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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撞見大佛了

  孟星河反敗為勝,以絕世神功龍爪手擒住鳳棲樓的老板娘。()現在老板娘在他手里被他擒住。孟星河當然拿著金牌令箭,呵斥讓老板娘的眾手下全部退下。

  老板娘的手下倒也聽話。聽老板娘吩咐,立刻乖乖為孟星河讓開一條路。

  孟星河抓住孟星河的致命弱點,準確的說是她的胸部。頗有幾分大氣凜然,道:“全部趴在地下,雙手抱頭。”

  他說話,沒有一個愿意聽從。孟星河還不信了,捏了老板娘一下。

  老板娘立刻得到訊息:“都聾了啊。全都照做。”

  話音剛落,幾個堂堂七尺的男兒立刻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如此甚好。孟星河讓身后兩姐妹先行離去,然后他將老板娘控制在手里,一步步移出房外。

  “孟大?你。你在做什么?”

  先前聽見樓上有聲音傳來,下面吃酒的羅峰和薛仁貴兩人就決定上來看看。哪知道,才上樓,就看見自己的老大挾著一個半老徐娘的女子,兩人如此親密的挨在一起。兩個小崽子立刻遮住眼睛:“我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他們同時暗嘆,孟大真是性趣盎然,連這么老的女人都看得上,比柴哥更禽獸。

  兩小子不明事情真相就想跑。孟星河立刻吼道:“都給我回來。沒看見你們老大現在正抽不開身嗎?”

  羅峰薛仁貴相互望了眼,吐了吐舌頭,的確抽不開身,都貼在身上了。

  “孟大。什么事?”兩人屁顛跑到孟星河身邊。

  “給我抓好了。”孟星河將老板娘扔給兩人:“留一個給我將此妖女抓住。剩下一個立刻去把柴少和王龜年給我叫來。”

  “老薛,你抓著。我去叫柴哥。”羅峰狡猾的逃脫。薛仁貴很老練的將孟星河扔來的妖女抓住。心道孟大的審美不會有問題吧,這么老的女子,居然還說是妖女,按理說,妖女應該是很年輕的說,比如貌美的夢蝶姐姐,那才可以說是妖女嘛。

  薛仁貴不情愿的擒住手中的“妖女”。前去叫人的羅峰倒是快捷。半個時辰后才把柴少和王龜年二人叫來。

  “孟兄。你這是?”看見孟星河認真的站在前面,他們就覺得此事不是玩笑。孟星河的性格他們清楚,逛窯子要不是遇見特別棘手的事情,一般不會現場解決。

  孟星河罷了罷手,十足的氣憤。不過沒等他說出事情原由。就在這二樓走廊上迎面走過來三個風度翩翩的君子。

  三人皆是錦緞玉冠,腳蹬青云靴,手執白玉扇,端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他們尋路而來,見鳳棲樓老板娘居然被一群外鄉人擒住。在東倉縣中出現如此惡劣的事情,簡直目無王法。

  “都在做什么?”走在三人中間的白色緞袍公子挺正義的吼了一聲:“光天化日之下,爾等敢在東倉縣為非作歹。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底氣壯了幾分。那白袍公子已經挺身出現在孟星河等人面前。

  柴少搖了搖頭走過去,戳著那公子的胸口,道:“兄臺,想裝逼是吧?告訴你,大爺我在幾年前就不那么干了。”裝逼兩字是出自孟星河語錄,柴少覺得孟兄說話就是貼切,居然有這么個恰當的詞來形容這類人。

  那公子不懂“裝逼”二字何意。誰不知道在東倉縣他這個小霸王,是誰都不敢碰他手指頭一下,如今柴少居然膽大包天的戳他。一貫驕奢淫逸的縣太爺公子豈容得如此侮辱。他收了扇子就想給柴少兩耳光,然后再叫來衙役將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抓回縣衙折磨致死。

  不過,沒等他出手。柴少已經讓羅峰先發制人,將那囂張的公子控制住。

  柴少就這德行。斬草除根先下手為強的事情,他做的比誰都狠。你要想侵犯他,還沒等出手,恐怕就被弄死了。

  “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爹是誰嗎?你們這些賊人膽敢傷我一根汗毛,我爹一定把你們碎尸萬段。”被羅峰擒住,那公子疼的直叫喚。估計平時沒受過什么苦,連如此簡單的小疼痛都承受不了。

  “喲。原來還是個有后臺的人啊。”柴少嘖嘖嘆了一聲:“三弟,在這東倉縣,還有人能大過你?”

