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歆瑤道:“可以,我相信你會做出合理安排的。我不害怕。”
李毅笑道:“嗯,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蘇櫻道:“有什么要我幫忙的嗎?”
李毅笑道:“這次不需要使用美人計,不然還真用得上你。”
蘇櫻道:“我明天左右無事,就陪沈小姐去玩玩吧。”
沈歆瑤道:“好啊,我一個人也顯得有些孤單呢。”
李毅看看時間,說道:“不早了,你們洗洗睡吧,我先過去了。”
沈歆瑤道:“時間還早呢!要不,我們玩會撲克?我記得李先生的牌技還可以啊。”
李毅聽到撲克兩個字,自然就想到了在臨.沂之時,曾經跟沈歆瑤、孫薇她們一起玩牌的時候,那段時間,也是李毅少有的悠閑而輕松的時光。現在回想起來,覺得跟學校里的生活一樣,令人十分的懷念。
蘇櫻道:“沈小姐,你還和李先生一塊玩過牌啊?在我印象里,他是一個十分古板的人,沒想到居然還會玩牌。”
沈歆瑤道:“我和李先生認識很久了,那時,他剛參加工作不久吧?”
李毅道:“會玩牌就不古板了啊?呵呵。”
蘇櫻道:“那我們就玩會唄?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沈小姐,你們以前一般都玩什么牌啊?”
沈歆瑤道:“就玩普通的跑得快啊,三打哈啊,還有老鼠搬家啊。這些在南方省很流行的玩法。”
蘇櫻笑道:“我不是很會玩,你先教教我。”
李毅看了看時間,心想回去也沒有什么十分要緊的事情,便道:“玩就玩會唄!不過,我可不能白玩,要有點彩點才好。”
蘇櫻道:“玩錢啊?可是標準的工薪階層,很窮的。打小的。還能陪陪你們,玩大的話,我就只好退避三舍了。”
沈歆瑤道:“蘇小姐,你知道我們以前玩什么嗎?”
蘇櫻笑道:“不會是貼紙條吧?”
沈歆瑤道:“你再也想不到。我們以前跟李毅玩脫衣服,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哈哈!”
蘇櫻訝異的握住了嘴巴,笑問:“那你們誰輸光了啊?”
李毅看著沈歆瑤,嘿嘿一笑:“她就輸光過。”
蘇櫻尖叫一聲:“哎呀,沈小姐,那你豈不是全部走光了?”
沈歆瑤紅了臉道:“你別聽他瞎說。”
李毅道:“我有瞎說嗎?還好在最緊要關頭,悲催的居然停電了!”
蘇櫻咯咯笑道:“那我們今天晚上還玩脫衣服不?”
李毅看了她一眼:“你不脫衣服比較漂亮。這身空姐裝。光是看看,對男人就有很大的殺傷力呢!”
蘇櫻道:“李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不穿衣服時,比穿空姐裝時沒有更大的吸引力呢?”
李毅翻了翻眼皮,差點流出鼻血來了。他連連擺了擺手,笑道:“你們兩個,就莫玩我了。脫衣服這樣的玩法,不能玩。嗯。這樣吧,誰要是輸了,就跳個舞來看。如何?”
沈歆瑤道:“要是你輸了呢?”
李毅道:“我跳舞的話,估計也沒有人看,我輸了的話,就唱個歌給你們聽。”
蘇櫻道:“我們不要聽你唱歌,就要看你跳舞!”
李毅笑道:“只要你們兩個看得下去,我就拼了這條老命,跳給你們看。”
沈歆瑤道:“蘇小姐,不要為難他了,他唱歌還可以的,我們就叫他唱歌吧!”
李毅叫酒店服務員買來撲克。三個人便玩了起來。李毅今天的運氣還可以,第一盤便贏了,輸的是蘇櫻。
李毅便拍手笑道:“真是老天有眼啊,我最想看的,就是蘇櫻穿著這身空姐裝跳舞。果然就是你輸了。快,跳起來。”
蘇櫻小時候學過跳舞。倒也不拿捏,盈盈起身,跳了一段爵士舞。
爵士舞是一種急促又富動感的節奏型舞蹈,是屬于一種外放性的舞蹈。
爵士舞蹈是非洲舞蹈的延伸,由黑奴帶到米國本土,而在米國逐漸演進形成本土化,大眾化的舞蹈。爵士舞主要是追求愉快、活潑、有生氣的一種舞蹈。它的特征是可自由自在的跳,不必像傳統式的古典芭蕾必須局限於一種形式與遵守固有的姿態,但和的士高舞那種完全自我享受的舞蹈又不同,它在自由之中仍有一種規律的存在。
蘇櫻身形苗條高挑,一舉一動,莫不蘊含動人的風韻。她穿著空姐裝跳這個舞,顯得別有一番風情,李毅和沈歆瑤看得連連喝彩。
第二盤是沈歆瑤輸了,沈歆瑤道:“李毅,你怎么這么厲害啊?就知道欺負我們兩個女人!”
