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劍魔亞托克斯 (防盜勿訂,明早正文。
“這個世界的虛空……該不會和我認知中的是同一個東西吧?”
再稍微回憶了一下英雄聯盟宇宙的歷史之后,楚冠也是猛然間想到了這件事,于是忍不住開始在內心犯起了嘀咕。
“你說什么呢?”
旁邊的墨玲也隱約聽到了些什么:“什么虛空認知?你還認識別的虛空嗎?”
“呃……是啊。”
楚冠趕緊打起了幌子:“你看,我畢竟也是長者了,那虛空這種東西我肯定是見得多了啊,罪惡王冠里的那個病毒叫虛空吧?我的世界里挖穿了基巖之后掉下去的黑色空間叫虛空吧?魔獸世界也有虛空吧?”
“所以……你覺得這些虛空之間有所關聯?”
墨玲疑惑的歪了歪頭。
“是啊。”
楚冠點了點頭:“畢竟都叫虛空嘛,我這個人的求知欲還是蠻強的……不過現在也就是說說,總之還是先把正事兒給干了再說吧,現在這個時間節點比較尷尬,虛空裂隙已經都被封印了,想研究也挺麻煩的。”
“唔,那就先干正事吧。”
聽到這里,墨玲也沒多想什么,轉頭就對那個剛剛被復活的士兵說了起來:“好了,帶我們走吧。”
“……啊?”
被復活的士兵直接一愣:“走?去哪啊?”
“當然是去找亞托克斯了啊。”
墨玲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來這個世界是干嘛來的,不就是想要親眼看看這些所謂的英雄們嗎?你話怎么那么多啊,趕緊帶路。”
“可是…這……”
聽到墨玲的說法之后,這邊的士兵也嚇壞了。
是的,他現在可不敢回去了,雖然說自己已經被復活了,但暗裔有多恐怖他當然還是知道的,這幫怪物簡直就是行走在大地上的惡魔一樣,人類的生命在他們看來或許也就跟螻蟻差不多,自己要是戰死沙場也就算了,可現在不僅活過來了,還帶著兩個明顯是大不敬的家伙去面見暗裔,那這不是找死呢嗎?
或許這兩個家伙不會有什么事,但自己絕對會被亞托克斯陛下隨手一劍賜死的。
“怎么了,你倒是帶路啊。”
見到這士兵一臉畏首畏尾的樣子不敢動,墨玲也忍不住推了他一下:“我們都把你給復活了,你咋還這么墨跡呢,這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看著我的眼睛。”
“哎?”
士兵聽到這句話,也是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墨玲的眼睛,結果就看到一對詭異鮮紅的眸子,里面似乎還有奇怪的圖案在緩緩轉動,很快這邊的士兵就呆滯了下來,被墨玲用瞳術控制住了。
當然了,其實瓦羅蘭大陸的人類體內沒有查克拉,實際上是沒辦法被瞳術控制的,但問題是楚冠剛剛隨手對他施展了輪回天生之術,這東西可是仙法級別的,可能是某種奇怪的忍術判定的關系,就比如默認把復活的對象設定成忍界的人了,所以這個人體內就莫名其妙的擁有了查克拉細胞,瞳術這才生效了。
“好了,帶我們去見亞托克斯吧。”
在控制住了這邊的士兵后,墨玲也是直接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是……”
士兵呆滯的點了點頭,隨后就四下張望了起來。
似乎是在辨別周圍的方向一樣,很快的,這邊的士兵開始朝一個方向緩緩走去,那姿態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
“好了,我們也跟上吧。”
見到士兵已經開始動了,墨玲這邊也是興奮的對楚冠招了招手,隨后單手在地上一按,突然就召喚出了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怎么說呢,就好像是一只巨大的蚰蜒一樣,扁平的身體上覆蓋著一層光滑的甲殼,然后周圍是無數的細腿,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那種。
不過墨玲倒是完全不害怕的樣子,直接跳了上去,然后就對楚冠招了招手。
“我還是算了。”
楚冠表示自己對蚰蜒還是沒什么好感的,此刻心念一動,一只虛無之手直接出現,而楚冠直接翹著二郎腿坐在了上面,任由這只手托著自己向前走去。
就這樣在沙漠上走了很遠的距離,周圍漫天的沙漠逐漸變成了戈壁灘,然后又慢慢變成了褐色的嶙峋山脈,最后幾人終于來到了沙漠邊緣的一處綠洲之上,疑似胡楊之類的樹木在這里蓬勃的生長著,一條蜿蜒的河流從綠洲里流淌出來,滋潤著干涸的大地。
而哪怕隔著這些樹林,楚冠也依稀能看到不遠處那個巨大的宮殿,還有外圍那些密密麻麻的破爛房屋,以及一股殘虐且狂暴的氣息。
“就是這里了。”
被控制的士兵走到這里之后,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對墨玲空洞的說道:“前面那座宮殿就是亞托克斯陛下的宮殿了,他應該就在里面。”
“哦,好。”
墨玲點了點頭,隨后直接解除了瞳術。
這邊的士兵瞬間清醒了過來,然而在看到周圍的環境,以及不遠處那座巨大的宮殿之后他直接就愣住了,下一秒他臉上直接浮現出一個極度恐懼的表情:“這…這里是……”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不遠處的胡楊林之中立刻跑出了一堆士兵,將楚冠一行人團團圍住。
“捷爾特,是你?”
這些人很明顯注意到了墨玲身旁的士兵,為首的人有點驚奇的說道:“你居然沒死嗎?我聽說那場戰斗不是已經讓整支軍隊都覆滅了嗎?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維科,我……”
被復活的士兵張了張嘴,然而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對面那個叫維科的人就突然面色緊張了起來。
“等等!你該不會是逃兵吧?!”只見維科有點害怕的說道:“亞托克斯大人如果知道軍隊里有逃兵的話……天吶,快,快把他抓起來!”
“等等!維科!我不是逃兵!”
捷爾特拼命的想要解釋,然而對方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一群士兵都面露恐慌之色的沖了上來,然后三下兩下的把他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