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屋一片寂靜,院子里回蕩著林凡悠揚的歌聲,何老師他們欣賞著令人驚艷的舞蹈。
“若佛說~~~(無牽無掛),放下執著~~~(無相無色),我怎么波瀾不驚去附和。”
“一想到你我就 wu~~~……”
“恨情不壽,總于苦海囚。wu~~~”
“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wu~~~”
“相思無用,才笑山盟舊。wu~~~謂我何求?”
歌詞的意境很美,再配上舞蹈,就更加的美輪美奐,何老師發誓,這是他見過的最驚艷的舞蹈,沒有之一。
最讓人驚艷的舞臺劇,他敢肯定,這段舞,這段配樂都一定會大火,一旦放出去的話。
這二人此刻仿佛已經與這片天地融為了一體,歌聲、動作與周圍的景和物,乃至于磁場都相互契合,不可分割。
歌聲和舞蹈仍舊在繼續,涼亭里的他們認真的觀看者,包括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他們也算是跟著沾光了,看了一回現場般的。
第一段唱完,林凡哼了一下和聲部分,緊跟著唱第二部分。
“種一萬朵蓮花,在眾生中發芽,等紅塵一萬種解答。”
“念珠落進,時間的泥沙,待割舍詮釋慈悲的讀法。”
“前世遲來者~~~(擦肩而過)”
“掌心刻~~~~(來生記得)”
“你眼中煙波滴落一滴墨 wo~~~”
“若佛說~~~~(無牽無掛)”
“放下執著~~~(無相無色)”
“我怎么波瀾不驚去附和”
“一想到你我就 wu~~~~”
“恨情不壽總于苦海囚”
“wu~~~~”
“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
“wu~~~~”
“相思無用才笑山盟舊”
“wu~~~~”
“謂我何求?”
…………
一段舞蹈伴隨著歌曲逐漸落幕,而鞠菁依剛剛是全身心的被帶入到了那股意境中。
跳的時候不覺得什么,但是完了以后,渾身上下都已經是香汗淋漓。
光潔的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
歌聲和舞蹈落幕,看到二人走過來,何老師他們才回過神,才鼓起掌來。
何囧一臉的驚嘆道:“實在是太好聽,太好看了。”
黃蕾也是點點頭,道:“曲子和舞蹈很配。”
小鞠挽了挽耳邊的青絲,說出自己的感受,道:“這首歌真的很好聽,剛才我跳的時候,完全是被帶進去了,跟著感覺來走的,這是我在聽其它的音樂的時候,沒有給我的。”
一旁的黃書俊和筆筆他們都紛紛出聲贊揚,然而林凡卻沒有被這些話沖昏頭腦,他很清楚這首歌的價值。
所以對于眾人的反應,早就有所準備,林凡看著眾人道:“這首歌你們喜歡就行,等有時間,我去把它錄制下來。”
何老師他們都是點點頭,并且何囧表現的尤為高興,因為他知道,林凡的這首歌一定會火。
有時候,歌手在創作一些東西,他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火,但是有的一些人,卻很清楚。
林凡就是第二種人,很有才華,不火都難。
當年的那個音樂才子,又要回來了。
并且,何老師始終相信,當然的事情真相,早晚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等到那天,他就是全場最亮的那顆星!
他一直堅信著這一點兒,一旁的小鞠神色有些猶豫,她心里有個請求,不知道該不該說。
但是如果不說,她肯定會后悔,她想要用這首歌當做舞蹈的伴曲。
但是,這又是在錄制節目,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小鞠的心里,一時間躊躇不定。
而看著鞠菁依的神色變化,何老師還以為她生病了,連忙道:“小鞠,你臉色那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嗎?”
鞠菁依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糾結良久,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何老師。
“何老師,你能不能幫我和節目組跟林凡說一下,我真的很希望這首歌能成為我舞蹈的伴奏。”
何囧沉吟片刻,沒有打保票,而是開口道:“我只能和導演說一下,至于同不同意,我就不能做主了。”
鞠菁依俏臉一喜,連忙道:“謝謝何老師。”
何囧點點頭,不過他并沒有立即去和林凡談這件事,現在是在錄制節目,還是等一會兒吧。
臨近中午,又到了黃蕾出沒的時間,他起身毫不客氣的指揮道:“書俊,你帶著她們幾個女生把菜趕緊擇了,小凡過來幫我打下手,炯子你也別閑著,快過來,燒火工以后就是你的工作,以后劈柴就是彭彭的專屬。”
一番話指點江山,每個人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但是沒有人反駁,都起身開始忙碌自己的活計。
黃蕾和林凡兩人,用潔手液把手洗干凈,一前一后來到灶臺,黃蕾遞給他一件圍裙,道:“穿上吧,避免做菜的時候,身上濺到油。”
林凡點點頭,接過圍裙開始穿戴起來,隨后黃蕾又拿出一件給自己系上。
好在買的是特大號的,不然還真有可能系不上,繩子不夠用,膀大腰圓。
當然這話林凡不敢說出來,不然有可能被黃蕾殺人滅口,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試想一下,從黃蕾老師最近接的戲就能看出來,凈都是一些都市情感的戲,在里面當一個家庭煮飯男。
給別人當爸爸,可想而知黃老師如今已經變成了中年油膩胖子中的一員,曾經的小鮮肉已經不再了。
這十幾年,經歷了什么,林凡在心里胡思亂想著。
黃蕾則是沒有那么多斑駁的念頭,來到灶臺,系上圍裙的那一刻,這里就只有一個黃大廚和林小廚。
爺孫倆看了眼食材,在心里構思著菜譜,很快一系列菜譜就誕生在黃蕾的腦海中,他開口道:“小凡,今天中午我們就做一點兒簡單的菜系,主川菜的,主食是雞絲涼面,外加一個麻婆豆腐,魚香肉絲,辣子雞,土豆絲,和最后一道菜白斬雞。”
林凡一臉古怪,提醒道:“黃老師,白斬雞好像是粵菜系,不是川菜。”
黃蕾一怔,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老臉一紅,道:“我說的白切雞,不是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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