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我便宜,討厭!不許偷偷親我!”
呼延水柔第一次和親人意外的男人靠的這么近的距離,有些羞澀,鼻尖充斥著男性的陽剛氣息,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白沫沉狡黠的抿著嘴偷笑,“小柔你是我的未婚妻了,除了不能同房,我做任何事都是合法合理的哦!你要盡快習慣我才好呢!”
“啊!你……,怎么這么壞!”呼延水柔傻眼了,她嘆服于白沫沉蹬鼻子上臉的本事,這人是給個桿子就直往上竄啊!
“哈哈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可是我爹說的。”白沫沉振振有詞。
“什么?你別跑,我要揍你!”呼延水柔跳了起來去抓白沫沉,而白沫沉早就先一步跳起來跑了。
二人追逐的身影在月色下的竹林中跳躍著,歡快的笑聲響徹林中。
遠遠的一道神識默默的注視著他們,慢慢的收了回去。
當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呼延浩,玄墨諾諾的說道:“三叔!”
呼延浩態度不算熱切,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忽而問道:“你瞧見他們了?”
玄墨臉色有些灰暗,卻還是彬彬有禮的笑道:“嗯,她開心就夠了!”
“聽說你除了要娶皇月之外,還要多娶一個白蕓是么?”
雖說是提問,但其實卻是肯定的語氣,言語中有些嘲諷的意思。
玄墨臉色更灰暗了,他的婚事是一波三折,族里恨不得人人都給他塞個女人才好,只恨不能把他當種馬使喚了。
呼延浩卻是冷笑道:“你這孩子原先看著還有點殺戮果斷的氣勢,怎么輪到女人的事上,這么優柔寡斷,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雖說我神獸一族講究血脈純正的傳承,但這并不代表我們就是種豬。人活一輩子還得有點堅持才好,已經丟了一個,就別傷害最后一個對你真心的人!”說完也不再看玄墨那黑如墨的臉色,轉身離開了。
要不是看著他老爹的情分。千求萬托的求自己開導這孩子幾句,他才不要管這閑事呢!
玄墨凝神沉思,忽然對著呼延浩的背影恭敬行了一禮,咬牙言道:“侄兒祝福他們恩愛綿長,侄兒會好好的待皇月的!”
呼延浩背對著他,眼中露出一點贊許,嘆息一聲。“記住五靈永遠守望相助,不能有任何嫌隙!”
“是,侄兒明白了!”
玄墨的聲音有些顫抖,明明早已知道結局,可事到臨頭還是有些心痛,他終究不夠果決勇敢,一時的躊躇和猶豫錯失了很多東西,能做的只有把握珍惜現在的人。
玄墨再一次回頭朝竹林里望去。他二人在竊竊私語,水柔的臉上帶著溫潤的淺笑,眉角有一抹舒懷。
罷了!終究是一步錯步步錯。希望你能過得好,這樣我心里也能好過些。
轉身不再回頭,身影中多了一抹堅毅和決絕。
一抬頭看到皇月臉上淺淺的笑容,眼中藏了一抹哀傷和故作的堅強,卻仍然笑著說道:“知道你在這呢!你怎么不過去,他們說什么呢說得這么高興,你看到沫沉給水柔送的那個禮物了么?我剛才想瞧一眼,還不讓我看呢,真是小氣!”一面說一面笑。
玄墨快走幾步上前,第一次主動上前拉著皇月的手。這一舉動讓她有些驚訝,有點回不過神來。
稍稍愣了一下大方的笑道:“我們回去吧,不然白蕓又該多想了!”說完想抽回手轉身離開。
“明兒一早我去找你,與我一同去開族會,我會回絕白蕓和其他長老的提議,今后我身邊只有你一人。不會再有其他女人,我會和爹商量我們盡快訂婚可好。”玄墨的聲音清冷卻很堅定。
皇月愕然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置信,不是不羨慕沫沉和水柔的,她和沫沉幾人是一起長大的,她很了解沫沉的性格,只要是他主動選擇的,他都不會輕易放棄,更不是那朝三暮四的男人,他一直都只想要一個能和自己比肩的女人,一生足矣!
這樣執著認真的男人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的,可惜她和沫沉始終只是兄妹情分罷了,太熟悉了,并沒有男女的感情。
如今玄墨這番話卻讓她吃驚極了,其實當初族中提議他們二人婚事的時候她心里是不愿意的,玄墨在感情上不夠果決,對女人太過溫柔,并沒有什么區別,正是因為對誰都沒區別才叫人傷心。
她也是鳳凰,也有自己的尊嚴,天下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她還不至于非要賴著他不可,只不過族里的安排對父親他們有好處罷了。
和誰成親不是成啊,對她來說問題不大,她并沒有什么心里人,道侶也有各過各的,并不一定要天天都在一起,她也打算好了,無論和那個女人一起嫁他,她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真是沒想到他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問道:“你不后悔么?如果當初你能果決一點,也許今日就是你和她的……!”
玄墨深吸一口氣聳聳肩,“那還能怎么地啊!都已經錯過了,總不能因為這個破壞兩族情分吧!三叔已經提點過我了,以前是我錯了,月兒,你若還肯給我機會,我會好好待你的,其實之前他們提議和你成婚的時候,我并沒有抗拒,我一直都很欣賞你的為人,只是那個時候有些放不下……不過今后不會了,如今她很快樂,我也該珍惜眼前人!”
皇月低著頭眼淚一顆一顆的掉落下來,良久才低聲說道:“你要是說話不算數,以后我們各過各的日子,我也不會打攪你的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