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還在纏斗的三人,也解決了問題,把那名初入元嬰的修士也制服,幾個匪徒被打成重傷,湊到一起,用捆金繩結結實實的綁著。
趙子期對這蘇覺他們三個拱手道:“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老王毫不在乎的擺擺手,道:“怎么一回事,你們幾個?”
蘇覺在旁邊看著,沒說話,目光不由自主的往老王頭頂上撇,他祥云聚頂,已經出現了兩種顏色了,就連旁邊的安瑤,頭頂上都出現兩種顏色。
這要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運氣就在眼前啊,這個趙子期就是塊肥肉啊。
必須要宰他!
蘇覺心底頓時奸商感滿滿。
那邊,趙子期根本不知道蘇覺盤算著宰他,解釋道:“正如幾位道友所見,我等乃是來自營洲府‘長白集團’的修士,負責押送一批天山寶藥,來江寧府兜售,不曾想就在方才,遇到一批悍匪,足有數十人,沖亂了我們的隊伍,搶走了大量的寶藥。”
“我們領隊下令分頭追擊,我們就是其中一隊,這三人就是搶劫我們的悍匪流寇,竟然還敢賊喊捉賊,要不是三位道友沒有被他們所迷惑,此刻我們怕是已經打成一團了。”
那邊,三個營洲府的修士,個個都是暴脾氣,越說越氣,抬手對著這三個人腦袋上就是一通抽,嘴里還喊著削你之類的,看的蘇覺幾人目瞪口呆,想攔著吧,又覺得他們活該。
回過神來,蘇覺就疑惑道:“你們這修士隊伍,都什么水準啊,怎么會遇上這種悍匪流寇,就招架不住了?”
剛才的戰斗贏得太輕松,以至于蘇覺都懷疑這些悍匪的戰斗力是不是有問題。
或者說,他們這隊人太弱,擋不住?
趙子期連道:“不,幾位道友,這群流寇悍匪,非同尋常,襲擊我們商隊時,甚至都出現了洞玄境界的修士,和十幾名元嬰修士,眾多金丹修士,要不是我們這兒,坐鎮了兩名洞玄境界的前輩,想擊退他們,怕是很難。”
此話一出,蘇覺和王池對視一眼,兩名洞玄修士的營洲府商隊,在江寧府遭到了,洞玄境界修士帶頭的流寇悍匪襲擊?
這怎么聽怎么離譜。
“王哥,我們江寧府有洞玄境界的流寇嗎?”
“嘶……這……我沒聽說過……”
兩個人面面相覷,他們倆在江寧府又不是一天兩天,怎么對這些事毫不知情?
那邊,安瑤一臉迷惑,越聽越不明白,道:“你們有兩名洞玄修士坐鎮,怎么還被搶成這樣了?”
趙子期無奈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們總領隊,乃是洞玄小成實力,往常都是他帶著我們,四處奔波,雖然干這事,也不過幾年,但他還算有經驗,可偏偏這次,他還帶了個副領隊,這副領隊他還年輕,沒見過這種情況,有些慌亂……”
“昂,別說了,我們都懂。”老王擺擺手,這還聽不明白嗎?
就是一個有點經驗的,帶了個毫無經驗的,遇上事情后,非但不能幫忙,還瞎添亂,那被打的措手不及,也是正常。
“慚愧!”趙子期抱拳擋臉,接著道:“承蒙三位相助,無以為報,我這兒有幾株受損的大藥,便贈送給諸位了,這還完好的,我無權動用,還請見諒。”
說著,趙子期拿出從三個悍匪身上,搜出來的大藥,從中挑選出被啃掉兩塊的,少了兩瓣的,還有被折斷的奉上。
“這……”
王池有點猶豫。
趙子期趕忙道:“還請三位不要嫌棄,雖然這些大藥被損壞了,可藥性還在,不會打太多折扣的,還請收下。”
蘇覺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對這些藥有記憶,有的是曾經道聽途說,有的是在某些場合親眼見過。
這被趙子期拿出來的大藥,分明是長白天山上獨有的雪蓮花,以及雪蓮蓬,還有經常伴生的雪絨草。
這些都是珍貴的大藥,哪怕是最差的雪絨草,比之小還丹都不逞多讓。
“這家伙挺會做人啊。”
蘇覺在心底念叨著,知道他還有所求,就道:“王哥,人家一番好意,我們就收下吧。”
趙子期趕緊道:“就是就是,收下吧。”
說著,他就把這些大藥,往明顯不拒絕的蘇覺手里塞。
反正他看出來了,三個人關系明顯極好,怎么分配,他就不管了。
那邊,老王欲言又止。
趙子期看著蘇覺收下藥材,便接著道:“道友,既然你是天庭衙門的差人,我們又遇到了流寇悍匪,那這事情你們是不是應該管一管。”
旁邊,蘇覺聽著,就伸手捅了捅老王,他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
攔著老王不讓他說話,蘇覺道:“道友放心,既然這是發生在我們江寧府,那這兒的天庭衙門,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我們會認真調查的,這三個我們先帶回去,嚴刑拷打。”
趙子期張張嘴,他又不傻,還聽不出這些是廢話?
立刻調查也是調查,調查一個月,不還是調查?
帶回去嚴刑拷打,嚴刑拷打多久?他要是一個月不說話,衙門就拷打一個月?
那他們丟的一堆大藥怎么辦?
簡直離譜!
那邊,王池干咳一聲,撇了眼蘇覺,意思讓他別開玩笑,道:“道友無妨,請這就隨我去一趟天庭衙門,帶上這三人,做個證,也好派人來幫你們。”
衙門不是他家開的,辦事也要有個流程。
趙子期聞言,趕緊道謝,然后回過頭對著那三個人道:“你們三個,先回去支會聲,我跟他們幾個走一趟,很快就回來,讓領隊別著急,這些大藥你們都給他送回去,造不?”
“行嘞,包我們身上。”
這三個修士,接過奪回來的完好大藥,收好之后,踢皮球一樣,給那三個被削的不輕的悍匪,踹了過來,然后御劍往來的方向飛去。
伸手揪著這三個家伙,趙子期道:“有勞道友帶路了。”
聞言,老王趕緊點點頭,就要走。
蘇覺皺眉道:“那還有一個啊,王哥,咱倆怎么辦?”
他伸手指了指安瑤和自己,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