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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這些家伙有點難纏,我必須要想個辦法擺脫他們,繼續纏斗下去的話,對我十分不利。”凌磊開始思考對策,尋找破局的關鍵,原本以為這只不過是三只妖獸的水準,誰曾想那兩只魂獸竟然已經達到了三階。

  事情正在向凌磊不利的方向發展,他本身并不擅長戰斗,平時都是操縱著奇異花來彌補自己實力方面上的不足。

  “又干掉一個,很棒!”古德和饅頭聯手,將一朵麻痹草燃燒成了灰燼。這玩意雖然被古德克制,但卻十分的麻煩,若是一個不小心中了毒素,那么將會陷入到被動的局面。

  所以雖然麻痹草暫時看起來沒什么危害,但其實是最難以對付的,很容易陰溝里翻船。

  凌磊看到又一朵奇異花枯萎,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這些是他全部的家底,這一次為了報名,統統都拿了出來。但這些畢竟只是二階奇異花,對付三階魂獸以及克制他們的火屬性妖獸,還是相當吃力的。

  三四朵大嘴花張開嘴巴,朝著饅頭它們兩個咬過來,二獸的動作十分迅速,很輕松的就躲開了,并且從饅頭嘴里噴出一團火球,打在一朵大嘴花的花莖上,頓時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痕跡。

  雙方交手多次,古德早已把這些奇異花研究透了,除了數量變多以外,與以前相比沒什么太大的區別。

  二獸樂此不疲的去毀壞那些奇異花,風與火聯合,能夠發揮出不俗的效果,這一點在之前已經驗證過了。

  “藤之木刺球!”凌磊低喝一聲,淡綠色的斗氣從其體內涌出,無數淡綠色的藤蔓編織成了一個碩大的藤球,藤球上面滿是尖刺,讓人看起來就不寒而栗。

  帶刺的藤球向前飛出,直奔玩瑞而來,當初玩瑞可是在這一擊下吃到過苦頭。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玩瑞已經是三十級的魂獸,與凌磊之間沒有太大的等級差距,如今面對這一擊時,它已經擁有了對應的手段。

  暗光浮動,黑色能量乍現,崩裂成一團團黑色的光球。

  光球仿佛擺成了一道奇異的陣法,詭秘而又玄奧,暗金色的線條將這些黑球穿插在一起。

  “嘭!”黑球與那木刺球碰撞在一起,周圍的空氣出現了強烈的波動,這種蘊含著三階武者和三階魂獸的強悍一擊,令周圍的像是被犁過了一般,出現了一道道猙獰的口子。

  “那邊玩瑞好像碰到麻煩了。”古德一直關注著戰場,作為智商最高的那一個,總體作戰幾乎是由它指揮的。

  “饅頭,你去幫忙對付那小子,這里交給我來吧。”古德一拍翅膀,身體向上飛起。

  “汪汪?”饅頭聽明白了古德話語中的意思,眼中有些驚訝,意思是:就憑你,能擋得住嗎?

  “放心吧,我只是來拖延它們,并不是要把它們全部毀掉,你爭取與玩瑞聯手,速戰速決。”古德刮起一道狂風,承載著它的身體,朝那些奇異花飛了過去。

  饅頭不再遲疑,脫離了這邊的戰場,朝著玩瑞和凌磊行去。

  “他們是要先過來對付我?”凌磊頗為驚訝,明明只是三只畜牲,卻已經開始學會制定戰術了。

  相比之那些奇異花,花匠師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花匠師有什么三長兩短,那么那些奇異花也會隨之枯萎凋零,完全不需要煞費苦心的去對付。

  “呼。”火焰席卷,凌磊周身那些護體的藤蔓開始燃燒,火屬性是花匠師天生的克星。

  “該死的!”凌磊頓時用意念切斷了那幾根藤條,防止火焰蔓延到自己身上,在饅頭加入到戰斗中后,他的局面更加的不利。

  反觀那只黑色的大鳥,雖然失去了助力要獨自面對所有的奇異花,但它身體在空中,速度飛快,能夠躲避絕大部分攻擊。

  “汪汪!”一道熾烈的火柱從饅頭口中噴出,直奔凌磊的面門,周圍的空氣被熾烤的扭曲起來,即便是隔著老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其內部散發出的高溫。

  雖然這只是二階妖獸的攻擊,但凌磊可不敢小覷,連忙大量釋放斗氣,在周身形成了一道綠色的護罩。

  火柱轟然而至,護罩上泛起層層漣漪,凌磊驚恐的發現,體內的斗氣消耗速度十分迅猛,轉瞬間下降了四分之一。

  幾息之后,火柱消散,饅頭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那綠色護罩也是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消散。

  凌磊的額頭上滿是汗珠,身上被冷汗浸透了,如果剛才自己抵擋不住,恐怕自己就要被火焰給吞噬了。

  而這時,一道漆黑的尾鉤突然打在護罩上面,綠色護罩終于支撐不住,直接破碎,尾鉤直直地抽打在凌磊身上。

  凌磊吐出一口鮮血,直接被抽飛,身體上面留下一個孔洞,鮮紅的血液從里面潺潺流出,染紅了他的衣服。

  如果自己有一朵三階的攻擊型奇異花,亦或者是有一株火屬性的奇異花,可能現在的結果會有很大的不同。凌磊的眼中流露出一種不甘心,自己堂堂三階花匠師,怎么會被眼前這三只畜牲給擊敗?

  饅頭簡單的恢復了一下,然后進入到戰場中,與玩瑞呈夾擊之勢,將凌磊夾在中間,防止他逃跑。

  “你,你們不能殺我!”凌磊雙手撐地,兩腳胡亂地蹬著。

  古德一翅膀攜帶著狂風,將幾朵奇異花吹的七零八落,飛撲過來,露出玩味的笑容:“哦,為什么不能殺?”

  “我,我也是被逼的,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本來我是想要離開東海城的啊。”凌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哭訴,“是畢日輝那個老不死的逼我的。”

  “哦,是這樣啊。”古德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

  有戲!

  凌磊心里一喜,繼續哭訴:“對啊,幫助畢家培養奇異花,并不是我本人的意愿,我也是被脅迫的。你看,我家里雇傭的那些家丁守衛,也全部被他調走了,我真的是被逼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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