想法在心里萌發起來。
不久就來到了目的地。
遠遠地就看到了富二代的代表楊康跟周同站在酒肆中等待著,望著南邊的街道。
“楊康見過杜尚書,沒想到杜尚書能來,大家肯定很高興。”楊康見到杜言從馬車里面出來,迎了上來。兩個特點隊的人在圍在杜言的四周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這陣仗把大家給嚇到了,不過大家也能理解。
“楊兄,見外了不是?能不能不這么叫?”杜言見到對方一見面就叫杜尚書,也很不適合。
在朝庭里同僚們叫也能理解,可是在外面的朋友再這么叫,杜言一個現代人很不習慣。
“禮不可廢。”楊康道。
在唐朝,普通百姓見到朝庭官員都在姓后面加上官職,不直呼對方的姓名。
“不用那樣,咱們是好友,往后大家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杜兄即可。”杜言走下馬車,邊跟對方道。
“好,杜兄是個爽快人,大家心領了,就按杜兄的意思。”楊康也很高興,杜言還是沒有變,還把他們當朋友。
“里邊請,大家都在,今杜兄能來,大家肯定很高興。”周同走在前邊把杜言請了進去。
“周同,看你好樣發福了一些呀?怎么,有喜事?”杜言看著周同好像比以前肥了不少。
“發福?”周同沒有聽到有人這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胖了。”杜言著走了進去。
看到杜言出現,大家很是激動。這可是工部尚書,正三品的高官。
現在他們這個圈子在長安的商賈子弟當中也是很有名氣,許多人還想加入進來,可是楊康他們沒有同意,還是原來那十個人。
他們也知道,之所以這樣,都是他們這圈子里有了杜言,王大禮、魏叔玉跟韋待價他們的關系,特別是杜言,現在不但是工部尚書正三品的高官,而且還是陛下眼中的紅人,整個下,只有杜言管陛下叫叔的。
今整間酒肆都被這十幾個富二代包了。
一共十幾個人,郭文東跟唐林兩個站在杜言后。
“諸位,前段時間,由于要修建泰安水壩的事,實在是沒有空閑,請大家見諒。”杜言也知道他們為了此次的聚會,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準備了,可是一直請不到自己。
“我們都能理解,杜兄現在是工部尚書,再主管泰安水壩這么大的工程,大家能夠理解,不管怎么,今杜兄能夠前來,我代表大家,謝謝杜兄,謝謝魏兄,謝謝王兄還有韋兄。”楊康站了起來,向杜言他們作了一番感謝。
現在誰不知道,作為根正苗紅的前東宮派系,杜言的父親杜伏威還是子三師當中的太保,而兩人正是在緊要關頭在玄武門當中救下了陛下跟齊王的命。
現在杜言還是工部尚書。
而魏叔玉的父親魏征卻是尚書省右仆,王石的父親王大禮則是左武衛大將軍,韋待價的父親韋那是也左驍衛大將軍,都是手握兵權的三品武將。
這些前東宮的屬官,現在則是長安中的新貴,能夠請到他們來,要不是他們之前早就跟這四個人交好,現在你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請不到他們。
大家都坐定,楊康向道:“上菜。”
很快,酒肆里的二紛紛走了上來,手里還端著盤子。
“這是駝峰?還有熊掌?”杜言激動地看著對面的楊康問道。
“嗯,知道杜兄您好這一口,我們特意準備的,怎么樣,還湊合吧?”楊康看見杜言的表很精致,松了口氣。
“何止是湊合,太湊合了,相當滴湊合。”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呀,駝峰跟熊掌還湊合。
“趕緊吃,不然結油了。”杜言看著乎乎的菜肴吞了吞口水,看著大家道。
大家邊吃邊聊著,也就是現在長安最近發生的事,當然了,政事除外。
杜言想到剛才在路上的流民,想了想,道:“我這里有一個發財的好機會,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
“哦?是嗎,那當然好呀,雖然咱們都不缺錢,但是誰跟錢過不去,當然是越多越好嘍,杜兄能帶著大家一起發財,那是最好的了。”楊康道。
“不知道是什么買賣?”周同問道。
“這是一個危險的買賣,可以是要死饒。”杜言道。
“這……殺人放火嗎?”聽到這么危險,還死人,周同立刻問道。
“不,準確來,是一個揚名立萬的買賣,如果此事做成,給你跟你們的家族將帶來很好的聲譽,封爵一點不為過。”
“不過這事危險太大,困難重重。”杜言道。
“難道是什么見不得饒勾當?”楊康道。
“不,不,相反,是一種很光明,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買賣。”
“杜言,是什么買賣,怎么以前沒聽你起過?”坐在杜言旁邊的王石赤紅著眼睛把頭靠了過來低聲問道。
“我也是剛才在來的路上才想起來。”杜言大聲地道。
聽到杜言這么一,大家的興趣被帶動了起來。
他們都是社會地位最低層的商賈,別看他們手里有幾個錢,可在外面,連農民都不如,要是有一個封爵的機會,再危險他們也做,只要不犯法就校 “杜兄,吧,只要不犯法,再危險了也做,別人我不管,我楊家做了。”楊康等不及了,趕緊拍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