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然卻是沒想那么多,疑惑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送你回家。”魏寶笑道。
趙梓萱道:“對對,讓大力哥送學姐回家,速度快,還不要錢。”
王雅然很是猶豫。
她現在知道魏寶是汪貝的老公,而她家距海東省非常遠,先坐飛機,再坐汽車,少也得一,而是時間把握不好的話,還得住店。
想到這么長的時間需要跟魏寶呆在一起,她就渾身別扭。
即便汪貝嘴上不,心里肯定會介意。
汪貝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她不希望再因為自己,而讓他們夫妻的感情出現問題。
汪貝笑道:“學姐,就讓寶送你去吧,很快的。”
“貝,你不了解。”王雅然解釋道,“我家在很遠的地方,而且很偏僻,坐車……”
汪貝道:“那更得讓寶送你,這樣你很快就能到家,我看時間還早,我們先到城里去買點東西,學姐總不能空著雙手回家吧?”
王雅然感到莫名其妙,但面對汪貝的好意,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他們來到城里,逛了一個多時,買了很多東西。
王雅然看著那些東西,心里直犯嘀咕,這東西實在太多了,在路上她可扛不動,這下還真得讓魏寶相送。
可是這怎么好意思呢?
準備好一切后,他們先回到影視基地,然后再由魏寶送王雅然回家。
魏寶讓王雅然坐到行李箱上,并用力抓緊。
王雅然一臉懵逼,不解地問道:“這是做什么?”
“雅然學姐,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超級爽哦。”趙梓萱笑得有點邪惡。
第一次被魏寶帶著飛行在夜空中時,趙梓萱著實被嚇了個半死。
但習慣后,其實那種感覺非常刺激。
汪貝道:“學姐,你做好心理準備,寶會帶你在瞬間回家。”
“千萬別害怕。”趙梓萱又補充了一句。
王雅然點點頭,心想在她經歷過那么多事后,怎么可能還會害怕呢?
魏寶笑道:“既然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王雅然還想跟汪貝和趙梓萱聲再見,誰知一眨眼,她就已經到了高空,而且疾速向前掠去,速度奇快。
若非她死死抓著行李箱,只怕早就掉了下去。
“大力哥,你……”王雅然的世界觀在瞬間崩塌。
此時此刻的經歷,一點都不真實。
敢情魏寶不是人,不對,應該是不是普通人。
魏寶十有八九是神仙。
難怪當時蘇櫻會失敗,汪貝有這樣的神仙保護著,誰還能傷害得了她?
不得不,汪貝的命真是好。
王雅然心里非常羨慕,同時也很慶幸,當時在學校里,沒跟汪貝將關系搞得一團糟。
沒想太多,就聽耳邊傳來魏寶的聲音:“到了,是不是走上前面的斜坡,就會到你家?”
王雅然睜開眼,入眼的正是那條熟悉的路。
路的盡頭,就是她殘破的家。
但那里再破,卻是這世上最溫暖的地方。
再看她自己,還坐在行李箱上,雙手死死抓著,有些搞笑。
魏寶道:“快回家吧,我也該回去了。”
“大力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神仙?”王雅然滿臉崇拜地看著魏寶。
數千里之遙的路程,竟真的在瞬間就能到達,而且這不是幻覺,是真實發生的事。
魏寶笑道:“你是就是,你不是那就不是,如果你覺得我是妖怪,也算對。”
王雅然細細品味著這話,如此善良熱心腸的人,肯定是神仙,絕不會是妖怪。
“都到家門口了,要不要去喝口水?”王雅然笑著邀請。
魏寶搖頭道:“我不渴,你快去吧。”完便已消失不見。
王雅然看著空蕩蕩的身前,遠處是開始泛黃的麥浪,心頭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但她很快搖頭笑笑,拉著行李箱走向那條路。
付二墨坐在舒服的辦公椅上,將兩條腿搭到辦公桌上,正在專心致志地想問題。
盡管上級領導不止一次找他談過話,但他就是改不了這個臭毛病。
將雙腿抬得高點,看問題也能看得清楚點。
只是火災中的那具焦尸,就這樣放棄,不再調查,很是可惜。
“隊長,白虹本來帶著不少人去找魏寶的麻煩,但不知為何,他突然就匆匆回了家。”一個警察走進來,開始滔滔不絕,“我一直跟著白虹,得知白虹回到家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后事。”
付二墨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安排后事?”
“對,不僅僅是白虹,還有白家的許多人,都是如此。”那警察對所的這些摸不著頭腦,“他們都想要安排家人離開海陽,但也不知道為何,都沒有成功。”
付二墨嘆道:“看來是真的。”
“什么真的?”那警察更加疑惑。
付二墨擺擺手,道:“沒事了,你去忙吧。”
白虹的反應,正是明了魏寶的身份。
那這個案子,看來就這樣了,他也沒法再做調查,也沒有調查的必要了。
沒過多久,那個警察再次急匆匆地沖進來,驚恐地道:“隊長,不好了,剛得到消息,白虹突然在家中暴保”
“白虹死了?”付二墨站起來,“怎么死的?”
那警察答道:“是突然就七竅流血,然后慘叫了半個多時才死的。”
“難道是中毒?”付二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毒。
多半是白虹去找魏寶時,被魏寶給下了毒,然后他知道自己將死,便趕緊回家安排后事。
只是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白虹更應該去醫院,以現在的醫療條件,多半還能救得過來。
付二墨心癢難耐,決定到白虹家里走一趟。
白虹涉嫌殘殺陳婷,他去白虹家里做調查,理所當然。
付二墨沒有帶警員,只身一人,來到白虹家里。
這里到處都充斥著悲贍氣息。
出示證件后,白虹順利進入,并且見到了白虹的尸體。
白虹死得很慘。
但絕不是中毒。
看那扭曲夸張的臉,更像是被嚇死的。
白虹回到家里后,就在安排后事,怎么可能會被嚇死?
付二墨想不通。
事實上,只要是涉及武者的案子,他都想不通。
武者是這個國家最特殊的存在。
付二墨隨即離開,抬頭看著空,暗暗發誓,從此刻起,再也不去想這個案子,將這案子爛到肚子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