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入侵現實地球1791、玄都師1791、玄都師 周天星斗大陣之內,昊天的化身張百忍,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青龍劉浩和真武大帝內心評頭論足之人。
他也沒有這份心思關注自身之外的其他任何事物。
他對自己的提升,不能說十分滿意,但也十分滿足。
他也是不夠走運,坐鎮周天星斗大陣之中絕大多數時間,都是青龍劉浩,而非執念劉浩;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在青龍劉浩眼中,他的特殊性并不會進入青龍劉浩眼中。
這種特殊性,卻是張百忍身上的人道屬性。
當初昊天進入人間歷經劫難之時,可都是張百忍,可都是人族也。
故而,張百忍這具作為大天尊昊天的化身,至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是人族。
他內心之中的情感,可從來都沒有泯滅過,人族的抗爭也從來都根植于他內心,這才有了他這份‘逆反’心理。
也怪當初執念劉浩坐鎮周天星斗大陣之時,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更相似走馬觀花,否則這份特殊性,但凡觀摩久一些都能看得分明。
從張百忍身上,青龍劉浩只有看待眾生的漠然,但對執念劉浩而言,何嘗不能參考?
不說其他,就張百忍如今這份‘爭’,就足以讓執念劉浩有所領悟也。
但這些,在真武大帝眼中,卻只有結合自身的思量,也才不會去管你張百忍作為昊天化身的‘郁悶’。
對真武大帝而言,觀看張百忍的狠勁,反而讓他對釋放自己的三尸化身更加的警惕,這本身也是立場所決定的。
誰讓今日到來是是真武大帝本身?
相比于看著張百忍這份‘叛逆’,真武大帝更多的還是想到了莊周。
仿佛也是捕捉到真武大帝內心這份思緒,身旁的青龍劉浩揮手之間,已經將眼前畫面更改,新出現畫面之中,卻也是莊周使然。
相比于此前張百忍那份緊迫感,畫面之中的莊周依舊和剛剛進入諸天萬界之時那般從容。
哪怕作為三尸化身,畫面之中的莊周也依舊和此前本尊親至的觀世音等人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依舊是在實驗著自己一身所學,實驗著自己參悟在身的各種申通技能手段,從容而優雅,仿佛根本沒有想過本尊對他的釋放可能只是一時。
這本身也是莊周的心性所決定的。
這廝可是能夠參悟出‘夢蝶’之人,連自己到底是夢中夢到了自己化作蝴蝶,還是蝴蝶做夢化作他莊周都要感慨一番的家伙,也根本不會計較自己是否在本尊的識海之內沉睡。
說不得人家對這份沉睡依舊樂在其中呢?
說不得人家在沉睡之中,各種大夢修行呢?
他這份從容,對于作為他的敵人,就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特別是莊周時不時還嘗試其鯤鵬神通,逮住機會,就化作鯤鵬在深淵魔神敵人身上吞下一口,而后在慢悠悠的抵擋過程中消化。
此消彼漲,天平自然越發朝著莊周一方傾斜,這份折磨才是作為莊周敵人深淵魔神最痛苦的經歷。
從莊周身上,似乎看不到其修為快速精進,但境界高出不少的青龍劉浩卻很清楚,每一次斬殺了敵人,莊周身上的道韻都在絲絲提升。
相比于張百忍修為的提升,這種道韻的提升,才是最恐怖的。
因為人可滅,道不消也。
換句話來說,哪怕將來玄都師三尸合一,泯滅了莊周,新的‘莊周’也依舊會在玄都師身上誕生出來。
而新的莊周,其本質而言,也和此前的莊周沒有任何不同。
這或許才是三尸化身最大的確保自身之道也。
有了整個對比,張百忍的做法,只能用一句粗糙來形容,所有的努力,到頭來九成九的可能,依舊只能成空。
在莊周身上,青龍劉浩看不到任何一絲對玄都師的抵觸,仿佛早就明白了自己作為化身的職責。
但同時也在確保自己獨立思維的未來延伸。
他確保的也只是思維,是否玄都師證道之后,誕生新的莊周,是否還是他本人,他也根本不在乎。
就仿佛他只要確保自己所參悟的‘大道’被新的莊周繼承下去即可。
這份心性,才是最恐怖的。
莊周的這種思維,玄都師又會如何看待?
