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宗,混元峰。
桃夭夭向周隱匯報完魏征對了凡的貼身報道。
“師父,我不明白,為什么要魏征全力配合了凡呢?我們不應該破壞他們的計劃嗎?”
桃夭夭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眨著眼睛問道。
“這叫將計就計。”
周隱一邊回答,一邊躲開往他身上瞎蹭的桃夭夭。
感受到她的柔軟,周隱一時不知往哪下手推她。
“師父,什么是將計就計啊?”桃夭夭追著周隱問去。
哼,師父真是假正經,明明都跟人家已經表白了,現在卻裝作跟沒事兒人似的。
難道這是在欲擒故縱?呵,男人。
桃夭夭問問題是假,想撕掉周隱的假正經為真。
幾日過后。
如火如荼的大唐國慶慶典終于盛大開幕。
三州花似錦,八水繞城流,三十六條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樓。
縱觀長安城,天下最為頭,實乃奇勝之方。
太宗今日宮門大開、大赦天下。
全城老百姓全部涌入皇城內外,比開國換號時還要熱鬧非凡。
終究其因:
太玄宗宗主周隱首次公開亮相!
從高祖時期,百姓們就知道他們國師背后有一位神仙宗主。
據說他力量絕倫、法力無邊、才貌雙絕,實乃大唐第一高人。
可惜他從事隱蔽低調、行蹤不明,從不出世。
歷屆各種國之大典也不見其身影。
這次破天荒的出席大典的消息早在幾天前就在全城瘋傳。
可以說,這里面至少有一半人都是奔著周隱來的。
看到周隱與皇帝等一些朝廷重臣一并坐在高臺之上。
那決然出塵、帥絕天際、天人之資的模樣。
無不讓臺下的雌性群體面色潮紅、失聲尖叫、身心蕩漾!
隱藏在人群中的觀音和文殊,看著周隱高高在上、風光無限的樣子。
酸得咬牙切齒:“現在有多么風光,等會就讓你摔得多慘!”
倆菩薩化為普通人的模樣并牽著一條灰頭土臉的大狗。
在人群中并不顯眼。
“根據了凡提供的布景圖紙和流程步驟,在周隱發言時動手最佳。”觀音回顧著計劃內容。
“金毛吼的走位,到時候確定沒問題嗎?”
文殊盯著旁邊傻愣愣的大狗問道。
“放心,已經排練過很多次了。”觀音滿臉自信,志在必得。
離他們兩人一狗的不遠處。
豆墨同樣被周隱安排到人群中。
根據假鈴的定位,成功鎖定了他們三者的位置。
豆墨悄悄把天道之氣注入文殊和觀音的身體上,完成了上次在大興善寺未完成的任務。
之后就是在人群中靜靜等待指令發動。
臺上第一發言人,毋庸置疑的太宗李世民。
說了一大通表面上的官方通用語。
接下來是朝廷重臣頒布一些惠民政令,拉起群眾一波情緒高漲。
朝廷官方發完言后,就輪到佛道兩家了。
道教作為國教最先發言。
全場的氛圍也在周隱發言前達到最高。
所有人都期待大唐第一高人會說些什么。
一時間,吵吵嚷嚷的現場竟然安靜下來,豎起耳朵,靜等佳音。
周隱剛站起身,還沒說話。
只見人群中一只獅子似的大狗慢慢靠近高臺。
突然縱身一躍朝周隱撲去!
與此同時,臺下的觀音菩薩緊急催動紫金鈴的啟動咒語。
全場百姓群眾看到突然竄出的大狗都驚呆了!
“周宗主小心!”
“周宗主快躲開!”
臺下的女觀眾尖叫著,有的膽小的都急哭了。
接下來,另所有人都意外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在大狗撞到周隱前,周身豎起了一道五光十色的透亮屏障。
大狗撞在屏障上被狠狠得反彈到佛門的方陣中。
人群安靜了片刻后頓時發出震耳欲聾的掌聲和歡呼聲。
屏障還在,散發著如夢如幻的彩色光芒。
大部分普通老百姓,一輩子都沒見過法術長什么樣。
第一次見到這么酷炫的東西,無不震撼。
周隱沿用了在混元峰,第一次見魏征時用的套路。
發言期間不但一直開啟屏障還用擴音符號。
這些凡人的反應和魏征當時沒什么不同。
只覺天神下凡降臨人間,能窺見一番,實在三生有幸!
周隱象征性的恭賀國慶一番,然后講了一點道門理念和入門道法。
加上他酷炸天的特效,吸引了大部分民眾!
“道門這么厲害嗎?結束后我就去拜入太玄宗!”
“原來宗主真的是神仙呀!我也要去!”
“就沖宗主這相貌,我一定得入教。”
“誰都別跟我搶!宗主是我的!”
……臺下的群眾對周隱幾乎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只有懂得法術和有修為的佛、道中人稍微淡定點。
“宗主這樣是不是過于浮夸了?”
“他那個彩色的光是怎么做的?還挺好看的。”
修煉之人也好奇得研究著周隱的屏障技巧。
一片祥和歡樂之氣。
除了文殊和觀音。
“煙呢?火呢?沙呢!?”文殊焦躁得詢問著觀音。
“咒語已經念了幾十遍了!難道紫金鈴壞了!?”
觀音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水,一遍遍念著咒語,就是左右不見生效。
“把金毛吼叫回來,看是不是紫金鈴的問題。”
“現在朝廷的侍衛把它給控制起來了,如果強行沖開控制會造成人員傷亡。”觀音有這樣的顧慮。
“都什么時候了?那些人本來就是要陪周隱死的。”文殊惡狠狠道。
觀音一想是這個理兒,逐召喚金毛吼。
可金毛吼跟沒收到信號似的,繼續被侍衛按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狗也出毛病了!?”文殊都快耐不住性子了。
周隱剛出現時,他就察覺到他只有天仙境界,與打探到的消息無異。
如果紫金鈴搞不定他,那么他親自出手也不是不能成功。
只是再加上他后面那群金仙長老就難辦了。
文殊飛速轉著眼睛,計謀著快速暗殺周隱的方法。
一旁汗流浹背的觀音已經快要懷疑人生了!
在她視線范圍內的金毛吼和紫金鈴像成了死物似的,一點反應沒有。
被按在地上的金毛吼心里也很苦。
不是它聽不到召喚,也不是它不回去。
是它想走根本就走不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