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入侵現實地球1910、被忽視的問題 駱冰聽了執念劉浩這話,心中卻是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挖墻腳。
只要鋤頭挖得好,哪有墻頭挖不倒?
這可是人間至理。
駱冰雖不至于對此深信不疑,但也認為這事可為也。
反正付出的在他看來并沒有多少,但凡只要一例成功,得到的好處可不會少到哪去。
這無數天兵,哪怕最底層的占據了九成九,可人家最底層的修為,也是仙人。
靈氣復蘇至今,一次又一次的靈氣潮汐,促使了劉浩地球的力量暴漲,可真正能夠作為根基的大軍,其精英平均修為也不過八九階位左右。
那仙人等級,本身就是一個不小的瓶頸;
如今靠著一點一滴的積累,靠著時間的水磨,對這些大軍精英而言,八九階確實不會太難,可想要更進一層,同樣不容易。
為何龍國和炎黃聯盟愿意將這些精英大軍都派遣到深淵前線,不就是因為在其內斬殺深淵物種,帶來的功德、氣運,讓這些精英大軍更有機會提升等級,踏入仙階嗎?
其中的風險,他們難道不知?
他們依舊這么做了,他們最清楚非不可也。
他們好不容易培養了一群大軍精英之中的精英,也就是仙人等級的隊伍,數量加起來大約也有幾十萬;
原本,他們還有些沾沾自喜,可如今看到天庭這數百萬天兵之后,哪還有這份喜悅之情?
他們更清楚,能夠被昊天這般隨意派遣到來,就說明了人家根本不在乎,甚至于做好了這些天兵天將都折隕在此中的心里準備。
換言之,他們好不容易積累的這點力量,在昊天眼中根本就宛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看到不會看上一眼。
他們才發現自己的底蘊是這般的柔弱,原來更高等級的世界,如洪荒這樣的天地之中,隨意一個勢力放出隨意一點邊邊角角,也能讓他們高山仰止。
倘若換做任何其他文明,面對這樣的無力感,只會絕望,而后匍匐在地,恨不得跪舔求存,哪怕成為奴隸也在所不惜;
可炎黃文明卻不會,在經過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之后,他們只會越發明白前路原來可以如此光明,追趕之心也才是他們心底深處最根本的基因。
就好似駱冰,最初他看到天兵天將之時,內心的劇烈跳動在執念劉浩眼中可無法隱藏,哪怕人家面上沒有絲毫動靜,那一絲惶恐的情緒卻做不得假。
這份惶恐,駱冰很快就有了壓制,因為他明白在惶恐也沒有任何意義,需要做的反而是如何追趕的問題;
也才有了他對執念劉浩話語曲解之意,這本身就是他思想的引申,不管執念劉浩說些什么,他總會朝著這個方向去思考。
此時的他,心中想的更多的還是如何將這些天兵天將身上套取到更多好處,比如功法。
他徹底明白相比于洪荒天地,自己世界靈氣復蘇那點時間,哪怕集合了眾生智慧,想要追趕上洪荒億萬年的積累只能是癡心妄想。
既如此,何不使用拿來主義?
怎么說,他也認為自家地球、自家文明,和洪荒天地本就沒有任何區別,都是一個體系的,拿來了,也根本不需要擔憂出岔子之類,人家功法的系統性,必然是自家地球根本無法想象的吧?
看到差距,正視差距,其實并沒有什么不好。
想一想也是,自己世界靈氣復蘇才多少年?
“倘若不是因為諸天萬界相連接,如今最高階位,大概率也只有仙階而已吧?”
駱冰心頭閃過這么一道思緒,心中苦笑一聲;
那海賊王世界八百年世界政府在海軍之中推廣的‘海軍六式’,不已經給自己好好的提醒了嗎?
這門鍛煉法門,可是至今依舊是軍中主流,從各方天地引入眾多功法之后,也依舊牢牢占據。
這才是八百年的積累,更別提洪荒天地那種動則百萬年的世界。
“是什么時候開始,讓我們有了自大之心?”
