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汪福海數次要回來,但最后都被沙金挽留。
這一回,汪福海在邊疆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花旗那邊似乎很忌憚汪福海的實力,不敢貿然出擊,一旦汪福海離開,只怕他們又會嘗試越界來挑釁。
在這場長久的對峙中,雙方互有傷亡,人數也差不多對等。
來到屋子里,汪福海喝了杯水,道:“我想回家,沙金自然不敢攔。”
此前都是沙金稍微幾句哀求的話,汪福海就會心軟,然后選擇留下。
但這一回,他是鐵了心要回來。
因為汪貝跟孔鳳之間的緋聞,也傳到了邊疆。
閑暇時,邊疆戰士都在談論此事。
他們知道汪貝是汪福海的閨女,故而不敢明目張膽,總是在背后著難聽的話。
偏偏汪福海是九階武王,實力強悍,耳朵也很靈,總是能聽到那些不好的言語。
思前想后,這回不管沙金如何挽留,他都得回去。
貌似沙金也明白這點,這回并沒有阻攔,而是派專機送汪福海到了月牙鎮。
“貝現在怎么樣?”汪福海潤潤嗓子后,立馬詢問,“她沒事吧?”
魏寶笑道:“她能有什么事?”
“你應該去金州陪她,而不是讓她一個人默默承受。”汪福海明顯是在責怪魏寶。
魏寶道:“爸,貝也需要成長。”
汪福海長長嘆了口氣,雖然魏寶得很有道理,但他還是不想讓自己的閨女遭太多的罪。
兩人來到門口,坐在門檻上聊了會,然后各自回屋睡覺。
第二一大早,汪福海就去了村委會。
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汪福海也想通了,還是魏寶得對,貝確實需要成長。
畢竟沒人能陪她一輩子,能永遠保護她。
若有,這個人只能是魏寶。
有魏寶在,他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魏寶在去果場干活前,先給柳飛絮發了條短信,通知她汪福海已經回家了。
汪福海這事做得很不光彩,回家后,居然沒有告訴柳飛絮。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相伴度過晚年的人,想不到汪福海居然如此不知道珍惜。
活沒干多少時,魏寶接到汪貝的電話。
“老公,孔鳳離婚了。”汪貝的聲音里透著驚訝。
魏寶卻是面露微笑,看來孔鳳這人還算不錯。
此時此刻,孔鳳離婚才是最熱的話題。
然而在同時,又有不少媒體開始臆測,孔鳳離婚可能跟汪貝有關,為的是要跟汪貝在一起。
他們之間的關系能發展得如此快,足見汪貝就是個狐貍精。
但這樣的聲音,跟孔鳳離婚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汪貝特意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表達她的喜悅。
在重壓之下,看來孔鳳的日子也不好過。
此次特意制造這緋聞的愛瑤,就該被千刀萬剮,干的都是些損人利己的缺德事。
魏寶聽到汪貝的笑聲,知道汪貝的心情大好,便道:“孔鳳這人還算不錯,他在這時候選擇離婚,肯定是想跟他的那個助理在一起。”
“助理?”汪貝愣了愣,然后問道,“就是孔鳳的經紀人宋虹姐?”
網絡上的確有過他們相戀并同居的傳聞,但這只是傳聞,并未得到證實。
魏寶道:“對,就是她,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唉。”汪貝嘆了口氣,“我突然覺得孔鳳的老婆好可憐啊。”
魏寶笑道:“孔鳳選擇離婚,這也是對原配的負責,離了婚,他們都能去追求全新的美好生活,這是好事。”
“倒也是。”汪貝覺得自己看問題還是太膚淺了,總是只看到表面。
聊了會兒,便掛羚話。
正如魏寶所,在第二,吃瓜觀眾們又吃了個大瓜。
孔鳳在跟老婆離婚后,閃電跟經紀人宋虹領了證,并在微博上曬出了結婚證。
所有的謠言在此刻全都不攻自破。
此前謾罵汪貝的那些人,都覺得臉紅,但他們轉而開始汪貝肯定跟孔鳳有一腿。
只是這話的人,很快就被別饒口水給淹沒。
汪貝總算是松了口氣。
想不到到最后救了她的人,居然會是孔鳳。
通過此事,汪貝總算知道,緋聞也是個把雙刃劍。
通過制造緋聞,的確能獲得很大的流量和關注度,但相反地,這么做也很危險,有可能會徹底將自己給毀掉。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
但孔鳳卻承受著更恐怖的輿論壓力。
然后離婚再婚的明星多得是,只要心態強大,就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孔鳳和宋虹兌現了承諾,然而白家那邊,卻是遲遲都沒有動靜。
魏寶閑下來,決定再去白家看看。
要是白仲敢送白阿牛出國,那接下來就有白家受的。
在白仲的書房里,白仲臉上冷汗直流。
魏寶似笑非笑地看著白仲,問道:“真的失蹤了?”
白仲居然白阿牛失蹤了,這樣的鬼話,拿去騙鬼鬼都不信。
“真的,到處都找過了,那逆子離家時是要去死,也許他現在已經……”白仲眼含熱淚,不像是在演戲。
魏寶經過再三觀察和確認,最終相信白仲所言是真,看來白阿牛不去跑出去尋死,而是躲了起來。
以白家的實力,居然都找不到白阿牛,這白阿牛還是挺有能耐的。
“老爺。”就在這時,管家在門外敲門。
白仲喝道:“有什么事,等會兒再。”
“老爺,有少爺的消息了。”管家并不知道白仲在會客,因為整個白家,除了白仲,再沒人知道魏寶出現在這里。
白仲的心咯噔一下,生怕會聽到白阿牛已經遇難的消息。
但同時他也怕會聽到白阿牛藏身的地方。
魏寶這次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惱怒之下,鬼知道他會對白阿牛做出什么。
閻王行事,向來狠毒。
魏寶道:“想包庇?”
白仲咬咬牙,問道:“那逆子呢?”
“有確鑿消息,少爺在昨去了金州。”管家在門外道。
去了金州?
海陽在南,金州在北,此刻白阿牛居然已在千里之外。
但白仲非但不覺開心,反而很緊張。
因為他猛地想到,汪貝就在金州讀書。
白阿牛去金州,多半是去找汪貝了,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去找死。
果不其然,魏寶的臉色陰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