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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誰干的

  雨已經停了,杜言騎著戰馬,跟著對方一直來到了皇城。

  “喂,怎么往北走了,不進皇城?”杜言見到對方一直往北不進的皇城,有些納悶地問道。

  “不是呀,在祥瑞的種植地那邊呀。”對方說道。

  難道是土豆紅薯或者玉米出了問題?

  杜言在心里想到。

  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大事。

  三種祥瑞現在對大唐來說太重要了。

  來到皇家封地的種植基地大門,外面有軍在外面站崗,杜言沒有下馬,直接走了進去。

  這里雖然守備森嚴,可是對魯國公這樣陛下眼中的紅人,祥瑞還是人家尋回來的,沒有必要對魯國公盤查。

  這是陛下的旨意。

  杜言來到的時候,看見薛萬徹,馮立,王珪跟李靖他們,還有一個上次沒有出現的單雄信也出現在人群當中。

  “臣見過陛下。”杜言從馬上跳下躬跟李建成行禮說道。

  “別廢話,趕緊走吧。”李建成見到杜言到來,從樹蔭中走了出來向地里走去。

  杜言跟了上去,單雄信他們也跟在后。

  杜言向地里遠遠望去,翠綠的一片,長勢很好呀,沒出問題呀,再說了,江南這么肥沃的土地,雨水充足,不要說土豆紅薯了,就是長水禾都沒問題。

  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杜言邊走邊心里疑惑著。

  “你瞧瞧瞧瞧,這怎么辦?”當來到地里近些時候,李建成指著地里一臉氣憤地說道。

  只見地里不知道誰,把地里的紅薯跟土豆糟蹋得亂七八遭的。

  特別是紅薯最嚴重,藤蔓被吃的吃,挖的挖,剛剛長出細細的紅薯被刨了出來,隨便丟棄在外面。

  “誰干的!”杜言氣憤地說道。

  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歷盡千辛萬苦才找回來的,在自己的心里就如自己孩子一樣,現在卻被人“拋尸”荒野,怎么能不讓杜言生氣。

  “叔,臣建議把他們全家都抓起來滿門抄斬!”杜言憤憤地看著地里的紅薯說道。

  “呵呵”后的單雄信跟薛萬徹他們聽到杜言的話,呵呵地笑了兩聲。

  “幾位叔,你們還笑得出來。”這很好笑嗎,祥瑞現在有多重要你們難道心里沒點數?

  “我也想呀,只怕有困難呀。”李建成說道。

  不會吧,你是誰,你是大唐的皇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整個天下都是你老李的,還有你老李辦不到的事?

  到底是誰這么大能耐,連李建成都忌憚?

  “不是,叔,還有讓你感到為難的人?”跟整個社稷相比,殺個人滿門,孰輕孰重,你心里沒有個數?

  難道是李燦那丫鬟搞的?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是公主,是李建成最疼的妹妹,她想進來,外面的士兵也攔不了她,但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難道是純粹是為了好玩  這膽子也太肥了吧?

  “是的,對他們,朕也是束手無策,想殺人家都找不到影子。”李建成說道。

  誰這么有能耐?

  難道是李世民派來的高手,知道帶不出去,專門搞破壞的?

  高手呀。

  高來高去,來無影去無蹤?

  杜言心里想道。

  “那是誰,叔你說出來,就是跑了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殺了他。”杜言說道。

  太可氣了。

  高手?

  有子彈快嗎?

  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咱手槍的子彈可還有九發呢,夠用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你,諸位卿可都聽到了?”李建成轉看著后的文武大臣說道。

  “是的,陛下,我們可以為陛下作證。”薛萬徹選跳出來作現場見證人。

  還有李靖,馮立跟李世績也紛紛站了出來。

  “不對呀。”見到他們君臣一唱一和,像斗根跟捧根的兩位相聲演員似的配合得很默契,杜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話都說出去了,也不能不認賬,只有硬著頭皮說道:“那是,咱是老實人,一口唾沫一顆針,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從來不收回。”

  “好,那追殺這些歹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李建成見到杜言入,高興地說道:“聽好了。”

  “是誰?”杜言看著對方問道。

  “是野豬”

  杜言驚呆了。

  二師兄干的?

  自己早就應該想到呀。

  虧自己前世還生活在農村呢,怎么就想不到呢?

  杜言一陣懊悔。

  可是也不能全怪我,野豬在自己生活的年代里,野外很少見了,都被國人吃得差不多絕種了。

  像這樣野豬啃食紅薯的場面杜言小時候從來沒有見到過。

  “我……叔,我……我能收回嗎?”杜言有些想反悔。

  野豬是誰,那可是最猛的存在,獅子老虎見到了成年的野豬也不敢輕易得罪。

  成年的野豬嘴里長著長長的獠牙,那可是兩只匕首,獵狗撞見了照樣被開膛破肚。

  主要是想跟對方拼命也找不到人呀。

  大海茫茫,不,是野海茫茫,自己去哪找他們?

  “你說呢?”李建成看著杜言反問道,那表好像寫著“欺君之罪”四個大字。

  就是自己手里有鋼鐵做的鐵臂強弩,那也得找到他們才行呀。

  我太難了!

  杜言心里陣陣懊悔。

  “哈哈!”難道見到杜言為難的時候,大家都笑了起來。

  “反正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總之不能讓這些畜生再來禍害我的祥瑞。”

  “從今起要是我的祥瑞少一根,我就罰你十斤黃金,反正你有的是錢。”

  李建成得意地說道。

  “叔,不要呀,你這是打劫呀!”杜言一聽心都涼了。

  哥們我是有錢沒錯,可是再有錢也經不過這么罰呀。

  要是哪天起來野豬把一半的紅薯土豆都禍害了,自己豈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難道再出海再去美洲一趟?

  杜言望著李建成跟大臣們遠去的背景,愣愣地站在那里哭無淚。

  王珪這個老好人,走過來,拍拍杜言的肩膀,說了聲:“小子,吃虧是福,我們想吃虧還沒機會呢。”

  “這不是你說的嗎,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嗎?”

  “浮云,都是浮動。”

  王珪用杜言以前在他說過的話,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叔,要不我把這個吃虧的機會讓給你?”杜言弱弱地問道。

  什么吃虧是福,那都是安慰人的,誰當真了誰是傻子。

  “那怎么行,陛下的口諭豈是能隨便更改的,走了,哈哈。”王珪轉大笑著邁步而去,留下一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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