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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走訪、證言

  沿著小路向上繼續向上走,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大橋之上。

  在大橋一側的空地上有一個小小的警亭,一位年輕的男刑事正在里面值班。

  “您就是那位唐澤刑事?我是您的粉絲!”

  出示了刑事證后,對方語氣激動道:“您的書我都有在閑暇的時候看,能不能請您給我簽名!”

  “當然可以,不過還是在我們辦完正事以后吧。”唐澤笑了笑對于碰到粉絲的情況倒也不算奇怪。

  雖然在日常中見到粉絲頻率不高,但這次對方的職業可是唐澤的同行。

  而作為警視廳整體的門面,唐澤在警視廳絕對是眾所周知的的名人,特別是在年輕刑事中很有人氣。

  “啊,對對,正事要緊。”年輕的刑事聽到唐澤的話連忙開口道:“您有什么問題請問吧。”

  “不知道十點到十點半左右,有沒有什么人來過這座橋上?”唐澤問道。

  “恩…沒有呢。”年輕的刑事笑了笑:“要是有的話,我肯定在案發后就立刻報上去了。”

  “那不知道您是否對一個帶著照相機的男人有印象?”柯南出聲問道。

  “啊,你說他啊。”

  年輕的刑事看了看手表回憶道:“他差不多是九點五十的時候從水壩那邊過來的,之后就從唐澤刑事你們剛才過來的那條路下去了。”

  “那之后有人從橋上經過沒有?”唐澤想了想道:“從早上開始到現在這段時間如果有的話都可以告訴我。”

  “警車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是沒人的,倒是早上的時候鲇川小姐有來過,之后從那條路下去的。”

  年輕刑事摸了摸下巴道:“我大概是在七點半左右見到鲇川小姐的吧,之后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她就又回來了,因為她還朝我笑了笑打了個招呼,所以我記得還挺清楚的。”

  ‘果然是鲇川小姐!’

  聽完年輕刑事的話后,柯南表情一肅,內心已經鎖定了本次案件的犯人。

  “多謝你了,你的證言很有幫助。”唐澤笑了笑看著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年輕刑事笑道:“你總得給我跟筆和紙吧。”

  “啊…啊!!你看我這腦子…”

  被唐澤這么一提醒,年輕刑事立刻醒悟過來訕笑著跑到警亭里拿著一本《首無·作祟之物》跑了出來。

  幫忙簽了名,唐澤告別了年輕的刑事帶著一臉思索的柯南向著大橋走去。

  “唐澤刑事,當時你看到的鲇川小姐是在哪個方向往久谷筋方向走的?”上到橋面后一旁的柯南立刻開口詢問了起來。

  “當時我們在船上,鲇川小姐應該是面對著元太他們那一方,以我們現在的方向是咱們右手邊。”

  唐澤回想著之前見到的一幕,一邊說著一邊模擬兩人的行動軌跡:“我記得船木先生隨后從對岸的方向走了過來,當時我和綾子正好坐在這一側,他還跟我們打招呼來著。”

  “你說兩人隔著大橋?”

  柯南聽到唐澤的話后聞言一怔,旋即眉頭緊皺:“運送尸體是利用了火車,但鲇川小姐和船木先生隔著一座大橋又是怎么殺死他的…

  鲇川小姐想要用石頭砸死船木消失就必須要通過大橋,可是我們剛剛詢問的那位警衛卻說沒有看到她通過…”

  雖然明白了鲇川紗織殺人手法的一部分,但對方核心的手法卻還不清楚,反倒是運送尸體這部分,因為前段時間和天堂晴美所用的手法一致而早早破解了。

  而就在柯南還在苦苦沉思之際,一旁同樣環顧著四周環境的唐澤卻是突然笑了笑。

  “走了,回去吧。”唐澤撫了撫柯南的狗頭迎著對方略顯不解的眼神笑道:“謎題,已經解開了。”

  “嗯!?”

  柯南歪著腦袋看著唐澤,一臉懵逼的表情。

  當我打出這個“?”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你特么有問題!!

  你怎么就又雙叒叕懂了!!