“是了,是我們發現一些高階修士出現,就以為自己已經趕上了進度,殊不知根基和這些世界相比,差得遠了!”
“可就是高階修士,也不過稀少的數量,洪荒這樣修為的數量,定然也是如過江之鯽吧?”
駱冰擺正了自己內心態度,他的狀態,也是如今龍國高層和炎黃聯盟高層的改變。
其實真說起來,這里頭很大的因素也是因為劉浩。
誰讓他宛如彗星一般崛起,哪怕洪荒到來眾多準圣,也依舊不得不對劉浩恭敬?也不得不看在劉浩的面上,對龍國和炎黃聯盟‘客客氣氣’。
他們今日算是明白,這份客套,終歸是屬于劉浩的,他們不過是沾了光,也只能沾光而已,改變不了自己根本狀態。
想要將這份‘尊重’真正的化為己有,唯一的辦法就是咬緊牙根,提升自我,強大到他人不得忽視的地步。
除此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他們也不可能做出其他選擇。
實際上龍國和炎黃聯盟做法,并沒有絲毫錯誤之處。
他們給最高修為的修士堆積資源,以期培養出真正屬于自己的準圣,這并沒有任何錯誤。
話語權只能掌控在真正的高端修士手中,這是任何人一眼就能夠看出的本質。
他們這么之余,也并不沒有真正的忽視根基,許多政策的導向,也都基于此開展。
就好似他們也將資源集中給了深淵前線的精英大軍一般。
只不過有些事就是這樣,需要時間的積累,不可能一蹴而就,真正大氣運者,在任何世界都是稀缺的。
哪怕是洪荒還不是依舊如此?
他們準圣的數量確實不少,但你要說洪荒準圣很多那也不可能。
洪荒生靈的基數是何其巨大?
比如北俱蘆洲妖族,用億萬萬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也。
他們不也需要這無數年才能有著今日積累?
他們不同樣也在遵循金字塔結構,越往上層,其數量也是越發稀少?
相比之下,駱冰發覺自家地球已經在幾十年里走過了絕大多數世界數萬年之功。
以往自己還在對這樣的‘功績’沾沾自喜,如今看來只能說剛剛起步。
才真正擁有了登上舞臺的資格。
既如此,又何須去嫉妒舞臺上的自己不過是一個龍套?
未來還長,大爭也不過剛剛開始而已,自己未來能夠拿下多少戲份,也并非早就被安排妥當的劇本,有什么可怕的?
“我們既然能夠以區區幾十年走到其他世界數萬年才能擁有的積累,何嘗不能在下一個幾十年增加所需的底蘊?”
眼前洪荒天兵天將給了自己一個巨大的威懾力,何嘗不是一個真正需要學習的對象?
駱冰認為哪怕挖墻腳失敗了,從這數百萬天兵口中交易到所需功法還不是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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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不認為仙人的私心就比凡人稀少,人家不在乎的,是因為你沒有看到人家真正在乎的到底是何物罷了。
他心中豪情升起不少,也使得執念劉浩面上一陣疑惑,怎我不過對他說了一句話,就讓他一下打了雞血一般?
執念劉浩心中稍微思考,也多少能夠猜測出駱冰心中所思,但他卻沒有任何阻止的想法。
借鑒這種事,在如今劉浩地球可謂從沒間斷過,這才是真正的海納百川也。
無論是死火海,還是魔法武俠修真,等等只要是有用的,龍國和炎黃聯盟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研究。
哪怕是和炎黃文明契合度并沒有太高的魔法修行體系,龍國和炎黃聯盟也從來沒有放棄過。
因為總有那么一些人在緞體、修真等天賦稀缺,在這些道路上往往事倍功半,這種時候,魔法等原本和大多數人契合度并不高的修行體系,就成為了他們最大的救命稻草。
這些人也同行不會被放棄,投入其中者,也同樣能夠形成金字塔模式,總會出現拔尖之人,不同樣也是需要的戰斗力嗎?