  “沒有。豈說是我。就連大過龜年兄的都沒有。”孟星河如實道。柴少,又要狐假虎威了。

  柴少哈哈一笑:“那今天兄弟我就借兩位的面子好好玩一玩。”

  兩人偏過頭去。意思很明顯,你愛咋玩咋玩,只要不要出人命,我們都能擔待下來。

  他們不贊成,也不反對的態度,給了柴少十足的底氣。

  “羅峰,放了那小子。讓他去把他爹叫來,我倒想看看,他爹有多大能耐,居然生的出如此一個縮頭烏龜的兒子。”

  擺了擺手,柴少很大方的叫羅峰把被他們擒住的縣太爺公子放走。

  “好嘞!”羅峰往前一推,那縣太爺的公子就毫不華麗的滾下樓去。“別說是東倉縣,就算在東都,都沒人敢和孟大哥叫板。你最好把你家老子叫來,本少爺今日就替天行道,除了東倉縣一害。”

  “好。你們給我等著。定叫你們不得好死。”那公子邊說邊跑,帶著自己兩個狐朋狗友就往外面狼狽逃竄。

  樓上幾人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解決了這個半路出來的小角色。柴少和王龜年倒是仔細詢問孟星河出了什么事,連老板娘都被他拷了起來,雖然他們都是朝廷命官,可光天化日做侵害老百姓的事,當然是不允許的。

  孟星河并不隱瞞,將事情的經過盡量簡短訴說,卻已是最為精簡動魄的橋段。

  然而,未等他說完。柴少和王龜年都忍不住罵了起來:“世間竟然有此等齷齪的事情,難怪這東倉縣鳳棲樓的姑娘伺候人如此周到,原來并非自愿竟是被強迫。”

  他二人也不是那種沒良心的嫖客。知道得了人家姑娘的伺候,得知此事原來還有內情,倒也不萎縮的悶不作聲。儼然是想要替鳳棲樓所有姑娘伸冤還他們一個公道。

  “就是這個老女人?”二人看見了被薛仁貴扣住的老板娘。身為常年流連花間柳巷的柴少就想一個巴掌扇去:“老子見過不要臉的老鴇,卻沒見過,連臉和良心都不要的女人。你算是第一個。”

  沖老板娘豎起了大拇指,顯然是倒豎那種。孟星河撲哧一笑,道:“二哥,我知道你是憐香惜玉的人。此事也全不怪她。要怪,就怪她背后那人吧。等我把他揪出來那天,你們就是拉去掛牌游街批斗砸雞蛋都沒有問題。”

  老板娘對孟星河投去疑惑的目光。精明閃亮的眸子中帶著一絲猜疑,此人究竟是誰,簡直好大的口氣。她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好狂妄的口氣。就憑你,我家主人還不放在眼里。”

  勾著厚厚一層胭脂水粉,老板娘笑的很難看。言語中,多是譏諷的味道。

  孟星河不想解釋太多。他讓羅峰去找繩子來將屋里還有薛仁貴手下的老板娘一并綁了。對著身邊兩女子,道:“你們也一道同我去東倉縣的縣衙。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怕伸冤不成功?”

  他冷冷說了句,兩女子點頭。

  然而,樓下卻傳來一句冷笑。“都不用去了。本大人已經來了。”

  隨著聲音,走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一身官差打扮,官位不高,身后卻跟著一大幫揣刀子吃飯的公家的人。那個先前被柴少放走的公子也站在他們身后,耀武揚威隨時指手畫腳,道:“瞧,就是這些外鄉來的賊人。不但打傷了本公子,居然還膽敢在鳳棲樓中生事,連老板娘都被他們要挾住了。季夫,還不快替東倉縣百姓做主。”

  那公子絲毫不懂得尊老愛幼,直呼衙役的姓名,顯然是仗著老子是縣令,他在東倉縣就最大。

  季夫唰的一下拔出腰間的佩刀:“都給我拷起來,一個也不能放過。”他身后有上十個衙役立刻朝樓上沖去。

  眼看著兩伙人馬就要短兵相接。站在孟星河身邊的王龜年突然跳在他們這伙人前頭。

  “慢著!”王龜年大聲吼了句。此事最好不要發生什么摩擦,若是在交手過程中傷了那方,以后上公堂也是個理不清的頭緒。

  沖在前面的季夫招呼自己兄弟停下來:“怎么,想束手就擒?”

  王龜年哈哈一笑:“放屁。”

  季夫臉色一黑,王龜年居然敢在他兄弟面前掃自己面子,憤憤道:“給我殺!”

  “莽夫。”王龜年惋惜一嘆:“季夫,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季夫瞧了幾眼,相貌平平,沒什么突出,唯一的特點就是幾人長的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管你是誰,拷回大牢再說。”

  王龜年額頭冷汗,看來不亮出身份,今天還注定和朝廷的衙役打斗起來。他立刻從腰上拿出一塊金光閃閃的腰牌:“睜大你眼睛看看,這是什么?”他沒說狗眼,其實是在給季夫面子。

  季夫就算老眼昏花,也認得眼前的金牌是什么。出入皇宮就得靠這快小小的金牌。他立刻如同失了魂那般,嘭的一聲就跪在地上:“小的參見侍郎大人。”他不停磕頭,眼睛卻瞄著王龜年后面的孟星河。心道就連這個擋道的人都是宮里的黃門侍郎,那那個看著怎么不像好人的公子會是什么人呢?聽上頭說,有個朝廷很大的官巡查江南,他暗嘆自己今天不會真走了霉運,撞在這尊大佛身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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