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丹真是太真了。
以為沒跟趙梓萱處對象,趙梓萱就安全?
對魔尊而言,但凡是他們在乎的人,甚至只要是認識的人,都會是魔尊殘殺的對象。
“廢物,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花牡丹很不喜歡魏寶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魏寶道:“牡丹花,你怕是忘了,來的可是魔尊。”
花牡丹的心一沉。
魏寶的言外之意,他如何不明白,只是他不想往那個方向去想罷了。
畢竟那太恐怖了。
“好吧。”花牡丹關掉電視,“去哪?”
魏寶笑道:“這就對了。”
兩人離開香閣,來到上官正我最近經常去的那家公園。
暮色沉沉。
公園里人不多,就連跳廣場舞的人,也都散伙回了家。
剩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偷偷幽會的。
他們也許都有各自的家庭,但在那個家庭里,他們被壓得喘不過氣,便相互取暖,盡情放松,得到慰藉。
“廢物,這大半夜的,你帶我來逛公園,可別你想泡我。”花牡丹開著冷玩笑。
魏寶冷笑道:“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配你還是綽綽有余的。”花牡丹自信地道。
魏寶道:“但你配不上趙梓萱。”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魏寶的一句話,就讓花牡丹暴跳如雷。
花牡丹揮拳就打,但魏寶已是挪身避開。
花牡丹多次出拳,都沒能碰到魏寶。
“廢物,有種你別躲。”花牡丹怒道。
魏寶笑道:“這話就跟影視劇里喊你別跑一樣。”
別跑別跑的喊,對方真的就不跑了?
想得美。
花牡丹想再出手,卻見魏寶猛地撲過來,抓住花牡丹藏到了樹叢里。
花牡丹知道肯定有情況,當即沒有出聲。
他們來這里,可是為了尋找魔尊的,而非打情罵俏。
在不遠處,一人正大步走來。
花牡丹倒是認識那人,那人正是閻羅殿青龍堂堂主上官正我。
香閣得到的消息是上官正我最近一直呆在京城,老去逛公園,不知道是不是看上了那個跳廣場舞的老太太。
對這種事,花牡丹自然毫無興趣。
但這大晚上的,上官正我還來公園,難道真是為了約會?
上官正我走過來,在長椅上坐下。
秋的京城,晚上氣溫還是非常低的,那長椅更是涼如冰,可上官正我絲毫不在意。
他坐在長椅上,翹起二郎腿,望著面前的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牡丹想要詢問,但又不敢開口。
上官正我是個警覺的人,稍有風吹草動,他就能感覺到。
此刻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上官正我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
遲遲都沒有第二人出現。
花牡丹很沒耐心,都想沖過去逼問,這大晚上的,青龍堂堂主來這里做什么。
但看魏寶,居然閉著眼睛,紋絲不動,似乎是睡著了。
但花牡丹知道魏寶沒有睡著。
這種關頭,魏寶怎么可能會睡著?
關鍵是要在此刻保持鎮靜,不能自亂陣腳,要做到這點非常困難。
至少花牡丹就做不到。
他只能看看魏寶,再看看上官正我,努力平復心境。
時間過去一秒鐘,都仿佛是一年,漫長得煎熬。
就在花牡丹忍無可忍的時候,上官正我終于站了起來。
這時候還是沒人出現,上官正我朝四周看了看,伸個懶腰,準備離開。
花牡丹看到魏寶在此刻睜開眼睛,但沒有要沖出去的意思。
上官正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
“廢物,這算什么?”花牡丹無語地問道。
魏寶皺眉道:“我們好像暴露了。”
在上官正我到來時,他們才想到要躲藏,的確有點晚。
“那怎么辦?”花牡丹低聲問道。
魏寶道:“也可能我們沒暴露,而他們已經完成溝通了。”
“傳音?”花牡丹問道。
魏寶搖頭道:“這么近的距離,傳音的話,我能聽得到,更何況上官正我也不懂傳音。”
“如果你這部下跟魔尊有了關系,那他現在的本事,恐怕不是你所了解的那樣的。”花牡丹友善地提醒。
正如歐陽德被魏寶欣賞,實力猛進,上官正我完全也可以。
魔尊有能力讓普通人變得非常強大。
事實上,魔尊經常這么干,為的就是讓身邊總是有人可用。
一個部下死了,可以速成另一個部下,繼續為魔尊效力。
魏寶問道:“牡丹花,你可有辦法追蹤到魔尊?”
“你都沒辦法,我哪來的辦法?”花牡丹這話看似是在恭維魏寶。
魏寶微笑道:“比起我,你更熟悉魔尊,這可是不爭的事實。”
“熟悉不見得就能追蹤。”花牡丹道。
魏寶嘆了口氣,道:“看來今晚我們又是白忙活了。”
這么晚了,公園里已經沒人了。
即便是那些想要私會的人,在這個時間點上,也得回家。
更何況公園陰森,夜一深,人一少,就變得鬼氣沉沉。
沒有誰愿意在這種地方偷會,太不安全了。
“等等。”花牡丹突然站住。
魏寶笑看著花牡丹,就知道帶花牡丹來這里是對的。
花牡丹很快道:“魔尊的確來過這里,有微弱的氣息。”
魏寶贊道:“了不得,連魔尊的氣息都記得,可見關系匪淺啊。”
花牡丹懶得搭話,努力尋找,最后他將目光投到那長椅上。
魏寶無語道:“牡丹花,你該不會想魔尊就是這張椅子吧?”
“氣息正在減弱,顯然魔尊已經離開了。”花牡丹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可能上官正我就是魔尊。”
魏寶皺眉道:“這不可能。”
如果上官正我是魔尊,此前針對魏寶的叛亂,上官正我肯定會取得成功。
事實上是魏寶很輕松地就化解了危機。
花牡丹道:“難道魔尊就不能附到上官正我的身上?”
魏寶道:“有這個必要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上官正我大半夜來這里干嘛?”
魔尊就是上官正我。
上官正我就是魔尊。
大半夜跑來這里散心啊?
這可不是魔尊的行事風格。
花牡丹現在覺得魏寶就是個榆木腦袋,道:“可能魔尊在穿越時,遭到重創,很是虛弱,需要附到武者的身上,進行休養。”
這個解釋倒是很有道理。
否則,以魔尊的性子,早就大開殺戒,絕不會在背后偷偷摸摸地搞這種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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