  “啊,忘了這個。”唐澤說著從胸前口袋抽出了一條手帕:“這是你給我打電話時候,我跟光彥兩人發現的。

  當時這條手帕被綁在一塊木板上撞到了我們船上。”

  看到這幅手帕之際,柯南腦海中似有一道閃電在腦海中劃過,最后的那塊核心的拼圖也在這個瞬間被悄然填上。

  只不過洞察一切解開謎題的這份快感,轉瞬間便被“扎心箭”瞬間填滿。

  特么的,為什么!!

  居然連老天都不站在我這邊嗎!!

  看著唐澤手中的手帕,柯南內心迎來了無盡的悲傷。

  但很快他便開啟了“對唐澤寶具——自我療法”。

  這是只有他在不可抗力的因素下被唐澤的“扎心箭”重傷時才能發動的特殊寶具,使用后能在短短數分鐘滿血恢復。

  ‘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靠運氣算什么本事,這一點都不推理!’

  ‘我沒有輸!只是差在了一點運氣之上!’

  ‘下次我先碰到關鍵證據,那就是我的勝利了!’

  在這般自我自我安慰之下,柯南很快平復了心情,跟著唐澤向著釣魚的大廳返回。

  天空的太陽緩緩落下,將天幕染成了一片有些沉重的橙紅之色。

  “接下來公布比賽成績,這次獲得冠軍的是兩天總計重量30500克的鱒渕拓也先生!!

  讓我們恭喜鱒渕拓也先生獲得了本次比賽優勝成為今年的冠軍!!”

  一陣歡呼與掌聲后,主持人小姐再度開口:“接下來讓我們有請鈴木史郎先生為冠軍頒發優勝獎杯!”

  手持獎杯的鈴木史郎朝著周圍觀眾招手,之后將獎杯交給鱒渕拓也。

  接下在鱒渕拓也這位冠軍發言之后,臺上再度迎來了本次第二名的鲇川紗織。

  對方以22680克的成績獲得了比賽的第二名。

  再次頒完獎,鲇川紗織發表了下次要取得冠軍的發言后,本次頒獎儀式正式結束。

  “第十七屆鈴木杯奧古湖大賽圓滿結束,感謝各位的參與,另外請獲獎的兩位暫留一下,還有些事情要與兩位溝通。”

  宣布散場后,一種參加比賽的人員紛紛結伴離開,而鱒渕拓也和鲇川紗織兩人則結伴找到了主持人,詢問主辦方留下他們兩個是有什么事。

  而當他們兩人看到唐澤還有橫溝重悟一行人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什么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們還在懷疑我嗎?”鱒渕拓也看著眾人有些生氣:“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我也確實沒有殺害船木先生。”

  “不,并沒有在懷疑你,我們這次要找的是鲇川紗織小姐。”

  唐澤看著鱒渕拓也解釋道:“只是我覺得你留下會比較好一些,所以自作主張也讓你留下了。”

  “什么!?”

  聽到兩人的話后鱒渕拓也面色一變,下意識看了一眼身旁的鲇川紗織旋即質疑道:“你們如果懷疑我這沒什么好說的,畢竟我距離案發現場很近還沒有人能為我作證。

  可紗織她在案發當時在奧古湖的另一方啊,唐澤刑事和那些孩子不是也都可以為她證明嗎!”

  “你說的很對,如果案發現場是在那里的話,鲇川紗織確實沒有嫌疑。”唐澤話音一轉意味深長道:“但前提是案發現場真的在那里才行。”

  “什么!”

  被唐澤叫來,還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橫溝重悟此刻聽到唐澤的話后,臉上滿是震驚:“這怎么可能!”

  “我跟柯南在更上方找到了這個。”唐澤說完后,一旁的柯南很有眼色的抱著裝在袋子中的相機跑了上來。

  “船木先生是一名記者,昨天晚上在旅館的時候還說今天要拍攝有關鐵道的工作,所以自然不會不帶相機。”

  唐澤解釋了一下其中的前因后果:“所以在我看到案發現場尸體身上沒有相機并且沒有找到粘有血跡的石頭時,就有些懷疑那里并非第一案發現場了。”

  橫溝重悟連忙上前接過相機詢問道:“那這個相機掉在哪里!?”

