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題雁塔第三章官升九級等于零極品書生混大唐名題雁塔第三章官升九級等于零 極品書生混大唐名題雁塔第三章官升九級等于零。
答應要為這位蕭娘娘獻上墨寶。很快就有宮人將文房四寶拿來。
孟星河想了想,鋪開宣紙,便在上面寫了起來。
云騰霧雨鎖樓臺。更有仙人臨軒窗。
世外雖是晴芳好,此中仍舊二月天 落筆,孟星河將墨寶交給蕭娘娘,也不知道自己情急所作合不合格,反正他只要寫出來就行!
蕭娘娘看了一眼便將孟星河所作收起來。笑道:“孟大人果然是博學多才。寥寥幾筆,就將這甘露殿的美景全部寫完。”
孟星河沒有答話,既然蕭娘娘都說好了,他再說謙虛的話就顯得過于自負了。
這時,李世民卻哈哈大笑走過來。既然今天如此高興,那何不再熱鬧點:“眾位愛卿。難得今天君臣同樂、正好朕這里有個字謎,若哪位愛卿能夠解決,朕重重有賞!”李世民將目光望在孟星河身上顯然非常看好他。
眾大臣哪敢違逆圣上的話,一副低頭沉思的樣子,好像隨時準備回答。
李世民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眾位愛卿請看!”他說了一句,立刻在龍案上寫一一句話。
“征西誰應召?班家投筆人。”
飛白字體,內斂中隱藏著一股王者的霸氣。上面所寫,更讓眾大臣不敢輕易作答。
小小一個字聯,對他們這些飽讀四書五經的老學究那是很簡單的事情。只是他們善于揣摩圣意,早就明白圣上寫這段話恐怕是想得到一個滿意的回答,并不單單是猜字而已。
沉默。唯有沉默。征西之事,雖在朝堂上提過,但反對之聲占多數。大唐雖然兵強馬壯,但西北匈奴各國如何不是養精蓄銳多年,加之老一輩的開國將軍已老,到現在還沒有誰能夠有本事掌握三軍帥印。倘若貿然北上征西,勝負實在難料。
就知道這群大臣不敢明言。李世民環顧甘露殿一周,也沒見一人能夠站出來說句話,他心中頓生怒火,將目光落在孟星河身上。
又是我?難道每次我都是李世民拿來說話的工具。孟星河面露苦笑。恰好他旁邊的侯君集卻先他一步走出來。“稟圣上。下官已經猜出。”
侯文海拉了一把兒子,切不可為了一己私欲而觸怒龍顏。他知道圣上字中的意思,只是怕這個兒子因恨沖昏了頭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那他以后的仕途就渺茫了。
“講!”看見有人出來,李世民高興道。
侯君集用挑釁的眼神看了眼孟星河。然后恭敬道:“圣上字中的意思。若猜開來一看,正是遷徒的徒字。西邊將士凄苦,圣上此刻身在長安卻無時無刻掛心他們。盼著有一天三軍將士能夠班師回朝,在甘露殿中君臣同樂。”
自覺回答不錯,侯君集嘴角咧起一絲報復后的快感。狀元郎怎么樣,去年他也是狀元郎,搶得就是狀元郎的風頭。
李世民一聽,雖然侯君集的回答和自己寫下的意思完全不同,但也算中肯。他哈哈笑了幾聲:“來了啦。給候大人賜酒!”
侯君集結果圣上御賜的美酒,高呼謝萬歲之后便得意的喝起來。
你個煞筆,若不是你瞎貓碰上死耗子回答的還算滿意,賜給你的就是一頓板子。孟星河直接忽略了侯君集春風得意的炫耀。不過,此刻孟星河又看見李世民那銳利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孟星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會還要讓我回答吧?
“還有哪位愛卿猜出來了?”李世民說話,侯君集立刻知道自己剛才的回答不過是勉強入了圣眼,并非是最好的答案。
下面依舊無語。就跟死一般沉寂。
李世民頗感無奈。這群大臣若是和他們商談撥款賑災接待外賓之事,他們的熱情一個勝過一個,說出的主意也是花樣百出。偏偏遇到這種問題一個個就跟啞巴似地不說話。沒辦法。就連自己一直盯上的孟星河也不愿意出來,李世民只好點名道:“孟星河,你可猜出?”
“草民正在猜!”孟星河表現出一副挖盡心思猜題的表情。
“那就把你想到的說出來聽聽!”李世民直接命令。不管孟星河猜了多少,就是一個字也要說出來。
孟星河往前一步。道:“草民愚鈍。依照圣上字中意思。只猜出一句話。”
“什么話?”李世民神色威嚴。放佛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孟星河頓了頓。不快不慢道:“犯我大唐,雖遠必屠(徒)!”
八個字,清清楚楚回蕩在甘露殿中。此刻李世民沒有任何笑意,面部表情僵硬的讓人感覺膽寒。他雖然沒說孟星河回答是否滿意,但眾大臣知道,孟星河那八個字已經合了圣上的心思。他等得就是這句話。
“杜卿家!不知道最近尚書省有何官職還有空缺?”
