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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正常人誰沒夢想

  一個幽靈,一個徘徊在夏文命身邊的女幽靈……

  夏文命知道這件事兒后其實是非常震驚的,但是詢問后得知,那個幽靈菜的摳腳,連干涉物質世界都做不到后夏文命就無所謂了。

  他又看不見幽靈這種單位。

  幽靈這種單位好像只有倀鬼能看到,而夏文命也只能是做到查看倀鬼,其他的魂體類單位也是看不見的。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是說,我以后怎樣稱呼你?”夏文命看著倀鬼然后等計程車。

  “我的主人,過去的名字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此時此刻,我將重新開始,與您并肩作戰,見證你的傳奇一生,你怎么稱呼我都行。”吸血鬼微微欠身。

  “你還挺會拍馬屁的,你原來世界是怎樣的?你在哪兒干什么?”

  吸血鬼開口:“我在原來的世界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商人,因為經常來往所謂的上流社會,也因此知道血族的秘密。”

  “商人挺好的,我正缺錢,能不能想點辦法以合法手段撈錢?”

  遠處兩個巨大的車燈閃爍,計程車停在了夏文命面前。

  一步跨了進去,透過車窗,夏文命看著遠處的廢校,這是最后一次在這里戰斗了。

  下一次的戰斗地點,就要在水邊作戰了。

  “去哪兒?”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著這個少年,他似乎剛剛打完架的樣子,身上多出有指甲痕跡,渾身汗濕完了。

  這么晚了還在外面與人斗毆,可能這就是青春吧,不知道這人的夢想是不是加入社團?

  想到這里,司機嘴角微微上揚,這就是青春啊。

  “凈念心流道場。”夏文命報出名字。

  “那個廢棄的道館啊?”司機腳踩離合,車子發動。

  “還沒有廢棄,里面還有人呢。”夏文命糾正司機的話。

  “可是沒有弟子的話,道館也就和廢棄差不多了吧?”司機笑道。

  夏文命:“以后會有弟子也說不定呢?畢竟那個道館的館主很漂亮。”

  司機:“好像是個小姑娘吧,我記不得。”

  “主人,我的世界相較于文明,自然是不如您這個世界文明悠久,在沒有多少秩序的世界里,商人的崛起背后是血與火的交鋒,所以我的商人觀念不太適合您這樣文明社會。”吸血鬼道。

  “也就是說,你還處于資本的原始積累那個階段么?”夏文命大為失望,原始資本積累已經不適合用在這個穩定社會里面了。

  司機:“什么?”

  “沒什么。”夏文命意興闌珊,腹中有雷鳴之音響起。

  “要不要去附近的餐館吃頓宵夜?”司機邀請道。

  “不了,我身上可沒錢,這車費,還得等我的女友來付呢。”夏文命笑了笑。

  “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司機挪諭道。

  就算是有不少女性出來工作,十一區的主流觀點還是認為女人更應該做個家庭主婦,全職太太。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女友她實在是太富了。”夏文命靠在椅子上。

  “可惡,已經是上流社會的女婿了嗎?”司機佯裝惱怒。

  不過多時,車就停在了凈念心流道場。

  液體感知中,陽菜正跪坐在道場中央,大概是面對著一個大大的凈字吧。

  夏文命示意司機鳴笛,然后他喊了幾聲陽菜的名字。

  天野陽菜穿著素白的劍道服,極不情愿的出來。

  “你要干什么,這么晚了擾民嗎?”陽菜小聲質問道。

  “沒錢付車費,幫忙吧。”夏文命下車。

  陽菜面無表情的掏錢付款。

  “再見了司機,開夜車小心一點。”夏文命向遠去的出租車招手。

  “結束了嗎?”陽菜捏著錢包,踏著木屐往回走。

  “暫時。”夏文命和陽菜并肩,將九字兼定交還,“你祖傳的好刀,不過可惜的是損壞了。”

  “壞了就壞了吧,過時的武器,也算是發揮了最后一點作用。”

  陽菜抽出九字兼定,看著刀刃上的缺口又收回,放到了道館的角落里。

  “你殺人了?”關上道館的門,陽菜問。

  “沒有。”

  “騙人,你氣質變了,有侵略性,也自信了很多。”

  “殺了一只鬼。”夏文命驅動倀字,將倀鬼封印到字里面去,然后躺在地上。

  “好累,明天起來肯定渾身都痛。”夏文命肯定道。

  陽菜找出了紗布和酒精跪坐到夏文命身旁,目露好奇神色,“是哪種鬼?”

  “吸血鬼那種。”夏文命看著這個女人脫去他的衣裳然后上藥。

  “你不會也變成吸血鬼吧?”陽菜看著夏文命身上的傷痕,被指甲刮出來的傷口還挺可怕的,吸血鬼的指甲和刀子差不多鋒利了。

  “說不準。”

  酒精倒在夏文命的傷口上,刺痛使得夏文命吸了一口冷氣。

  “好痛!”

  “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吧,忍著。”陽菜拿著棉簽給夏文命消毒上藥。

  男人怎么了,那人就不能喊疼了嗎?這個世界是怎么了,氣抖冷……再說了……”夏文命笑了笑。

  “什么?”陽菜轉過頭去看他,這種說話只說一半的人最勾別人好奇心。

  雙目對視,陽菜只覺得她被野獸注視了一樣。

  “我想……”夏文命微微用力,就讓這個女人撲在了他身上。

  清晨,陽菜指尖劃過夏文命身上的疤痕,忽然又有些討厭自己。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夏文命醒來,親昵的握住了她的手,男性的欲望總在年輕的時候最為旺盛,食髓知味的夏文命對于:腰間仗劍斬愚夫,這詩詞有了深刻的理解。

  他現在特別的餓,就好像兩三天沒吃東西了似得。

  “我去做早餐。”夏文命低頭吻向這個少女的手背。

  簡單的雞蛋牛奶加牛排端上餐桌。

  “你,有夢想嗎?”陽菜看著桌上的食物問,“我是說以后想做什么。”

  “這玩意當然有啊,正常人誰沒有,你沒有嗎?我的夢想就是不做不想做的,做想做的。”夏文命一邊填飽肚子一邊說道。

  “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陽菜看著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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