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帝古經中的攻伐之術,殺命泉境界的妖獸如殺雞”
回想著剛才的戰斗,季石不由感嘆幾種攻伐之術的強大。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將這幾種攻伐之術修煉成功”季石眼中露出期待。
元虛神劍、紫氣東來,這些秘術他并沒修成,只是修煉了起手式而已。
真正的紫氣東來,完全修煉成功后,一出手便是紫氣縱橫,浩浩蕩蕩三萬里,可壓碎古星,擊穿天宇。
但他現在頂多能在體表覆蓋一層紫色神輝,只能拍碎巨石。
而元虛神劍修煉完成后,一點光芒,可洞穿無盡虛空,爆發萬丈光華,屠戮億萬生靈,是真正的至強攻伐之術。
但他現在的元虛神劍連十丈光華都做不到。
一氣化三清,他只能化出不足十分之一實力的道身。
而大虛空術他現在更是只能穿梭數十米 紫氣東來來自道經,元虛神劍來自靈寶經,大虛空術來自虛空經,三者都是帝級古經中的攻伐之術,需要一定的實力為基礎才能修成。
他現在修煉的起手式,連學其“形”都算不上,更不用說得其神了。
但即使這樣也依然讓他強大無比,實力驚人。
剛才被他擊殺的妖獸絕對進入命泉境多年,在命泉境界中也是強大的妖獸,可在他手下卻完全沒反抗之力,幾招便將其格殺。
將寶藥采摘好,季石在附近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將它服了下去。
血色寶藥形狀極似人參,但外表赤紅,像是染了晶瑩的血液,握在手中,能聽到涓涓流血聲,聞到絲絲香甜的藥香。
季石直接用力咬了下去,頓時有猩紅的血色綻放,將他全身染紅,極其妖異,但寶藥入嘴卻又甜又脆,像是鮮嫩多汁的脆桃,讓人食指大動。
芬芳的藥香在季石身邊繚繞,脆甜的寶藥被他大口吞咽,幾下便全部吞沒。
如火的藥液進入他腹中,而后蔓延至全身,讓他全身都變得血紅。
隨后虛幻的火焰在他身體中浮現,在他體內體外燃燒,卻沒傷到衣服分毫。
季石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從內而外的劇痛,像是他的肉身真的在燃燒。
虛幻的火焰在焚燒、在淬煉他的軀體,有黑色的灰飛出現在他的身體中,像是身體中的雜質,又像蛻下的血肉。
火焰燃燒了一段時間,隨后便慢慢消逝,寶藥的藥效被全部耗盡。
旺盛的生命精氣從季石身體中涌現,像是不可阻擋的洪流,沖刷他的軀體。
滾滾精氣,席卷全身,而后瞬間噴涌出體外,帶出黑色的灰塵與血色的藥渣,將他全身洗滌,讓他軀體煥然一新,散發著晶瑩的光華,如同精美的琉璃。
強橫的氣息再次從他身上彌漫,相比之前更加強大。
“這株靈藥竟然能錘煉肉身”
感受著身上的力量,季石清晰的覺察到肉身被淬煉了一遍,強上了許多。
可惜這株靈藥年份不足,藥效很快便消失了,對他提升有限。
一道神虹將季石籠罩,他向著森林更深處飛去。
但接下來的路程他只尋到幾株靈草,蘊含的精氣并不如先前的寶藥。
將采摘到的靈草收入苦海,季石躍出這片林地,向著其他地方飛去。
帕米爾高原面積極大,如果沒有明確地點,想在這里尋找一個地方,那極其艱難。
不過季石至少知道那是一個漩渦狀的山谷,這樣的地方并不多,所以終究能夠找到。
他如今已是命泉境,神力源泉源源不絕,達到辟谷的境地,還能飛行,所以倒也不急。
就這樣慢慢的一地一地尋找,時間便過去了一個半月。
季石尋找到了許多有用的靈藥,也遇到了數個散修,更是經歷了幾次生死搏殺。
“砰”
季石神色冷冽,軀體修長,絢麗的紫金神華將他籠罩,讓他如同琉璃般純凈無暇。
“吼”
一頭豹妖撲了上來,帶著狂風,如同鋼鐵般的軀體直接撞向季石。
季石身形移動,像是融入了虛空,瞬間躲過了豹妖的撲殺。
但它再次撲了上來,三道利爪如閃電般,伴著血腥的狂風,刺向季石的身軀。
一道絢麗的紫色神華出現,像是紫氣的瀑布擋在季石前面,將豹妖的利爪擋住。
豹妖瘋狂進攻,卻始終難以刺破紫氣神華,反而被神華連連反震,軀體顫動不已。
久攻無果,豹妖猛然大吼,同時身上斑斕的條紋亮了起來。
五道燦爛的神紋憑空出現,帶著美麗的神華,從它身上亮起,像是劃破虛空的天刀,帶著璀璨的神芒。
極致美麗的燦爛神華下,隱藏著潮水般的殺意,五道神紋如同五把天刀,斬向季石。
強烈的殺意從神紋上傳來,沿路的枯枝殘葉紛紛化為齏粉,就連數顆古樹,也如同紙張,瞬間被神紋穿透。
“這種攻伐可群殺命泉,快達到神橋的實力了”
季石感覺肌體刺痛,有發絲被殺意斬斷。
這五道神紋很強,殺傷力驚人,范圍極大,封鎖了他的后路,除非有極速移動的法,不然很難躲過去。
一柄虛幻的神劍,帶著虛無縹緲之意,隱藏在點點光華之中,斬向五道燦爛的神華。
神劍近乎融入虛無,劍外隱晦無光,平淡如水,但劍內另有乾坤,隱藏著海量的殺意。
五道神紋帶著璀璨的光芒,劃過蒼穹,斬向元虛神劍。
即使相距甚遠,仍然能感受到神紋上的恐怖殺氣。
兩者相碰,那里爆發了猛烈的波動,強大的殺氣在爆發,璀璨的神華在綻放,像是一輪神日升起。
滿地的枯枝殘葉與數顆古樹更是直接被刺穿,而后被狂暴的殺氣撕裂,徹底消失在世間 場中聲勢駭人,光華刺眼。
等到水落石出時,只看到三道神紋,劃破天空,直沖季石。
三道神紋,威力絕倫,像是三把充滿殺氣的神刀,瞬間將季石和他身后的古樹撕裂。
隨后神紋再度爆發,讓那里成為了修羅場,周邊都被撕碎,化為徹底的灰塵。
原地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坑洞,有一丈來寬,半丈多深,彰顯著剛才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