簡單的將這些當成一種‘手藝’即可,這才是龍國和炎黃聯盟策略所在。
就好似龍國和炎黃聯盟之中,那些對魔法天賦較高的,如今被安排在秦嶺魔法世界之內的數量可不少,那里面的小華夏公國,如今可是已經升級到王國等級,成為了邊荒不可忽視的勢力。
執念劉浩內心也不得不承認軍中推廣來自洪荒天庭的基礎修行功法,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人家的下限確實要比絕大多數世界高多了。
你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基本盤的重要性超乎想像。
至于因此可能讓軍中一些天賦更高者沉寂,那又怎么可能?
同一種功法給一群人,不同樣有人快有人慢?
快的那一部分,不就是其中更適合洪荒修行體系的嗎?繼續加大培養而已,投入更多資源罷了,這樣的選擇反而最恰當不過。
“倒是我疏忽了!”
執念劉浩心中也是微微苦笑,他確實對這份洪荒天庭的‘基礎修行法門’不了解,可不代表他沒辦法搞到。
實際上,如今洪荒紫薇星域內,那些紫微大帝帳下的兵馬隨意尋找一人詢問也能得到,只不過劉浩沒有在意罷了,也沒有想到這里。
但此時,他卻沒有參合的意思,人家駱冰已經有了想法,無非是耗費一點代表罷了,他也不認為駱冰無法成功。
甚至于很可能幾下接觸之后,這事就已然搞定,對洪荒天庭而言,這份功法,當真是不值一提也。
他心中也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復雜的功法并不是最好的,至少對絕大多數人而言。
因為越是復雜,越是高超,也意味著越是需要更好的天賦才能入門,后續哪入門了,其艱難程度也同樣不會少到哪去。
反過來,簡單的,直接的,或者說傻瓜式的,效果并沒有多好的,入門卻也是最容易,也最容易提升階位修為的。
他或許會制造出一些‘工具人’,但這種宛如‘工業化’的模式,才是最好的大規模‘量產’的方法。
“當真天賦被發現更好的,龍國和炎黃聯盟也會提供更好、更復雜的功法吧?”
“這方面,龍國和炎黃聯盟或許并沒有太多積累,但若說缺乏那也不可能!”
“罷了,也不妨是一次計好的推動!”
“順其自然或許更好一些!”
“再者說了,龍國和炎黃聯盟之中,又不是沒有其他升級的途徑,學校如今可不一點也不缺,這不也是一種天賦定向培養模式嗎?”
執念劉浩心中各種思緒閃過,也收回了看向駱冰的目光,朝著戰場掃了一眼,發現并沒有任何變化,這才低頭朝著手中的準圣巔峰怪獸尸體看去。
微微思慮,他朝著準圣巔峰怪獸尸體一抓,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妖丹’也被他從中取出,而后又將那怪獸整個沉寂的識海拘出,將之塞入那‘妖丹’之內。
剎那間,那‘妖丹’之上閃過諸多光華,就好似這妖丹得到了莫名的加持,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
當然,這都是假象,也不過是執念劉浩煉器的前置準備而已。
等到那妖丹之上的光華再次沉寂,他這才取出一柄早就煉制好的短锏,這锏有著兩尺往上,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其中關節更像是某種生物的嵴椎。
這根本就是此前執念劉浩抽出某頭玄武大尊世界怪獸整條嵴梁骨煉制而成。
如今得到更好的,也是同源的怪獸妖丹,嘗試一下是否能夠繼續加持而已。
他手中動作依舊輕微,可在他雙手游動之間,那怪獸妖丹已經宛如融化如流水,不過須臾就已經將正支短锏包裹起來。
又是十多個呼吸時間,那妖丹融化成為的液體,已經逐漸融入到短锏之內,很快就消失干凈;
整支短锏,此時就好似被打磨機器拋光了一般,變得異常光滑。再也看不清原本嵴骨形態。
也在此時,執念劉浩才朝著其中開始刻畫禁制,這一做就是大半個時辰;
等他再次收工,這短锏原本的光滑又再次消失,仿佛和剛開始取出之時并沒有任何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