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沒有火箭,但楚冠本來就可以操控引力,所以發射衛星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不是什么難事。
當然這里可能會有人說了,那發射衛星其實是技術活,光用蠻力拋出去的話,衛星就算脫離了地心引力也會一直往一個方飛,不會正確的進入軌道之中。
然而別忘了,這衛星本身就是自帶運算機制的。
所以它自己就會判斷自己的位置是否合理,然后將數據傳輸給使用者,讓其輔助自身修改軌道的方向。
楚冠本就可以在宇宙中生存,而引力波動場則讓他可以自由飛行,所以盡管這拋射的力度不均,但楚冠卻仍舊可以開個門飛到近地軌道附近,幫助衛星調整一下自己的位置。
所以在稍微折騰了一下之后,楚冠也是成功的給忍界布置了七顆衛星。
而在布置好了衛星后,楚冠終于如愿以償的知曉了自己的位置,原來他現在剛好在火之國的境內,大概在火之國偏北的方向,距離自己的基地還是蠻近的。
于是楚冠這邊也是在衛星地圖上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自己基地的所在位置。
利用衛星拍攝的高清地圖,楚冠成功的進行了施法,撕裂空間通過傳送門來到了自己的基地附近。
“好久沒跟霞整活兒了,感覺還怪想她的。”
楚冠一邊走向自己基地的秘密入口,一邊下意識的吧唧了兩下嘴,也不知道是在回味著什么鬼東西,總之就這一臉期待的走向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只不過還沒等楚冠走進基地呢,突然一陣破空聲響起。
楚冠這邊連頭都懶得回,引力波動場就直接定住了半空中的手里劍。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定住了手里劍之后,楚冠這才慢慢的轉過了身,看向不遠處的一處草叢。
“奇怪的能力。”
伴隨著一陣沙啞低沉的聲音,草叢一陣蠕動,一個穿著黑紅色長袍,匍匐在地上的奇怪蒙面男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值得一提的是在他的背后,有一根完全由金屬打造而成的鋒利蝎尾。
“嗯?”
見到對方的模樣,楚冠這邊明顯也是愣了一下。
是的,黑紅相間的曉組織長袍,再加上屁股后面那根涂滿了劇毒的金屬刃尾,這家伙不是蝎又是誰?
“所以說剛才就不應該讓你出手的。”
伴隨著一個頗為輕佻的聲音,草叢里又慢慢走出了一個綁著馬尾辮的金發男子,這家伙也是很好辨認,就是曉組織里面的爆破手迪達拉了。
要說這家伙也是個怪胎。
明明手上長著兩張非常靈活的嘴,卻非要去嚼什么粘土,天天嚷嚷著什么藝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居然不是普通人嗎?”
這邊的蝎沒理會迪達拉,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楚冠說道:“奇怪的忍術,不知道拿來做傀儡的話會不會好用。”
“喂喂,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楚冠聽到蝎的話之后,也是完全一頭霧水的感覺,這自己明明是打算回到基地里整活兒來著,結果卻遇到了兩個在這里蹲點的曉組織成員,他是真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啥事:“所以說……就沒個人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嗎?”
“這家伙好像看不起我們啊,要不炸飛他算了。”
迪達拉好像也看出了楚冠的漫不經心,于是一只手下意識的就插入了腰間的粘土袋里面:“讓他見識一下我的藝術。”
“這個家伙我要了。”
蝎倒是對楚冠非常的看好,此刻也是拒絕道:“他的能力很有趣,我想試著把他做成人傀儡……”
“看來被小看了啊。”
見到這兩個人居然大言不慚的在那邊討論怎么處置自己,楚冠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在融合了暴怒這個負面意識之后,他自己的情緒也變得有點沖動了,如果是以前的話楚冠可能還會逗這兩個人一下,但現在他只感覺有點不爽,直接就想將兩個人狠狠的錘一頓。
而事實上。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萬象天引。”
沒有過多的廢話,這邊楚冠抬手就對迪達拉使用了引力。
“什么!?”
迪達拉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了過去,臉上也是震驚莫名,也不知道是被‘萬象天引’這個詞給嚇的,還是就單純的沒想到楚冠居然會率先發難。
不過好在蝎的反映很快,見到情況不對瞬間就用金屬刃尾卷住了迪達拉。
但楚冠的引力波動場何其強大?
那是足足有一萬四千億噸的恐怖質量,怎么可能是蝎一個人就能拉得動的,于是后果就是蝎也被這強橫的引力硬生生拽了起來,筆直的朝楚冠飛了過去。
“可…可惡!”
曉組織的人畢竟都是S級叛忍,這邊的迪達拉現在也是反映了過來,立刻朝楚冠甩手丟出了幾顆粘土蟲子:“見識一下我的藝術吧!喝!”
這粘土蟲子飛的很快,眨眼間就飛到了楚冠的面前,然后轟的一聲巨響,火焰瞬間將他吞噬了進去。
“成功……”
見到爆炸的火光籠罩住了楚冠,迪達拉也是露出了一個驚喜的表情,但他的這個表情才剛剛做出來,一只大手就直接從火焰中伸了出來,啪的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
“瞬間至美的藝術嗎?”
火焰逐漸熄滅,露出了里面毫發無損的楚冠:“確實是一種值得稱贊的藝術,但可惜的是……使用者太弱了。”
“這……什么?!”
迪達拉被扼住咽喉,整個臉都憋成了紫紅色:“你…怎么可能……”
“對我而言,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楚冠一邊說著,一邊隨意的一歪頭,躲開了蝎從嘴里吐出的一堆毒針,隨后單腳往下一踩,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蝎……或者說傀儡緋流琥身體最堅硬的地方直接爆裂,無數零件崩飛的到處都是,而一個身影則是與這些零件一起急速的往后退去。
“怎么?”
楚冠看了一眼蝎的本體,也是微笑了起來:“你終于舍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