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啦。”世良真純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著道。
而在說話的這片刻功夫,一個頭上纏著白色頭巾的國字臉男人和一個胖胖的男人也走了過來。
國字臉看到眾人后看向峰岸珠美笑著道:“話說世良的妹妹JK偵探,真的來了嗎?”
“任田和薄谷,你們兩個是一起來的嗎?”峰岸珠美看到兩人后笑著打招呼道。
“不是啦,我跟甚輔是在森林里巧遇的。”胖胖的薄谷開口解釋道。
“嘿嘿,昌家這家伙說自己剛剛掉到沼澤里面了。”
任田甚輔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森林里面換衣服呢。
這小子還是像原來一樣少根筋呢。”
“不要說了!”薄谷昌家看著落井下石的同伴,連忙制止道。
“不過還真的有些可惜呢。”任田甚輔笑著道:“我本來那么期待有女高中生過來的,沒想到居然都帶著男朋友。”
世良真純本來就是個假小子,而唐澤雖然大她們一些但也沒大多少,今天穿著休閑服看起來也很年輕。
“因為我們之前聽說世良的妹妹會帶著女性友人過來。”薄谷昌家解釋道。
任田甚輔兩人會有這樣的誤會倒也正常。
“我就是世良的妹妹世良真純啦!”
饒是已經習慣了被認錯了性別的世良真純,連續被認錯也有些破防的氣急敗壞叫了起來。
“原來是女孩子嗎!?”任田甚輔驚嚇道。
“我還以為肯定是男孩子的!”薄谷昌家點頭附和著。
“不過就算是女生,我身邊這兩位也都有男朋友了。”唐澤笑著道:“要讓你們失望了。”
聽到唐澤的話,任田甚輔連道可惜,只不過看其神色就知道只是活躍氣氛開玩笑的話語而已,并不是真的在意。
“對了,大哥哥你這個背包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啊?”
一旁的柯南適時轉移了話題,好奇的看向任田甚輔背著的挎包好奇的詢問道。
“伱說這個啊。”任田甚輔聞言笑著打開背包掏出了一根木色的球棒:“這是棒球棍啦,我每年都會帶著這個東西來防身的。”
“但是這個棒球棍看起來很細啊。”唐澤問道:“看起來不像是能打棒球的樣子。”
“所以才說是用來防身嘛。”任田甚輔笑了笑道。
“你、你說用來防身.”小蘭聽到這附近應該不會遇到熊差事,的話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難道說這附近有熊嗎?”園子一臉擔心地詢問道。
“那倒不是,這附近應該不會遇到熊才是”
任田甚輔說到這兒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朝著同伴尋求附和,而薄谷昌家則是勉強附和了兩句,但看其神色卻是有些不太自然。
甚至不單單是他,唐澤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峰岸珠美也同樣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很顯然他們是在忌諱著什么,甚至為此帶棒球棍來自保。
“好啦好啦,大家也別站在門口了,詳細的情況我們等進去再說吧。”
注意到唐澤投注而來的目光,峰岸珠美連忙笑著轉移了話題,一行人紛紛進入別墅之中。
因為大家都是一大早出發前往別墅的,所以在抵達這里后稍作休整,便開始準備起了午餐。
“真好吃!”
小蘭品嘗了餐盤中的漢堡肉后驚嘆道:“珠美小姐,你做的漢堡肉真的非常的好吃!”