杜如晦走出來:“稟圣上。自從虞大人病故之后,戶部尚書一職至今未有人填補。尚書省下轄其余五部皆無空缺。”
對六部在任官員,杜如晦非常了解。他才說出戶部尚書無人任職后,甘露殿中眾大臣私下都開始討論起來。就算躍龍門,也沒有如此走運的人吧,戶部尚書,正三品的朝廷大員,而且還是六部中,最有油水的一個官職,掌管天下土地、人民、錢谷、貢賦,簡直就是個肥的流油的差事。如果圣上真的將戶部尚書一職授予這個金科狀元,那他豈非官升九級,直接變成朝廷重臣。
眾大臣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孟星河,他們似乎都在嫉妒等待這個今年科舉的寵兒,一飛沖天的輝煌時刻。
李世民在上面也沉默不語。六部之中除了戶部尚書之外已經沒有空缺,他本來還想賞賜孟星河一個過得去的官位,留他在朝中慢慢培養,可是這戶部尚書一職的確大得不能再大,細數古往今來,那個狀元進入朝堂就是擔任尚書。本想弄個小官銜,卻引出來如此大的官位,騎虎難下,李世民還是將孟星河招到身前:“孟星河,從即日起,朕就任命你為戶部尚書,替朕管理戶部,有何不懂的地方,向杜大人請教便可。”
此話一出。殿中死一般沉寂。那些和孟星河同榜的進士,更是自覺被人打了一耳光,他們還在等待尚書省授予一個卑微官職的時候,孟星河已經高居廟堂,出任戶部尚書了。
“孟小哥,還不快謝恩?”見孟星河遲遲不肯動,杜如晦在后面推了他一下。適才,孟星河驚醒過來,急忙道:“圣上,草民有話要講!”
“講!”
孟星河如實道:“草民家有高堂,不能遠行,此次到長安科考不覺已經是一年之久。心中盼著能早些回去。圣上厚愛,賜我高官厚祿,草民自知無功無德,不能擔當大任,只想懇求圣上能夠讓我回歸故里,長久侍奉單親。”
長安,并非久留之地,還是回江都去遛狗養鳥,上面有呂老爺子看著,他在下面就活的自在。這何樂而不為呢。孟星河一直都沒打算在朝堂上混出個名堂。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反倒落得輕松。
李世民沒料到孟星河回說出此番話,他心里想著,恐怕孟星河會拒絕擔當戶部尚書一職。
“放肆!”李世民大怒道:“你可知道。君無戲言?”
難道走不掉?注定要在長安過下半生?
“知道!”孟星河苦笑道:“父母在,不遠游,游必有方。草民歸鄉心切,望圣上諒解。”
看著下面孟星河那副渾不在意的表情,李世民就想到當初在孟家村頭遇見那個優哉游哉,做個閑云野鶴的花柳先生。
“孺子不可教。”李世民暗罵一句孟星河不識好歹,自己賜了他如此大一個官,他還偏偏讓自己下不了臺階。
兩人正暗自較勁的時候,坐在李世民身邊的蕭娘娘輕聲一笑。頓時化解了李世民心中的怒火。:“孟大人既然思念家中單親。圣上何不派人將孟母接到長安,讓孟大人長久侍奉呢?如果孟大人覺得圣上御賜戶部尚書一職自己無法勝任,本宮好像聽圣上說過,房大人正在為修撰史書,以孟大人的才學,暫時協助房大人,豈非事半功倍。待孟大人在熟悉朝中事務之后,再出任戶部尚書一職,我想到時候圣上和眾位大人也不會有何擔心。”
蕭娘娘倒是個明事理善解決難題的中間人。她此話出口,李世民順著臺階而下。“依愛妃所言。孟星河你還有何異議?”
“沒。沒有。”孟星河狠狠瞪了一眼李世民身邊那女子。心里暗罵自己有沒得罪她什么,居然想了個如此狠的招數來對付自己。她究竟意欲何為?
弄不明白,回江都的希望也被那個蕭娘娘一句話就攻破了。在圣上叫了一聲退下之后,有些氣憤的孟星河坐從回桌上面色平靜的喝酒吃肉。
眾大臣松了口氣。先前還連升九級的人,現在還不是個小小的史官。確定這個科舉新貴威脅不到他們,全都繼續在桌上喝酒玩樂。
酒過大半之后,宴席漸漸散去。李世民陪那個蕭娘娘去了后殿。孟星河陪同幾位大人從甘露殿出來。
對這個差點一飛沖天的狀元郎。大家沒覺得從戶部尚書變成一個史官是一種打擊。相反,他們到覺得讓孟星河一步步來似乎更能學會官場的道理。
在承天門告別的時候。杜如晦安慰孟星河,道:“一日為臣,終身為臣。等你去修撰史書,你就會明白,為君臣者,常常身不由己。哦,對了,孟小哥,最近你是不是和我家萱兒鬧了矛盾?”
“沒有啊?”孟星河故作驚恐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杜如晦接連點頭。然后相邀幾個大人去尚書省談論公事。
孟星河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杜小姐不會在搞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