“我們是在久谷筋的路邊找到的,那里就在大橋的下面。”柯南一邊說著一邊將相片遞給唐澤  “可死者的相機怎么會掉在那里呢。”橫溝重悟手持著相機滿臉的的不解。

  不過唐澤倒是沒有回答橫溝重悟的這個問題,反而從照片中抽出了一張展示在眾人眼前:“這一張是死者拍攝的老式火車的照片。

  你們也看到了這張照片角度找的很好,把老式火車的車頭完美的拍攝了下來。

  而從拍攝的角度來看,這張照片就是在久谷橋的橋墩還有懸崖交界處的地方進行拍攝的,而那里也是一段地勢平坦能夠拍攝照片的地方。

  而這里也是拍攝老式火車效果最好的地方,這一點只要問問鐵道迷應該都知道。”

  說到這唐澤看向鲇川紗織道:“昨天晚上船木先生拜托你給他推薦能夠拍攝老式火車的地方,之后你們去了酒吧對吧?

  喝了些酒后,你就告訴了他那個絕佳的拍攝地點,然后今天一大早船木先生便帶著照相機出發拍攝了這些照片。”

  “但是船木先生明明是倒在三公里之外的地方的!”抱著獎杯的鱒渕拓也質疑道:“即便是你所說找到相機的地方,也距離那里很遠啊!”

  “唐澤刑事不是說過了嗎?那里根本不重要。”柯南一臉的微笑,但說出的話聽在鱒渕拓也耳中卻是刺耳無比。

  “那到底是怎樣啊!”鱒渕拓也心情煩躁道:“請你們說清楚!”

  “石油,準確來說是柴油,這是回答你問題的關鍵問題。”

  唐澤笑了笑道:“死者胸前的馬甲出沾染了一片柴油,那是牽引礦車的老式火車頭所排出的廢氣。”

  看著一臉的不解眾人,柯南笑著解釋道:“唐澤刑事的意思是說,尸體是被放到火車頂運動案發現場的。”

  “大致的順序是這樣的。”唐澤開口解釋道:“在船木先生按下快門后不久,鲇川小姐便將石頭放下正中船木先生的頭部。

  而在遭到重擊的船木先生就倒在了老式礦運列車的車頂,之后火車帶著尸體移動過來鐵橋,最終在過彎的地方船木先生的尸體才被扔下來,最終一路滾到案發現場。”

  “這個手法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一起案件很像,犯人都是將尸體放在車頂,利用離心力來將尸體甩到自家不會被懷疑的地方的!”

  柯南的提醒立刻讓元太等人想起了之前的案件,不由得恍然大悟。

  “但真的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嗎…”橫溝重悟有些狐疑的問道。

  “巧合?不,這是犯人精心設計過的計劃。”

  唐澤平靜的話語中多了幾分力度:“我查過了,在十點五十這個時間點,會有一輛老式礦車從奧古湖的車站出發。

  鲇川小姐為了能夠在殺害船木先生后順利完成計劃,是算好了時間才動手的。”

  “這么說尸體會掉在那附近,也在她的計算之中了。”橫溝重悟看著鲇川紗織的臉色嚴肅道。

  “等一下!”

  眼看鲇川紗織一直保持沉默,在不反駁就即將定罪了,鱒渕拓也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極力反駁道:

  “就算船木先生再大意,但他畢竟還是個男人,紗織怎么也不可能輕易殺害一個成年男人吧!”

  “唔…也是這個道理…”橫溝重悟撓了撓臉頰:“而且橋上要是有什么動靜的話,旁邊值班看守的刑事肯定也會注意到才是。”

  “關于這點,我之前就已經跟那名年輕的刑事確認過了,他說在十點到十點半這段時間中,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到那座鐵橋上。”

  唐澤坦然的復述著那名年輕刑事的話,仿佛不知道這個證言反而對嫌疑人有利一般。

  果不其然,在聽完唐澤的畫后,鱒渕拓也開口質疑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為什么還要懷疑紗織?

  紗織當時和船木完全就是在久谷筋兩側,既然沒有通過鐵橋,中間又隔著那么寬的河流,根本沒可能犯案吧!”

  “如果你這么想,那么恭喜你正好落入到她精心準備的陷阱之中了。”

  唐澤的語氣無比平淡,但又仿佛在闡述一件事實般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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