“確實不錯,有專業的水準了。”唐澤咽下一塊漢堡肉后笑著夸贊道。
“沒錯沒錯,我也覺得可以直接拿到店里賣了。”薄谷昌家贊同道。
“真是多謝各位的夸獎了。”峰岸珠美端著冷水走過來,聽到眾人的夸獎后笑著說道。
“世良姐姐,你好像對刀叉很熟悉呢。”柯南看著對面的世良真純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小的時候完全不行。”世良真純笑著道:“但在國外待了三年就完全習慣了。”
“不愧是從美麗賤回來的。”園子笑著道。
“我還以為小孩子學什么都很快呢,沒想到世良你完全相反。”小蘭說到這笑著掏出手帕:“柯南,你嘴巴上都沾到醬汁了哦。”
“話說回來,各位又都是怎么認識的呢?”在閑聊中,唐澤不動聲色間詢問起了在場眾人的情況。
“在高中的時候參加戶外活動社。”河名澄香語氣冷淡的回答道。
“那個時候大家一起外出露營或者是登山。”薄谷昌家笑著說道。
“嘛,不過當時畢竟是高中生,所以所有的社團活動都只能集中在暑假的時候了。”任田甚輔說完后笑著接過峰岸珠美向其道謝。
“不過那個時候真的是非常的開心!”峰岸珠美笑著道:“雖然說社員只有5名同班同學就是了。”
“誒”
小蘭說到這笑著道:“如果是5個人的話,那就表示剛剛我在森林里見到的那位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也是你們的社員之一吧?”
話音落下,在場的四人臉色紛紛劇變,甚至峰岸珠美手中的托盤直接衰落在地。
“你你是在哪里見到的!”
顧不得收拾地上掉落的水杯,峰岸珠美看著小蘭急聲詢問道。
“就在我們來的時候的森林里面,園子她也看到了”看著眾人一臉驚恐的表情,小蘭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確定你看到的那個人他穿著紅色的衣服嗎?”河名澄香一臉驚恐的問道。
“是的。”小蘭點了點頭道:“她穿著紅色的雨衣和紅色的靴子,是個從上到下都是紅彤彤的長發女沒錯啊。”
“喂!那個難道說是.”
任田甚輔驚駭的話語還未說出口,薄谷昌家便反應激烈的打斷了他的話:“不可能!這是騙人的!!”
薄谷昌家渾身顫抖的咆哮著:“聰子她已經死了,怎么可能還活著呢!”
“不是啦”任田甚輔看著激動的薄谷昌家開口解釋道:“我是在想會不會是15年前的那個殺人犯?”
“啊赫.”聽到任田甚輔的話后,薄谷昌家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
“吶。”
就在氣氛逐漸彌漫恐懼之際,世良真純卻是開口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那件事情能否麻煩你們詳細的說給我們聽聽嗎?
我想不管是我,還是唐澤先生或者柯南君都很好奇吧。”
“那是當然。”唐澤點頭道:“而我們來此,不也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嗎?”
“我知道了。”峰岸珠美聽到兩人的話后點了點頭,旋即開口道:“那我就講一講這件事吧。”
伴隨著峰岸珠美的回憶,他們所懼怕忌憚的事物,也緩緩的在眾人的面前揭開真相。
事情是發生在15年前,位于這附近的出租屋的另一棟別墅發生了殺人事件。
而被殺害的是某一家公司的普通員工。
當時他正帶著外遇的情人來這邊出租別墅旅行,可沒想到他的行蹤不知為何被他的妻子知道。
正在兩人幽會之際,對方的妻子竟然手持菜刀闖了進去。
等到警方接到周圍旅客報警電話趕過來的時候,出租的別墅房間之中已經化作了一片血海。
妻子不斷的用匕首般的菜刀刺殺自己的丈夫,鮮血濺射在房間各處,看上去可怖無比。
而距離丈夫最近的妻子也渾身浴血,甚至多的把妻子所穿的白色雨衣染的一片通紅。
因此從那以后,眾人都稱呼她為“紅衣女”。
“紅衣女!?”
聽到峰岸珠美的話,小蘭和園子這個外號后身體不自覺一個激靈,很顯然是想到了之前她們在森林中所遇到的那個身影。
“那這之后呢?”小蘭忍不住看向峰岸珠美追問道:“刑事在這之后有沒有抓到那個紅衣女?”
“沒有.”