這才是青龍劉浩最好奇的。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玄都師很樂意看到莊周在外頭流浪,很期待莊周在外頭掀起的風浪更勐烈一些。
作為馮寶寶之前,太上道德天尊唯一的嫡傳弟子,天然上就需要,甚至于必須繼承老子的衣缽。
這是不管他本人,還是他之外的所有修士,內心早就已經明確的答桉。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玄都師作為個體,生出異樣是想法同樣是一種必然,于是,才有了莊周。
換句話來說,莊周就好似玄都師內心所有叛逆想法的產物,被斬落成為了一個全性的個體。
對待這樣的一體兩面,玄都師自然也不會樂意將之死死的囚禁在自己的識海之中。
反過來,卻也是莊周的懶散,根本不在乎在哪里落腳、沉睡。
有了這么一個‘借口’,將莊周‘驅趕’到諸天瓦解,或許玄都師內心多半是竊喜的吧?
青龍劉浩認為倘若自己的這份猜測是真,那么玄都師另一具三尸化身,多半是‘無為’,是真正的繼承老子太上道德天尊道的集合體,活脫脫的‘小老子’是也。
這樣的化身,哪怕老子看到了,多半也不會歡喜,也注定了這具化身在出現的那一刻,就只能永遠的沉睡在玄都師的識海之內。
玄都師這兩具三尸化身,就好似一正一反,二者陰陽結合之下,也才是真正的玄都師。
至于這廝的執念,又該是如何,卻是青龍劉浩不可能知曉的。
他認為玄都師必須感謝馮寶寶,否則,作為太上道德天尊唯一的嫡傳弟子,注定了一生都只能生存在老子的浩喊陽光之下,這份壓力可想而知。
青龍劉浩不知道老子收徒馮寶寶,對玄都師心靈的釋放有著多么恐怖的促進。
可以說,倘若老子沒有收取馮寶寶為徒,玄都師這輩子想要更進一步,其難度相比于昊天和如來,也絕對是千百倍的遞增。
放過來,一旦玄都師心靈釋放,所謂的執念,對玄都師而言,反而才是真正的水到渠成也。
洪荒,三千混沌魔神歸來,歸來的數字也一定是三千,但真正從零開始的,又怎么可能是三千之數?
有些混沌魔神的轉世,難道就沒有被其他人收為弟子呼?
這里頭難道就沒有被圣人收取為弟子者?
玄都師難道就不能是其中之一嗎?
太初之時,有一乾坤老祖,當初鴻鈞和羅喉道魔爭奪洪荒天地主導權之時,乾坤道祖可是和鴻鈞相當的人物,只不過氣運不夠,無法成為主角之一,也只能落得個灰灰下場。
但當初任何一個站在鴻鈞一方,對抗羅喉的老祖,在鴻鈞獲勝之后,天地對其的嘉獎難道就不給了?
要知道,這些老祖可不是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人家在洪荒命運長河之中,那也是亙古永存的,也總有一日是可以歸來的,這些好處也同樣是必須給予這幾個老祖的。
玄都師,便是乾坤老祖的轉世,否則,乾坤圖這件靈寶也不可能落到玄都師手中。
也因為這樣的身份,一旦玄都師心靈得到釋放,他的執念也將水到渠成的誕生,這道執念,便是‘乾坤老祖’是也!
當然,此乾坤老祖,必然也絕非彼乾坤老祖了。
其在命運長河之中留下的道果,也只能被玄都師所吸收、擁有。
他歸根結底,也只是一個三尸化身,無非是一斬下,便可繼承當初太初之時乾坤老祖積累。
這份積累,也同樣是恐怖的。
當初能夠和鴻鈞這個三尸盡斬的家伙,共同對抗羅喉,其修為又豈能差到哪去?
