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元扭了一下脖子,邪魅一笑,道。
原本還想叫你們多活一段時間的,但是你們不知好歹?那就提前去死吧。
蘇北,等我收拾完他們,就是你的死期!
元天宗的修士聞言,紛紛上前一步,沒有廢話,直接從靈戒中拿出武器,開戰!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時候,誰先手,誰更有可能活下來。
只是一瞬間,靈力匯聚,雜亂,亂石濺飛,狂風大作,灰塵風起。
七決宮的弟子慢了一步,數人受傷,弱者更是生死未卜!
“崔浩,說出蘇北的位置,不然死。”金元一劍朝著崔浩的脖子斬去,語氣冰冷。
崔浩眼快手疾瞬間用劍擋住了金元的那一劍,不屑的回復道:“說的我說出來就不會死似的,更何況我就沒想著活。”
還真把我當蠢貨了?可笑。
只要我再撐十息左右,蘇真傳就來了.....崔浩想到。
“沒想到活?那去死吧。”金元聞言,先是有些詫異,接著加快了攻勢,靈技像不要靈石似的不斷使出!
崔浩在金元的功勢之下不斷的呈劣勢,后退數步。
“天外飛仙。”金元冷喝一聲,一躍來到空中,手中的劍發出陣陣的微鳴,吼地一聲,黑霧環繞,靈力百里浮動,地裂了口子,并不斷擴張,地上的雜物隨著狂風來到空中,懸浮。
“出。”
一劍揮出,猶千軍萬馬之勢,浩浩蕩蕩,聲勢浩大,磅礴,萬物不可擋一般。
“碎拳。”崔浩見狀,后退一步,手心朝上一翻,五指盡握。
靈力迅速包圍著拳頭,發出陣陣光芒,灰塵飛起。
兩者不斷的碰撞!
轟隆轟隆。
噼里啪啦。
各種聲音混雜不斷,周圍的宮殿被大量破壞,亂石濺起,灰塵肆意.....
“破。”金元一聲,劍勢的威力更甚幾分,只是瞬間,勢破如竹,崔浩的那一拳被毀,其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
劍則是窮追不舍,眼看就要插入崔浩的胸膛,卻停止在了半空中。
“蘇真傳,您來了。”崔浩看著一身白色道袍的蘇北,聲音顫抖,激動,不安,復雜。
這一刻的他內心是極為復雜的,但更多的是感動!
“嗯。”蘇北點了下頭。
他原本是要去繼續尋找機緣的,可卻感受到了生符傳來的地址,便來了。
蘇北上前一步,兩指夾住了金元的劍,用力。
咔嚓。
一聲。
劍化為了粉末。
一步踏出,朝著金元飛出。
崔浩看著書背離去的身影,暗道一聲好強,他要使勁渾身解數都擋不住的一劍,可是就被蘇北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夾斷了。
年輕至尊,當之無愧,誰與爭鋒?
.....
“把你逼出來,還真不容易!”金元看著近在咫尺的蘇北,笑了笑緩緩,地開口說道。
蘇北聞言并沒有言語,瞬間五指化爪一把扣出了其的脖子。
金元臉頰通紅,雙眼滿含恐懼,呼吸緊迫,內心后悔不已。
太快了,快到他還沒有拿出殺器!
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拿出殺器,一擊殺之,永訣后患!
后悔?
有用嗎?
....
咔嚓。
清脆的一聲,宣告了元天宗真傳弟子金元的死亡。
蘇北搜刮了一下金元身上的寶物,瞬間加入戰場,只是片刻,一片倒,尸橫遍野,血腥味在空中彌漫著。
...
“多謝蘇真傳!”七決宮的眾人躬身一拜,真誠的道謝道。
要不是蘇北不遠萬里前來營救他們,他們是必死無疑的。
而且也是這樣事情,讓他們認識到了蘇北也不是傳說中的霸道無情,囂張跋扈。
“師弟師妹客氣,這是師兄應該的。”蘇北笑了笑道。
他可不是圣母婊,不遠萬里前來營救,只是為了營造一個完美的形象!
身上的諸多秘密決定他必須有著良好的形象,不能讓他人懷疑。
不是好人,但裝好人還不會嗎?
“靈戒中的丹藥分下去讓師弟師妹療傷。”蘇北遞給崔浩一個靈戒,道。
“多謝真傳。”崔浩接過靈戒,躬身一拜,道謝著。
七決宮的修士紛紛目露感動。
...
“我有事就先行離開了。”蘇北開口道,言罷轉身離開。
尋寶能力果然強,韭草肥了,是時候割了。
...
“恭送蘇真傳。”七決宮的修士對著蘇北遠去的身影,恭敬至極的道。
...
“葉凡哥哥,你先進去吧,這些妖獸我替你擋住。”顧依秋一邊揮劍對付著妖獸一邊對身后的葉凡說道。
“那你....”葉凡眼神露出感動,看著顧依秋那張精致的臉,有些擔憂的道。
果然是我的青梅竹馬,什么好事都為我著想,等到我拿到雷霆大帝的傳承,我一定會替你洗涮那日的恥辱!
“不要管我了,趕緊進去接受傳承,我還等著你為我報仇呢?”顧依秋怒吼一聲,功勢更快了,妖獸也是不斷地倒地!
演戲,挺有意思的?
“好!”葉凡見狀,重重點了一下頭不再猶豫,言罷便朝著一座大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各種陣法!
“師傅,麻煩您了。”葉凡對著靈戒里面的海老說道。
破陣之法葉凡也是學了不少,但終究在這方面沒有太大的天賦。
普通的陣法他還可以輕松破解,一旦遇到難的陣法,他只能依靠海老出手。
靈戒中的海老聞言點了點頭,瞬間便接管了葉凡的身體。
一路,猶入無人之境!
三十息左右,葉凡成功來到了雷霆大帝的雕像前。
隨之而來的還有顧依秋和蘇北。
“葉凡,好久不見。”蘇北笑了笑道。
語不驚人死不休!
蘇北的話,讓原本正準備雙膝跪在雷霆大帝雕像前接受傳承的葉凡,瞬間地驚了一下,跳了起來。
當他看到蘇北和顧依秋的時候,有些不可置信,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進來的?
“你怎么進來的?”葉凡壓制住內心的震撼,問了一句沒有腦子的話。
難不成他一路尾隨?
要是這樣的話,那枯心果也是他搶的?
可為什么我的行蹤他永遠的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