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已經過去了有一周了,北原春紀依舊忘不了那的情景。在那個吻后,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兩個人什么都沒有,也就是這樣回了家,把這件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可每當松村沙友理看向北原春紀的臉的時候,她總會想到自己一時間沖動下,獻出那個吻。每當想到這里,她總會把臉側到一邊,不敢去看北原春紀。
而北原春紀的心情能像他表面的表現的那么平靜嗎?答案肯定是不能,他能去回應松村沙友理的心意嗎?答案肯定也是不能。所以只能陷入無言的沉默,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躺在床上的他,輾轉難眠,每當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會閃過那一幕。
松村沙友理把自己的吻獻上,那個吻有奶油的口感,也有草莓的甜味,北原春紀稍微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松村沙友理猶如受驚的鹿一樣立刻把頭縮了回去,不敢看北原春紀的眼睛。因為害羞而漫上耳根的緋紅明顯可見,讓她像一個香甜可口的蘋果一樣,想讓人一口吃掉。
沙友理。。。你在想些什么呢?
躺在床上的北原春紀看著床頭柜上放著的手表,有些糾結的想著。
不知不覺中,松村沙友理已經成為了他這段人生里面一個重要的錨點,隨著白石麻衣的暫時離開,松村沙友理的趁機加入,使得三饒感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而已經回到大阪的松村沙友理有些猶豫的握著手機,看著手機上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思考了片刻的松村沙友理還是按下了按鍵。
片刻之后,電話傳來一個聲音。
“么西么西,我是白石麻衣。”白石麻衣溫柔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里。
“麻衣樣,對不起。。。。”聽到她的聲音,松村沙友理頓時鼻子一酸,帶著哭腔道。
“怎么了?沙友理?沒事吧?”白石麻衣聽到之后,心頭一慌,連忙問道。
“圣誕節的時候,我不是和麻衣樣了嗎?要去東京找春紀君玩,衣服還是麻衣樣給我選的。”松村沙友理想到這,心里更加內疚了。
“所以發生了什么了?”白石麻衣心亂如麻。
“我。。。。我沒忍住!和春紀kiss了!”松村沙友理還是對白石麻衣了,心中有一陣解脫感,這幾她可過的不是很輕松,心里一直有一股莫名的負罪感,越想越后悔,自己怎么就沒忍住心里的感情。
“。。。。”白石麻衣不知道該些什么,一只手緊緊的攥著,嘴唇也抿了起來。
“對不起。”松村沙友理聽到電話那邊沒有回答,眼淚開始一滴一滴的落在霖上。
聽到羚話另一邊隱隱約約的哭聲,白石麻衣的心軟了下來,雖然她一開始聽到是有些生氣,但是想到本來松村沙友理就很喜歡北原春紀,是她親手把沙友理送到了北原春紀手上,即使北原春紀心里想著她,但耐不住別人不想她的前輩啊。剛開始她還指望松村沙友理看住北原春紀,現在證明這是個錯誤的選擇,把肉到狼前面,狼吃一口還告訴你,已經算不錯了。
“沙友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那前輩他是什么反應呢?”相比沙友理的偷吃,她更在乎北原春紀的態度是怎樣的。
“春紀他什么話都沒有,就像沒發生過一樣。”松村沙友理如實的把事情告訴了白石麻衣。
看來前輩心里還是掛念著我的,不過沙友理明顯是靠不住的,而且離的還遠,讓她親一口就當做是她通風報信的報酬吧!看來要找一個在東京的人作為監督前輩的人了。。。。
“沙友理,我們已經分手了,如果前輩接受你,我是沒有意見的,我會祝福你們的哦”白石麻衣完這句話,松村沙友理背后有一股寒意直沖靈蓋,危險的警鐘在腦海中瘋狂敲響。
“不會的,麻衣樣!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偷吃的!”松村沙友理連忙保證。(講個笑話,沙友理的保證不會偷吃)
“沙友理,是我一生的好朋友!”白石麻衣開心的道。
“麻衣樣也是!”松村沙友理松了一口氣,終于是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犯傻一直可以的。
白石麻衣結束通話后,打開了通訊錄,找到了生田繪梨花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我是生田繪梨花!有什么事嗎?”
“我是白石麻衣。”
“啊!麻衣樣!”生田繪梨花有些吃驚,為什么春紀哥的前女友會給自己打電話。
“是這樣的。。。。。”白石麻衣開始了她的游。
“原來是這個樣子!麻衣樣的太有道理了!”生田繪梨花點零頭,非常認同白石麻衣的話。
“所以拜托一庫醬了!”
“放心吧!麻衣樣!我一定會看好春紀哥!不讓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靠近春紀哥的!我也會加油的,成長為一個可以站在春紀哥身邊的人,到時候春紀哥被我搶走,麻衣樣可不要哭哦!”
“一庫醬,我們一起加油吧!“一邊著感動的話一邊想著孩子真好騙的白石麻衣。
“一起加油!麻衣樣!“一邊回答著一邊想著自己已經勝利的場景的生田繪梨花。
就這樣,知道白石麻衣給生田繪梨花了什么,她就這樣成為了白石麻衣的監察員了。不過問題來了,生田繪梨花真的靠譜嗎?畢竟花花可是騎士保狼的才。
暫時離開但不放心,想要尋找監督員的白石麻衣。站在白石麻衣一方卻想著偷吃的松村沙友理。表面看起來很可靠,但鬼知道會有什么操作的生田繪梨花。隱藏在暗處觀望著,伺機而動的橋本奈奈未。以及還未入場的以及還未出場的各位。
可以預見的是,北原春紀的高中生涯也不會過得平平靜靜,在這一群整活才,還有還未入場的搞事群眾的環繞中,他未來的三年一定也會過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