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張然然清楚地知道李良不過是一位十四歲的少年,但在她心里,李良幾乎是萬能的。
這種認知是之前李良在床上傳授給她各種知識時形成的。
當他一回來,她就感覺原本沉重的壓抑瞬間被卸了下來。
所以聽到他的問話,她便靠在他的肩上,輕聲將近日發生在天斗城中的大事告訴他。
穆若若這時已經止住了啜泣聲,但她仍然貼在李良的身上不肯下來。
李良認真傾聽,即使聽到穆承望和穆寒夢已死的消息時,也不過眉頭輕輕一皺,沒有露出太大的驚容。
他這番沉穩的表現給了張然然更多的安全感。
睡在床上的穆詩霜輕微動了一下,發出了無意識的呢喃,看上去馬上就要蘇醒。
李良便對張然然說道:“然然姐,你們先出去吧。”
張然然從來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她抬頭在他唇瓣輕吻一下,便往外走去。
接著,李良便輕輕拍了拍穆若若的小屁股,“若若,你先出去吧,我和老師聊聊。”
穆若若終于將埋在他肩上的臉露了出來,清純唯美的臉龐上全是淚痕。
她帶著哭腔說道:“你,你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李良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懷中少女完全就是在自己的影響下成長起來的,她對自己的依戀幾乎超過所有人。
兩人從六歲開始朝夕相伴整整六年,卻因為他的身份暴露而不得已分離整整兩年,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消失會對她產生多么大的影響。
他親吻在她彈性十足的俏臉上,“你放心,再也不會了。乖,我先把老師照顧好,好嗎?”
穆若若點點頭,終于從他身上下來,一步三回頭地往門外走去,李良面帶微笑目視著她離開。
當他轉過頭來時,穆詩霜已經醒轉過來,一對美目直勾勾地看著他,滿是幽怨。
李良自然深感歉意,誰知與她纏綿一夜后,他便在外奔波兩年之久,不曾回來。
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當時的他沒有足夠的籌碼,沒有足夠的力量,若是留在天斗城,只能任人宰割,離開此地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
此刻,他的歉意和思念也只能化為一句話,“老師,我回來了。”
穆詩霜看著他,自己閨蜜的侄子,自己的弟子,自己的男人,重逢的喜悅瞬間壓過了心中的悲痛,她哭泣著費力從被子里爬起,李良趕緊俯下身子將她抱起來,坐在了床邊。
她輕聲痛罵著:“你這個壞蛋,為什么突然消失了兩年,不是說好采完花就回來的嗎?為什么只有花回來,人沒有回來?”
李良安靜地承受著她的發泄,沒有作任何辯解。
可痛罵聲卻突然消失,下一秒,他就被穆詩霜推到在床上,而穆詩霜也徑直坐在了他的身上,整個人壓了下來,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她的動作有些粗魯、瘋狂,卻仍透露出種種生澀之感,無法叩開李良的唇瓣。
手上也解著李良的衣物,卻總是一團糟,越是慌亂越是抽不出他的腰帶。
李良自然明白她為何如此瘋狂。
若僅僅是自己歸來,她也不至于如此,可姐姐和父親的死壓得她喘不過氣,她現在僅僅需要通過這樣激烈的方式將這些情緒發泄出去。
李良自然會滿足她。
他直接轉身將穆詩霜壓在身下,用嫻熟的接吻技巧與她唇舌相接,同時將兩人身上的衣物都褪去。
穆詩霜此時也不再管其他,只是捧起他的臉龐盡力汲取。
愉悅的呼聲傳出門外,傳到穆若若和張然然的耳中。
若若神色黯淡,然然面色如常。
李良和穆詩霜二人以纏綿的方式分別,又以纏綿的方式重逢。
穆詩霜撫摸著李良的胸膛。
她原本打算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將一切都拋出腦外。
可她錯誤估計了自己的實力,在與李良的戰斗中選擇了最為狂野的方式,很快便承受不住他的進攻,只得求饒。
唯一幸運的是,在這樣激烈的運動之后,她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沉沉睡去,醒來便不見李良蹤影,而是保持著清醒,仍能好好地看看他。
李良的大手也撫摸著她的嬌軀,他的獸欲并沒有完全發泄出來,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將這具軀體與穆寒夢的嬌軀對比。
可能是穆詩霜經常戰斗,而穆寒夢已為皇后的緣故,前者的胸臀更加緊致嬌小,而后者則更加豐腴肥美。
再加上對兩人的態度不同,對于穆詩霜,他總是會收斂一些,而在穆寒夢身后時,他從不憐惜。
關鍵是穆寒夢似乎也十分喜歡粗暴的對待……
“然然應該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吧。”穆詩霜的話將李良從遐想中拉回現實,“我該怎么辦?”
李良看見了她眼中的迷茫和恐慌。
他了解她,她雖然與月姨年紀相仿,卻不像月姨那樣能力出眾,始終有一顆少女(咸魚)的心。
在父親和姐姐的庇護下,在天斗皇家學院享受著舒適的教師生活。
享受慣了大樹下蔭涼,突然之間,大便倒下,她自然是手足無措,六神無主的。
她的語氣中帶著迷茫和不解,“既然他們連父親和姐姐一起殺死了,為什么不來殺死我?”
李良皺起了眉頭,“不要說傻話,你怎么能死?”
他的聲音中不自覺地帶起了些許掌權者一般嚴厲的感覺,仿佛變回了“王玄”的身份。
可就是這種嚴厲將穆詩霜眉宇間大部分焦躁不安直接驅散掉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畢竟“李良”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若他不將自己成熟穩重的一面展現出來,或許穆詩霜會在心中將他當成一個孩子而選擇拋開他,獨自面對眼前的風浪。
他當然不會允許那樣的情況發生。
穆詩霜定定地看著他,發現兩年不見,他似乎成熟了不止一丁半點,皺眉間竟給了她父親穆承望那樣成熟的感覺。
李良摟住她,貼在她耳邊說道:“不要害怕,我會陪著你的。”
這句話仿佛情侶間虛幻的情話,可從李良口中說出時,卻又帶給她無比堅實的安全感。
她反手摟住李良,兩團兇狠柔軟的球狀物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她似乎找到了新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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