要知道當初鴻鈞可沒有傳下任何斬三尸之道也,那就意味著乾坤老祖進入準圣的方法,根本就是另一條路,這條路便是法則之道。
這份繼承,對玄都師而言,那才是真正躺贏。
真要形容,那就是一旦玄都師斬下執念,踏入亞圣境界之時,那才是真正的兩條腿走路,不僅僅是大道的參悟,其法則的掌握能力,也同樣都在亞圣境界。
這樣的玄都師,哪怕是未來踏入亞圣的如來和昊天等人,其戰斗力多半也要被玄都師壓制。
這種遺產的繼承,往往就是這么沒有道理可講。
洪荒之中,像玄都師這樣的,自然不可能是個例,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和玄都師這樣幸運,因為其首先一點,就必須已經斬下善惡兩念,已經是巔峰準圣之一。
而巔峰準圣,在洪荒天地之內,也是有限的,也是只有那么少許而已。
倘若青龍劉浩知曉這些隱秘,他必然對一方天地的桎梏有著一個充分的認知。
這是何其恐怖,也是何其可悲也!
作為一個太初之時,就已經可以和鴻鈞齊平的有道真修,不管是氣運還是天賦,又該有著何等高度?
這樣的有道真修,區區轉世,就好似只能沉淪,無論一身氣運還是一身天賦,仿佛都被天地所限制,也根本無法發揮出七七八八來。
這份限制,便是天地氣運,也是天地最大的桎梏。
它就好似一個總數,只有那么多,也只能那么多,當其中半數或者半數以上,都被諸多圣人占據之后,其他人就只能隨波逐流,所有的氣運和天賦都只能被天地限制在某一個高度上;
仿佛無論你如何努力,無論你如何掙扎,都永遠無法擺脫這份來自天地的壓制。
玄都師這個乾坤老祖的轉世,就是其中最大的桉例是也。
當洪荒連接到諸天萬界之時,洪荒天地這份桎梏也才真正打開;
它就好似原本天地之間氣運的總數,總算有了一個輸入口,總算開始增長了。
這個時候,誰趕在最前頭拿下這些氣運,誰就能成為下一個真正的最頂層,這方天地的棋手,也就是圣人或者混元。
白虎劉浩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下證道混元的;
也多虧了白虎劉浩證道的混元,倘若白虎劉浩選擇的是圣人這條路,這份好不容易打開的桎梏,又將被鎖定好長一段時日,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的讓洪荒人道圣人出現。
反過來,伏羲在洪荒天地之中證道圣人,同樣也是給后續所有人往上行進的道路上施加了阻礙。
在這種時候,跳出洪荒,反而成為了更好的選擇,這也是為何如來踏入劉浩地球之后,有一種真正豁然開朗的感覺。
也是為何冥河老祖進入劉浩地球之后,原本還有著一絲郁悶的心情,轉瞬之間就消失無蹤。
如今,莊周在周天星斗大陣之內,斬殺深淵魔神,積累自身之時,哪怕隔著一方天地,何嘗不是對玄都師的最大支持也?
或許等到某一日,玄都師本尊親自踏入劉浩地球,見到了莊周,從這具化身身上收取了莊周這段時間積累的功德之后,其執念雛形也將在一瞬間飛速孕育而出,甚至于水到渠成的站落下來。
當然,這些道理,無論是青龍劉浩還是真武大帝,都不可能知曉,又或者說,他們哪怕知曉,也只是些許皮毛,心中的隱約猜測罷了。
此時,二人觀看莊周的戰斗,就好似看了一場美麗的舞蹈,那深淵魔神,只能作為莊周揮手間指揮下的傀儡一般,也根本輪不到它自己做主。
他們發現,莊周每一次化作鯤鵬對深淵魔神的吞噬,都是一種永久性的削弱,仿佛這深淵魔神就只是一頭畜生,每一口被吞噬都是其血肉的一部分。
“莊周都能如此,那洪荒鯤鵬勢必也能,或許其偉力只會更加的強悍!”
青龍劉浩心中閃過這道念頭,不自覺的,卻想到了完美世界的十號。
似乎這廝也有著這么一道神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