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給許秋照相,只見一個女人忽然間就趴在了許秋的身上。
即便已經是秋天了,那女人的穿著依然很暴露。
從后面看起來,她穿著黑色半截打底衫,露出一半的腰。下身穿黑色短裙,黑色絲襪。
即便從背后觀察,也能看出這女人的身材,真的是高挑性感。
只是那一頭金發讓人有些詫異。
在這個城里生活了幾年,陳永輝都沒有見過外國人。
只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染成的金發,還是本來就是個外國人。
袁子初走過來問道:“許秋呢?”
陳永輝怔怔的說道:“他好像在躲避一個女人,然后一溜煙跑了。”
“一溜煙跑了?你說的真的是許秋嗎?他平時連走兩步路都覺得累,你確定他跑得動?”袁子初狐疑的看著陳永輝。
陳永輝當然看得出,許秋是加了“狂暴”之后,才能爆發的。
可是這件事,他又不會告訴別人。
“也許是我出現幻覺了吧,反正我確定,他已經走了。”
“那還有你說他躲避一個女人,是什么意思?”
“好像他特別害怕那個女人,就逃跑了。”
袁子初想了想說道:“怎么都覺得,你說的跟我平時認識的許秋不是一個人。”
這時候,袁子初的目光忽然凝聚住,整個人呆滯住,眼睛逐漸長大,嘴巴漸漸笑出個花癡的樣子。
陳永輝是背對著她看的方向,這時候他好奇的轉過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少女邁著風騷的步伐走過來。
這個少女金發碧眼,媚眼如絲,她有著標致的西方面孔,非常標致。
要不是那雙眼睛拉低了檔次,這張臉,簡直可以說西方神話題材油畫中走出的女神一般。
但那雙眼睛看起來就太妖媚了,媚到深入骨髓那種的媚。
她上身穿著半截打底衫,那近乎半透明的打底衫可以隱約看到胸前的深深溝壑。
雪白的腹部有著完美的線條,短裙下雪白的大腿展現了什么叫真正大長腿。
小腿則是被黑絲襪遮蓋,但整個身材一目了然,堪稱完美。
本來身高就已經特別高的她,又穿了雙恨天高。
我的天吶,穿上高跟鞋的她,得有一米八多,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身高,去做模特都綽綽有余。
這個少女不就是許秋躲避的那個女人嗎?
陳永輝剛才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從這身材和打扮,絕對沒錯的。
現在從正面看去,陳永輝可以感受到一種特別的感覺。
這種感覺引誘著人去觀察她,注視她,心中漸漸升起異樣的感覺,會逐漸淪陷其中,甚至無法自拔。
陳永輝悄悄凝聚出一點狂暴的力量,這種異樣的感覺隨之被沖散了。
他這才發現,周圍的人,竟然都已經被這女人迷住了。
說是迷住了,還不夠準確,應該說是被魅惑住了。
這不是通過普通的氣質來吸引別人,這是一種特別的力量,一種魅惑的力量。
剛從魅惑中清醒的陳永輝,可以確定,這個少女使用了魅惑的奇異力量。
更加奇異的是,連袁子初都被魅惑住了。
再看看其他的女人,沒有像男人一樣神魂顛倒,只是在驚異的看著這個少女,其中羨慕的一面更多,卻談不上被魅惑。
而附近的男人中,也只有陳永輝看起來是完全沒收到影響的。
那群被魅惑住的男人,一個個像是被勾去了魂一樣,跟著這個少女,已經有幾個走到了她的前面,攔住了她。
“哦呦,這個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呀?”
“來跟哥哥聊聊好不好呀?”
甚至有更加直接的,直接跪在了這個少女的腳下,就要去抱她的腿。
“小美人,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而這個少女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問道:“你們這么多人,我要選擇哪個好呢?不如你們都打一架,誰贏了,我就選誰好不好?”
這句話的語調,簡直可以說媚入骨髓,聽每個聽到的男人,從心里到骨頭,都酥酥麻麻的。
只見這一群人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般,果然就打成了一團。
“她是我的,誰也別跟我搶。”
“我認定她了,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是我的,是我的......”
周圍幾十個男人的混戰就開始了。
許多人人還帶著女朋友,而那些被遺忘在一邊的女朋友,此時氣的直跺腳。
但是這個規模的混戰,她們也參與不進去,只能在外圍上咒罵。
而禍端的源頭,那個金發少女則是不管不問,走到了陳永輝的面前,問道:“你竟然沒有受到我的影響?很奇怪啊!咦,我察覺到你的身上有一股煉獄的狂暴氣息。是不是我家大王教給你的修煉方法?”
“你家大王是誰?”
陳永輝現在理解了,許秋為何要躲著這個女孩。
既然許秋交待過了,那他就假裝不知道好了。
“就是你剛剛拍照的那個人,雖然他變成了人類的樣子,但我不會認錯的。”
“哦,你說那個人,我們不認識,我只是路過,幫他拍個照,然后他就走了。”
“真的嗎?說謊的男人好壞呦,我喜歡誠實的男人!”金發少女靠近了陳永輝,細細觀察他的眼神。
陳永輝哪里被女人調戲過,他嚇得趕緊后退,躲開金發少女。
“我真不認識他,你別問我了。”
他也學著許秋,給自己加了一些狂暴的力量,狂奔而逃。
金發少女笑了笑,又走近了袁子初。
“小姐姐,你認識那個小胖子嗎?”
袁子初已經被迷得神志不清了,她呆滯的眼神,直盯盯的看著金發少女,機械般的點點頭。
“那你認識跟小胖子一起的那個人嗎?”
金發少女嬌媚的聲音問道。
“認識認識,他是我同學,叫許秋。”
“哦?同學?在什么學校?”
“第三中學精英班。”
“我今天晚上沒地方住,可不可以住你家呢?”
“歡迎歡迎,我的臥室很大,床也很大。”
“那帶我回家吧!”
袁子初癡傻的笑著,拉著金發少女的手就走。
而他們身后,那幾十個被魅惑的男人,還在混戰中。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的許秋,幾乎徹夜未眠。
他預感到,自己平靜的生活,即將因為瑪格瑞爾的到來,而變得不平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