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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撕破臉和反思

  “墨,大舅在下面勸說咱媽加入他的創業計劃里面……”

  敲開房門后阿牛對著方墨就是一堆密集的輸出,生怕說晚了就忘了。

  阿牛說完后站在那里等著方墨的反應,畢竟他也知道他輸出的信息有點多方墨需要點時間來消化。

  聽完阿牛的傳達后,方墨沒有第一時間跟著下去,反而坐在沙發上鎮定的思索起對策。

  “也就是說大舅趁著爸外出的時間來我們家勸說我媽?還打算把我也說服?

  但是真實情況應該是我媽打算讓我來做這個惡人回絕大舅,是這個意思吧?”

  說完還不忘望著阿牛想要得到答案。

  但是阿牛哪里知道這其中的花花腸子,以他的理解來說方墨說什么就是什么拉。

  于是很自然的點點頭:“是吧,我反正挺反感大舅的,總覺得他有什么陰謀。”

  OK,問也是白問。

  聳聳肩方墨決定跟著阿牛下樓,等到了樓下聽到大舅怎么說在做判斷。

  下樓后方墨很自然的坐到了方媽的身旁,而阿牛則很自然的拿個小板凳坐在一旁吃水果,就是可惜這個時候和他一起吃瓜的人上班去了。

  大舅見方墨下來后,把之前對方媽說的話全部重復的再說了一遍。

  在大舅說的這個過程中,方墨很敏銳的發現了大舅這個計劃里的漏洞。

  不應該呀,媽沒發現嗎?

  直到最后大舅說完后,方墨才肯定下來,媽媽應該是被親情裹挾了,沒好拉下臉拒絕。

  這不就是把球踢給我了嗎?難道想讓我來做惡人?

  “大舅說實話這個計劃是有很多漏洞,我都看出來了,不會您看不出來吧?”

  拒絕有很多種方法,比如家里沒錢、自己沒權、后輩不敢妄議等等,但是這些情況全部都被自己母親給堵死了,導致自己只能仗著小輩的身份和長輩硬剛。

  這不得不說是最笨的一種方法。

  果然在方墨說出這句話后,大舅直接就怒了,“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合著當舅舅的來騙你了是吧?”

  見到大舅生氣方墨連忙趕在母親之前向大舅道歉,然后在把疑惑說出來:“不過大舅就算這個計劃能做我也沒錢投呀,我身上滿打滿算能夠自由動用的資金就幾萬塊。”

  在說完這句話后方墨想了想還是決定做這個惡人了:“其實大舅你真正的想法應該不是來我們家找投資吧?”

  聽到方墨這么說后大舅反而冷靜下來,“你這話是說我想害你們是嗎?”

  “害倒不至于,但是……”后面的話方墨沒說出來,只是比了個手勢。

  到這里這場鬧劇算是被方墨終結了,直接了當的把大舅來的目的說出來了。

  場面瞬間冷清下來。

  “行,這么說的話大家都沒意思,你要這么想我就這么想我吧,我不說了。”說完陸林直接起身往弟弟家走去。

  “原來你是這么想我們的。”大舅媽再說完這句話后也跟著站起來追上去離開。

  在眾人都離開后方墨尷尬且無助的望著方媽,“媽,我……”

  方媽很淡定的端起杯子搖晃起杯中的綠茶:“錯了嗎?沒錯。

  阿牛看好了。”

  坐在一旁吃瓜的阿牛在聽到方媽的提醒后,丟掉瓜皮站起身來就想變了個人一樣認真的檢查四周。

  方媽見到阿牛在巡邏后,也直接和方墨托盤:“你出面捅破比我和你爸出面要好,你是小輩而且在他們的印象中你也不算‘成年’,你說錯話我來接盤。到時候向他道歉就好。

  但是如果是我和你爸來戳穿,恐怕那才是連親人都做不了了。”

  喝一口茶后繼續向方墨解釋:“知道你爸為什么這段時間還要去公司嗎?真以為是要和工人同作息?

  兒子,你還是生活在溫室內了。

  我們能夠因為利益結盟也能因為利益反目成仇,親兄弟都不能信你覺得能信一個外人?

  梅志軍、王大力、陸林下一個又是誰?

  兒子,資本不講感情只講利益。

  知道我為什么喜歡汪悅嗎?因為她要么是真的單純要么是真的深沉。

  只要你能成長起來,這兩種對你都無害。”

  方媽說完后不理愣在原地的兒子,回到樓上和方爸視頻起來。“我哥恐怕真的被王大力說服了。”

  方信國坐在辦公椅上聽到陸喬的這個消息并不意外,“算是意料之中了。他不就是靠著出賣發家的嗎?陸金那件事還不清楚但是其他的合作伙伴可都是石錘的了。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王大力還真的找到他了,就是不知道梅志軍混沒混進去。”

  “陸錦不是在查了嗎?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了。對了萬獅先生那邊怎么說的?”

  “他那邊沒問題,資金準備好了,就等我們兒子換成港人身份了。”

  聽到方信國這么說后,陸喬還是有點不放心:“信國,還記得做走私時發生的事嗎?”

  在陸喬說出這句話后,方信國的笑臉慢慢消失,“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任何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但我相信萬哥,那畢竟是過命的交情。”

  方墨在母親上樓后,坐在沙發上思考著方媽走前說的話。

  我真的是溫室內的花朵嗎?

  難道大舅和王大力有聯系?

  我除了會賺錢還會什么?

  我或許就是個僥幸有了未來記憶的普通人吧。

  但是媽說汪悅又是怎么回事?

  我……

  就在方墨陷入自我懷疑時,在一旁的阿牛見方墨不對勁用手推了方墨一把。

  “你在想什么?魔怔了?”

  被阿牛推醒的方墨回過神來,長吁一口氣:“沒什么,就是有點郁悶。”

  “郁悶嗎?來跟我來。”

  說著阿牛不由分說拉起方墨就朝地下室走去。

  把方墨帶到拳擊袋前,丟給方墨兩個手套:“先跟我熱身,然后再打拳,發泄出來。

  這個拳擊袋是我自己做的,里面填充的都是碎布,不傷你手。”

  在跟著阿牛熱身后,方墨站到沙袋前,望著比自己人要高出不少的拳擊袋,方墨帶上手套后用力的錘在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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