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的《大唐報》頭版刊登一條重要消息,大唐為了鞏固與各國商貿往來,決定修建兩條水泥官道。
并副上兩條道路的插圖,插圖上詳細寫出所經過的州縣及長短。
第一條西北絲綢之路:長安——幽州——涇州——原州——蘭州——鄯州——涼州——甘州——肅州第二條北往東突厥之路:長安——蒲州——晉州——陽州——汾州——并州——朔州——云州 文章寫得很精彩,主要是為了增加與各國的商貿往來,對于軍事上的作用則一點沒提。
文章還有一個重要的內容,那就是朝庭打算把各州間的道路建設有意讓給各州修建,朝庭提供水泥跟技術指導,人力物力則由各州負責。
可以是信譽跟名望好的個人。除朝庭官員外,凡是使用道路人都得收費,并列出具體的收費標準,具體到每個成年人,馬車,牛車……等等。
作為回報,朝庭將前三十年的收費所得歸修建人所有。
文章末尾附上此次負責的工部,有意者可前往咨詢。
第二天,工部在西市附近設立一個接洽咨詢點。
現在的《大唐報》內容跟各州有關系的,都有快馬送到各州府。
杜言接下來的工作就辛苦了。
杜言帶著工部的人員開始順著指定的路線開始勘擦地形。經過七個月的勘擦修改,路線也終于確定下來。
杜言騎著戰馬,回到了長安。
這七個多月內杜言一直在外。
“你們回去吧這半年大家辛苦了,不過大家不會白白辛苦的,傳令,這半年外出的人按天補貼,補貼就參照俸祿的標準。”杜言說道。
“謝杜尚書。”大家感激地說道。
“放大家三天假,好好在家陪家人,快回去吧。”杜言說道。
這些都杜言有意栽培的部門核心成員,都是匠人出的技術男。
杜言說完,帶著二十個杜家軍往皇城而去。
“外出還有補貼,這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要說以前了,就是現在,吏部,戶問他們出差也沒有見到有補貼,也就咱們命好,現在哪個部門不羨慕咱們工部,每月不但有俸祿拿,還有每月的補貼。”
“誰不知道咱們工部每月的補貼有時都高過俸祿,以前咱們工部是誰也不想來的地方,現在正好相反,大家爭著往咱們工部來。”
“怎么曬這么黑?”當李建成見杜言的時候有點認不出來。
“每天都在外面曬,肯定黑了,叔,這半年不見,你還好嗎?”杜言問道。
“還好。”
“對了,你這個時候回來最合適,我還擔心你過幾個月才回來呢。”李建成說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太子妃就快生了,御醫估算就在這十來天了。”李建成眼里隱藏不住激動的神色。
對哦,杜茗現在也有九個月,是該到生產的時候了。
“叔,派人到家里把我的診箱拿來,我幫茗茗看看。”七個月沒聽診,杜言有點擔心。
萬一胎位不正那可就危險了,在醫療條件差的古代,生孩子是一件比天還大的事。
古人結婚年紀小,醫療條件又差,造成往往難產而死的現象,基本每天都聽說誰家的妻子難難產而死。
“大哥!”杜敬見到杜言提著個箱子過來,著個大肚子很是高興。
“坐著別動,我今天過來給這小子看看乖不乖。”杜言來到妹妹的跟前開始檢查。
不一會,聽到消息的皇后也過來了,太子也隨后而來。
“魯國公,怎么了?”鄭觀音看見杜言面色不好,擔心地問道。
杜言摘下聽診器,說道:“胎兒很健康,不過就是有點胎位不正,這才是最麻煩的事,哎!”
胎位不正!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霹在當場每一個人的心頭。
雖然胎位不正這四個字大家頭一次聽到,不過從字里面的理解來看不難得知,里面的胎兒不正,將來可是很難生產,搞不好會一尸兩命也說不定。
“那怎么辦?”皇后臉色蒼白地問道。
“好在發現得早。”杜言隨后讓人拿來一個地毯,親自指導杜茗做胎位糾正。
胎位是頭朝上的位,后世的慣用法,采取的是膝臥位。
膝臥位是常用的轉位方法,特別是對頭朝上的位效果最好。
孕婦排空膀胱,松解褲帶,先在上作下跪姿勢,然后將部盡量巾在的表面,大腿側與平面保質垂直。
這種姿勢可使胎兒部退出盆腔,借胎兒重心的改變,使胎兒頭與胎背所形成弧面順著宮底弧面滑動以無成轉位。
“對,就是這樣,每天做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次一刻鐘,一般應該沒有不適的癥狀,如果出現悶或者腹痛等等癥狀要立即停止,同時胎動應該是正常的,在糾正過程中,要注意胎動,經過半月左右一般都會正常了,不過就快生產了,不知道……。”
“大哥,那到時候轉不過來,怎么辦?”杜茗有點害怕。
“別怕,有大哥在,你跟這小子不會有事的,我保證,你大哥還有最后絕招沒有使用,實在是沒有辦法那也只有使用絕招了,這是我門中最高深的醫術,一般不會輕易使用。”
“嗯”杜茗點點頭。
“不用怕,照著我的方法做就行,實在轉不過來也沒有事,有大哥在,你跟這小子都不會有事,你哥我可是神醫,比孫思邈還厲害。”杜言拍著口說道。
“哼,大哥就會胡說。”
“真的,不信你問孫神醫,他還想拜我為師呢,我沒答應。”杜言說道。
杜言看著妹妹做了一下,背著診療箱回到甘露,李建成在那里等著。
聽到杜言說胎位不正,李建成非常著急。
“那怎么辦,胎位不正將來是不是難產?”李建成看著杜言問道。
杜言點點頭。
“這怎么辦,難產可是大事,搞不好可能會一尸兩命,杜言,你最有辦法,你要想個法子,朕誰也不想失去,你知道嗎?”李建成揪著杜言的領子問道。
“叔,放心,我剛才已經傳了一我師門的秘法給茗茗,可是這個方法一般都要半月才見效,現在可能來不及了,不過請叔放心,我還有最后一招,不過這招實在不是最后我不想使用。”杜言說道。
“好,我就知道你有辦法,你知道嗎,這是叔的嫡長孫,意義重大,你知道的,叔不想他有什么意外,也不想太子妃有什么意外,我要你保證她們母子平安。”
“這是圣旨!”李建成難得用強硬的口吻向杜言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