河名澄香搖頭道:“她用手中的菜刀砍傷了當時抵達現場的刑事后,便逃進了附近的森林中消失了。
甚至至今都在逃亡中,沒有找到對方的蹤影。”
說到這的時候,唐澤觀察了一下身旁的幾人,發現其余三人的狀態還算穩定,但薄谷昌家卻是臉色煞白無比,額頭的冷汗止不住的流下。
顯然,在提起紅衣女后,他的恐懼似乎比另外三人更為懼怕。
“那這之后呢?”唐澤繼續問道:“后面又發生了什么吧,不然你們應該不會那么害怕。”
“嗯”
任田甚輔點頭,臉色滿是后悔之色:“在三年之后,我們幾個在高中的暑假來這間出租別墅游玩的時候,另外一位成員聰子她看到了紅衣女。
這之后我們就提議大家一起去森林里探查一下情況,而在找尋的過程中,只有聰子和我們在森林中走散了。
因為那個時候時間已經晚了,天色也開始昏暗起來,我們就連忙報警請當地刑事搜查聰子的下落。
但可惜還是沒有結果。”
“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后了。”
河名澄香語氣低沉道:“最后找到聰子的,是沉沒在無底沼澤之下,那渾身泥濘的尸體。
而之所以能找到她,也是因為當時鞋子就在沼澤旁邊,最后才能發她。
除此之外,當年那起殺人案件的菜刀也遺落在命案現場。
所以不管是誰都覺得,說不定聰子她.”
河名澄香的語氣帶著些許的顫抖:“說不定她是在森林中被紅衣女追殺,然后因為慌不擇路的逃跑,最后才陷入沼澤之中身亡的。”
說完這些之后,在場的幾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那你們是希望世良去抓住那個紅衣女嗎?”園子看著眾人忍不住問道。
“誒?”
聽到園子的話,峰岸珠美愣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不是,抓捕紅衣女是刑事的工作吧,我們想拜托世良調查的是另外一件事。
在我們幾個畢業之后,其實也會每年在發現聰子尸體的這一天聚會。
但是差不多在前年開始的時候,就開始陸陸續續的不斷發生怪事。”
“怪事?”唐澤看向峰岸珠美道:“能詳細說說嗎?”
“最開始的時候是窗戶的玻璃被砸碎,或者是有蘋果滾落在房間。”
峰岸珠美開口道:“這之后就是熱水使用不了,然后檢修熱水器的時候發現水箱里面全是紅色的玫瑰花瓣。
再到后來就連出租別墅玄關的大門,也開始背身份不明的人潑上了紅色的油漆,于是別墅的主人干脆便將大門涂成了紅色。”
“怪不得我們進門的時候,看到大門是紅色的。”小蘭恍然道。
“而這一次,是你們看到了“紅衣女”的蹤影。”河名澄香開口說道。
“我是覺得包括紅衣女在內,那些都是有人在惡作劇。”
任田甚輔攤了攤手看向世良真純道:“而我們就是希望能揪出那個在背后搗亂的家伙,才想找上學時候就擅長解決各種謎團的世良過來看看情況。”
“原來如此啊。”世良真純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只要解開和那位紅衣女有關的謎團就可以了吧?”世良真純笑著道。
“不不,紅衣女交給刑事就行了”
“那么現在就去森林調查一下情況!”世良真純直接無視了任田甚輔的話,當即向著外面走去。
“我也跟著去看看!”柯南小跑著跟了上去。
“柯南,等一下!”小蘭擔憂的喊道:“你不能就這么跑掉啦!”
“沒事,有世良照看就讓她們去調查吧。”唐澤看著嘟嘴的小蘭寬慰道。
“那我也出發去附近一公里外的商店買些東西回來了。”任田甚輔起身道:“我估計飲料之類的也差不多都喝完了吧。”
“是啊,那就拜托你了。”峰岸珠美點頭后笑道:“那我就負責收拾餐盤好了。”
“那個,我們也和你一起去吧。”小蘭看向任田甚輔開口道:“還能幫你提些東西。”
“不用不用,出去買東西帶回來是我負責的工作。”任田甚輔笑著拒絕了。
“薄谷先生,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呢。”一旁的唐澤拍了拍薄谷昌家的肩膀關切道:“你沒事吧。”
“啊,沒什么。”失神的薄谷昌家被唐澤拍的渾身一個激靈,旋即連忙起身:“那么我去打掃浴室和廁所了。”
說著薄谷昌家也不管周圍人的反應,慌張著離開了房間。
而唐澤則看著薄谷昌家的目光,滿是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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