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治療 “這怎么辦?你小子趕緊想法子,不能讓這些金貴的戰馬出事呀,這么好的寶馬,可是金貴得很,就是別國向陛下要,陛下都沒同意。”單雄信早年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這么好的一匹馬匹的重要性。
現在大唐的挽馬就如后世華復的大熊貓一樣,在亞歐大陸,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為了保證挽馬的純正,馬棚都是單獨一起,跟其他的蒙古馬都不準有接觸。
草料當中還有少量的玉米,金貴得像人一樣,甚至比那些昆侖奴的命還值錢。
單雄信看著馬棚里的十幾匹寶馬無力地趴在地上,心在滴血。
“馬上把所有的草料停下,不準再給馬匹喂食,輕騎兵那邊也一樣,還有,到輕騎兵那邊看看是否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后勤總管杜言說道。
不久,下人回來了,帶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輕騎兵那邊的蒙古馬也有不少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難道是中毒?
對方是什么人,竟然能夠打入重騎兵來給挽馬下毒。
重騎兵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無關的人,就是韋挺這個行軍大總管,沒有單雄信的口諭也無法進來。
對方到底是什么人能量這么大,能夠滲入到重騎兵來。
難道是馬夫?
杜言看了一下對方。
這些馬夫可是東宮舊臣,是前東宮家令率更仆寺的廄牧署的官員,跟李建成時間比杜言還長,在忠心方面是信得過的。
除了他們外,能夠接觸到馬匹的也沒有多少人了,那些騎兵應該不是,他們能夠進入重騎兵,那是經過“政審”的,他們對這些挽馬比自己的妻子女朋友還上心呢,怎么可能舍得害死他們。
難道是……
杜言看向單雄信跟羅成兩人。
單雄信跟自己關系非淺,再說沒有作案動機。
羅藝跟李建成還是太子的時候就站了隊,表明支持李建成的。曾經歷史上李世民登上了皇位,羅藝還造反呢。
杜言是過來人,他堅信這點。
杜言排除一切可疑的人,在馬棚里來回了跺著步子。
突然看到馬棚里一個木通里的半桶水。
“這水哪來的?”杜言問道。
馬夫主管說道:“回楚王,這是從河邊打上來給馬匹飲用的,早上剛剛打過來,沒喝完。”
水源?
杜言心里一驚。
杜言以前在網上看過一個說法,說漢朝的戰神霍去病死因是當年在草原上喝了被死牛羊感染有病菌的污水。
把病死的牛羊特意放在指定的地方,被人畜吃了之后感染得病,用現代的說法稱為生化武器了。
在現代還能治療,如果在古代小感冒發燒都無法治愈,這就是癌癥一般的存在。
“下令,馬上調查那些得病的戰馬是不是喝了河邊的水,還有,馬上禁止喝河里的水。”杜言吩咐說道。
“小子,難道你懷疑有些在這水里下毒?”單雄信說道。
“真相應該很快就清楚了。”
果然如杜言所意料的,那些得病的戰馬今天都是喝了同樣從河里打的水。
“果然有人在河里下毒,給我查!”單雄信說道。
杜言轉身,帶著杜家軍沿著河流的方向一直追查。
“在那邊!”
杜言用望遠鏡沿著西南方向一直巡視,果然在不遠處的岸邊看見一堆堆牛的尸體,露出森森白骨,上空還有許多禿鷲在盤旋著,起起落落。
“這是……誰這么陰險。”大家騎馬來到尸體旁邊,單雄信看到河里的尸體已經腐爛露出森森白骨,腐爛的尸體里白白胖胖的蛆蟲不停地蠕動著被河水沖著一直向東南方向而去。
“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咱們之前也來過這里,可那會還沒有呢,這尸體的腐爛程度來看,尸體有十幾二十天的,而且現在是冬天,時間可能會更長。”單雄信說道。
“是被敵人把他們特意拋投在這里的,為的就是讓咱們感染得病。”杜言說道。
“你們幾個一路向西一直走,看看還有沒有。”單雄信說道。
后來大家把幾具尸體移到岸邊很遠埋了。
大家回到軍營。
“查出來了,是有人特意在河里拋投了腐爛的牛羊,這些戰馬喝了河里的生水才得病的。”杜言說道。
“奇怪,怎么只有馬得病,而人不得?”韋挺說道。
“這個很簡單,因為我下過軍令,所有的戰士喝的水必須是煮過的開水,所以在沒有得病,而這些馬匹,那些馬夫向來都是直接給馬匹喝生水。”杜言說道。
親自感受到水源的重要性,韋挺馬上辦作戰的輕騎兵里抽調了三百人的隊伍每天不間斷地巡查水源。
馬夫直接給戰馬喝了生水導致戰馬得病,打了三十軍棍。
考慮到現在是戰時,打傷了他們沒人來照顧馬匹,先記著,戰后回去再打。
“現在那些得病的戰馬怎么辦,趕快想著法子,多好的戰馬。”單雄信說道。
杜言把中藥大夫叫來,開了藥吃下,還是沒有見好。
第三天,戰馬已經不能站起來了。
“不行,必須得想個法子,現在依靠唐朝現有的中藥是沒指望了。”杜言撓著頭在帳篷里來回跺著步子。
怎么辦呢,自己前世也不是學中藥的,這里又沒有西藥。
有了!
杜言來到幾案前,快速寫下幾味草藥。
“來人!”杜言大聲說道。
“趕快,用六百里加急快馬到云州,把這里面寫的幾種藥按量拿回來,要快,明天這個時候前我要看見東西。”杜言把信件交給傳令兵。
用到六百里加急快馬,要經過韋挺這個行軍大總管的同意。
韋挺一看是治療戰馬的,馬上派傳令兵以最快速度傳回到后方。
“傳令,讓傳令兵騎那幾匹汗血寶馬去,快些。”
“是,將軍。”
大軍內有uy匹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負重輕,成不了重騎兵的坐騎,不過速度快,拿來當快遞是最好不過的了。
汗血寶貝果然速度很快,第二天中午傳令兵就把草藥帶了回來。
“去,找幾件最臟的衣服,越臟越好。”杜言一邊翻看了麻袋里的藥草一邊跟身邊的人說道。
袋子里的藥草有生茅根,生麻纖維。
按理說有生辣椒葉是最好,不過這不是沒有嗎,現在是冬天,那東西不要說現在的云州沒有,就是杜家現在也沒有那東西。
不過不要緊,可以用辣椒代替。
最后就是臟衣服水(不用洗滌劑)。
茅根跟麻纖維搗碎,加放煮熟的涼開水,再把臟衣服水跟辣椒粉一起挑均。
勾兌了整整四木桶草藥水。
“這……能行?”單雄信想到剛才跟墨汁一樣的洗衣水,再想到用那貴比黃金的辣椒粉,看了看杜言問道。
“放心,肯定行。”杜言說道。
杜言這兩天已經查看了一下戰馬的病癥。
鼻子干旱無汗,無食欲,尾巴沒搖動耳朵耷拉。
這跟當年奶奶跟他說起家里的那起牛中毒事件是一樣的病癥,只不過對方是水牛,現在換成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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