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什么垃圾,簡直不把我們的工作當什么,竟然答應劫匪的威脅。”戶部警部咆哮的聲音從辦公室里面都傳到外面來,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還有什么要發公告,說明什么審判者二號之類的,簡直就是把警局的臉都打腫了!”戶部警部拍著桌子說道。
但如果有人進來,就會發現其實戶部警部并沒有那么生氣,因為足足剝削了菱木家十億日元。
警視廳總長十億,其余人十億。
今年過年回家估計大家都是錢包滿滿的。
至于釋放那個罪犯衫,不要緊,大不了再把毛利逸排出去抓一次。
至于鬧出這么大動靜,是想給特意裝成這個樣子的,方便維護自身的形象。
在審問室里面的毛利逸打了個噴嚏,總感覺有人在害自己。
衫問道:“怎么了?感冒了嗎?給我看看舌頭!”
毛利逸張大嘴巴。
“舌苔微微有點白,最近估計太累了,要注意休息!應該不是感冒。”
衫拿筆寫著藥方,說道:“這些藥都可以在藥店里面買得到,下班了就去買。”
“好的,謝謝!”毛利逸接過那個藥單。
一旁的雪之下雪乃一臉黑線,就看到毛利逸進來和這個罪犯聊著家常,說在醫院的孩子們怎么樣了!
甚至拿出手機打電話過去,給衫和他們聊天。
之后又看到衫開始幫毛利逸看病,關心他的身體。
真是一對狗男女!
雪之下雪乃忍不住了直接說道:“毛利警部,我們是來通知她,關于她的同伙綁架菱木家的公子的事情。
不是要你在這里調情,而且剛剛毛利警部有三項違法紀律的行為。
一,不該聊無關事情!
二,不該將手機交給罪犯,讓她與外界聯系。
三,不該將記錄本還有筆交給罪犯,因為罪犯有可能做出反抗逃脫的動作。”
毛利逸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然后呢?之后反正都是要放走她的,那還不如讓她輕輕松松呆在這里。
不然之后她記仇,跑過來報復怎么辦?
與人為善很重要啦!”
“與人為善,但是不是與罪犯同流合污,要知道她可是罪犯,身為警察怎么可能害怕他們的報復。”雪之下雪乃氣勢洶洶的盯著毛利逸說道。
“哎!是是是,你說的都對,然后呢?”毛利逸好像在應付小孩子一樣,隨意的說道。
“你……你簡直無理取鬧!”雪之下雪乃有點氣到想打死毛利逸。
為了一個罪犯,不就是長得可以,比自己稍稍差一點,之后就是那個地方比自己稍稍大一點嗎?
至于這么包庇她嗎!
衫直接拍著桌子笑道:“你們兩個真搞笑。在演相聲嗎?
好了!應該是我的同伴想辦法來救我了!
應該是綁架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吧!之后要求交換人質。告訴我地點,我會配合的。”
毛利逸將之前戶部警部給他看到視頻給了衫看。
衫頓時就怒了!“什么狗屁東西,發現這個家伙就應該把他干掉啊!
用這個垃圾換老娘,簡直就是侮辱老娘,還有之后說什么審判者二號,什么垃圾名字,怎么配做審判者二號。
特別是什么剃毛,這么挫的事情,簡直就是侮辱審判者的名頭,出去之后我如果發現這個家,老娘一定弄死他!”
聽到衫的話語,雪之下雪乃似笑非笑的看著毛利逸,毛利逸則是咳嗽了幾聲,稍稍偏離雪之下雪乃的視線。
心里想著:“我這種安全無污染的方式怎么就不行了!而且效果對于那些女生就很好啊!
至于不聽話的男生,我還有第二段沒有使用了!”
衫收回視線,看到雪之下雪乃和毛利逸兩人的表現,在想到之前視頻里面說的,很容易猜到什么。
衫直接說道:“毛利逸,你這個家伙真是太有趣了!等我出去,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玩的。”
“不不不,你不要來找我玩,而且你未必會出去,畢竟我們警方也不是很弱,就算完成交易,估計你也跑不出東京。”毛利逸直接推托道。
畢竟之前第一次見面就那么刺激,毛利逸就知道這個女人很麻煩,第一次就槍林彈雨里面跑。
還死了四個學生。
之前還那么沉默,現在一下子就一口一個老娘,從冰冷一下變成了豪邁。這個切換變臉速度太快了!
衫收起笑臉說道:“我很放心,畢竟是那個家伙出手,一定是萬無一失,甚至可以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看在今天毛利逸讓我這么開心的份上……多給你們一個提示吧!
他是我們幾個里面最聰明的!”
毛利逸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明天我親自押送你過去,希望你能……夠如愿以償!”
聽到毛利逸祝福,衫眼神一亮。
說明毛利逸發現衫最終的目的,不是祝愿自己能夠逃脫,而是祝愿自己如愿以償,而衫的愿望,就是讓菱木家付出代價。
至于交易的那個菱木家公子,衫就沒有打算完成交易。看來毛利逸也不喜歡他。
“毛利逸!我發現有點喜歡你了。”
衫在毛利逸身后喊道。
“喜歡我的人很多,你還需要等等!”
毛利逸留下這樣一句話就離開了審問室。
毛利逸召集一幫人說道:“衫的同伙不只有一個,查查最近有什么連續的殺人案件,估計都是衫的同伙干的。
還有會鬧個很大的動靜,說明一定會有炸彈之類的,去查查最近火藥庫那邊什么事情,如果有丟失,一定要查到丟失的火藥去了哪里!
剩下的人現在去檢查一遍東京塔周邊,看看有什么可疑人員沒有,還有整個東京塔地區,搜查一遍,防止布置炸彈。
行動起來!”
毛利逸也聽明白了衫的暗示,說他聰明,其實是最危險的那個。
大驚喜,代表大動靜。
我們幾個,說明是一幫人,從他們的行事風格來看,估計都是選擇殺人。
在毛利逸心里已經有兩個人選,一個就是那個一直割頭的殺人魔。
另一個就是雪之下雪乃之前調查的出租車消失案子。
兩件事情發生的時機和審判者差不多一致。
而且都是喜歡在東京這塊地方作亂,而不離開!
甚至有點巴不得成為都市傳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