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超一笑,帥氣陽光的笑容如果不知道其下面保藏著禍心,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一律通殺啊。段天也善意的點了點頭。
“早啊……”李穎超道了聲早安,才想起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他在房門后面守了一上午,心里早已經破口大罵,這該死的小子竟然這么能睡懶覺。
段天一笑,他也跟著尷尬的笑起來。
不過經歷了這件事情,反倒讓段天和他熟了起來,兩人一起走出病房,在草坪上、樹蔭下散散步,隨便的聊一聊。段天對于未來的聯邦高等學府生活充滿了想往,李穎超投其所好,不停的說一些他們當年的趣聞,段天原本對人就沒有什么戒心,在李穎超不著痕跡的討好之下,兩人很快就成了朋友。
隔壁來了新鄰居的第三天,一個讓段天覺得有些意外的訪客到來:鄭絕七。只是鄭絕七在床邊一坐,連段天都覺得一股寒氣,末了,鄭絕七看病人安慰的話沒說一句,臨走之前丟下一句話來:“趕快好起來,我還等著和你的較量呢。”段天才明白,這家伙根本不是來探望自己的,只是想知道他還要等多長時間才能和自己動手。
李穎超在隔壁,已經不動聲色的將鄭絕七的一切資料全部記錄下來,通過無線的星際網絡,傳給外面的老劉,讓他立刻去查鄭絕七的背景。
鄭絕七走了沒多久,段天的病房又響起了敲門聲。段天有些奇怪,今天的人怎么這么多。打開門,以他現在的身高平視過去,是一雙他所見過的最完美的胸部。不論是形狀還是體積,都讓人血脈憤張。
紅色的皮質抹胸繃得緊緊的,尤爾金娜外面罩著一件淡灰色的職業裝,素雅之中帶著一絲媚惑的野性。
她當然不是來勾引小男孩的,只是如此完美的身材,不論是怎么穿著,都會顯得媚惑。段天臉上一紅,意外道:“訓導主任,您怎么來了?”尤爾金娜關上門,低聲說道:“我調查過了,兩次襲擊你的人都是同一伙。”段天不明白:“兩次?”
尤爾金娜說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B-級危險區域內,出現C+級的章魚蟒真的是一個巧合吧?”段天沉默了。
尤爾金娜面色陰沉,哼了一聲道:“這幫混蛋,敢打我的學生的主意,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只手表:“這個你拿著。”段天認出來這是一只電子終端設備,和鄭宇的那一個差不多。他不由得一愣,尤爾金娜說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電子終端,這還是一個定位器,如果下次你遇到危險,立刻按下這個按鈕,我會馬上出現,下一次,一定要抓住這幫混蛋!”
李穎超在隔壁,又把尤爾金娜的特征全部記下來傳給了外面的老劉。
之后的重量級訪客還有泰格總警司,所有的資料都被李穎超一絲不漏的全部送了出去。
段天出院的時候,李穎超還特意來送他,互相留下了聯系方式。段天覺得交到了一個大朋友,李穎超卻另有用心。
出院,回到學校,段天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只是尤爾金娜的那番話讓他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畢竟被一群殺手盯著,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們就突然殺出來,總會讓人覺得好像背后有一條毒蛇盯著一樣的不舒服。
下午放學,段天去了費伯的私人藥劑店打工。他在這里打工,掙取每個月的生活費。這個月差不多有一半的時間沒有來,幸好有鄭宇搞來的那七千聯邦元打底,否則這個月的生活費可就沒了著落。費伯是個很和善的老頭,人到中年,胖胖的身材,腦袋上是一片地中海。
他不像那些刻薄的店主,總是想辦法克扣打工者的薪水,還總是想辦法多給段天一些。只不過費伯很明白段天這種窮人家的孩子的自尊,總是借口他多做了某些工作給他加薪,而不會平白無故給錢,讓人覺得實在施舍。
好一陣子沒來,一老一少隨口聊著幾句,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這一次的野外生存訓練。費伯眨眨眼睛:“你殺了一頭鱗甲獅,還殺了一頭章魚蟒?”
段天一邊打掃衛生,一邊隨口回答:“是呀,不過章魚蟒真厲害,差點要了我的命,下一次再遇上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就不知道了。”
費伯又問道:“那鱗甲獅有把握嗎?”段天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歪著腦袋想了想:“鱗甲獅應該沒有問題。”
費伯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陣,突然從柜臺里面走出來:“小天,你跟我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費伯把店門關了,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然后拉著段天走到后面的倉庫。倉庫的一個角落里有一扇小門,費伯神秘兮兮道:“你知道這里是什么?”段天搖頭:“您特別囑咐過我,不許進去的。”費伯滿意的點點頭:“我知道你是個聽話的孩子。來,今天費伯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用手掌在銀白色的合金門上一按,手掌的體溫被錄入其中的識別系統,合金門一聲輕響打開了。費伯帶著段天走進去,隨口說道:“其實也不算什么秘密,就算是聯邦衛生署的人都很清楚,現在市場上的私人藥劑情況。向我們這樣的小規模的私營藥劑店,成本高、銷量少,如果不自己制作私人藥劑出售,怎么能活得下去?”
“私人藥劑!”段天驚呼一聲:“沒有衛生署的審批,被查出來會被判刑的。”
費伯呵呵一笑道:“法律雖然是這么規定的,但是就像我剛才說的,就連衛生署的人都很清楚現在的狀況,這么多年也沒有人因為這種罪名被判刑。私人藥劑已經成了藥廠藥劑的一種很合適的補充。”
——————————————————————————————————
(求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