李毅道:“愿賭就要服輸啊。唉,早知道我手氣這么好,就應該賭脫衣服了,你們兩個都穿著這么少,一人輸一盤,我便可以飽覽秀色了。”
蘇櫻笑道:“沈小姐,你快跳舞吧!不然,他就要你脫衣服了。”
沈歆瑤道:“我學過肚皮舞,不過我沒有舞衣,這跳出來也沒有那個味道啊。”
李毅嘿嘿一笑:“你把上衣拉上去,露出肚皮來就行了。”
沈歆瑤白了李毅一眼,李毅卻大膽的迎視她的目光。沈歆瑤見李毅鎮定自若,自己便先閃躲開了目光。
蘇櫻道:“不就是跳個舞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里也沒有外人啊!你不是說,你全身都差點被李毅看光了嗎?還差這一個肚皮啊?”
沈歆瑤穿著一件粉色的襯衫,下面穿著一條湖綠色的中裙,她將襯衫下面的三顆鈕扣解開,拿住襯衫的兩條下擺,扎了個結,襯衫正好束縛在她高挺的乳峰之下,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平坦的肚皮來。
猶抱琵琶半遮面,不只是一種外貌形態,更是一種朦朧的美感,可以引發人無盡的暇思。這是一種東方的美感。遠比脫得光光更能激發男人的感官刺激。
李毅這個久歷花叢的老手,看到這一幕,也不禁睜大了雙眼,看得眼神一直。
肚皮舞。是一種帶有阿拉伯風情的舞蹈形式,起源于中東地區,并在中東和巴基斯坦、印度、伊朗等其他受阿拉伯文化影響的地區取得長足發展。
肚皮舞的特色是舞者隨著變化萬千的快速節奏擺動臀部和腹部,舞姿優美,變化多端,而且多張顯阿拉伯風情,以神秘著稱。
肚皮舞的歷史十分悠久。古埃及新王國時代第十八朝的墓中。就畫有和現在肚皮舞相似的舞娘的舞姿。此后,隨著阿拉伯音樂的流行,肚皮舞風靡一時。伊斯蘭帝國強盛時期,肚皮舞還受到了政府的保護。
看起來,沈歆瑤是真的認真學習過這種舞蹈,跳起來身形曼妙,雖然沒有音樂的輔助,她也沒有穿著專業的舞蹈服裝。但光是看她的舞蹈,就讓人浮想聯翩。可以感受到濃郁的阿拉伯風情。
李毅看得連連點頭,最后情不自禁的拍手鼓掌。
跳完之后。沈歆瑤道:“跳得不好,獻丑了。”
李毅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絕藝!”
蘇櫻道:“沈小姐,你不是電視臺的主持人嗎?怎么學這個舞呢?”
沈歆瑤道:“這個舞怎么了?”
蘇櫻道:“我當時也想學這個的,但周邊的朋友都說,這個舞蹈很妖艷,帶有那種不好的表演性質,所以我就選擇了爵士舞。”
李毅道:“肚皮舞是一種優美的身體藝術,肚皮舞能夠讓身體的多個部位得到充分的活動,能夠使你在萬種風情中塑造出完美身材。很多女性練習它,只不過是為了減肥塑形而已,沒有一般人想的那么復雜和低俗。”
沈歆瑤道:“我的舞蹈老師跟我說,肚皮舞是一種全身運動,它讓舞者的腿部、腹部、肩膀以及頸部都得到充分的活動,從而提高身體的彈性和柔韌性。除了可收緊臀肌之外。肚皮舞還能調節女性內分泌系統,促進盆腔血液流通,內在按摩腹腔和子宮等器官,對月經不調、痛經等婦科疾病也有一定的輔助治療作用。所以,我才學的這個,反正,平時我也不出去表演,也不會跳給誰看,就自個學著玩玩,自娛自樂唄!”
李毅笑道:“對,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蘇櫻道:“其實我也很喜歡這個肚皮舞,沈小姐,你可以教教我嗎?”
沈歆瑤道:“可以啊,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教你,你學過爵士舞,身形條件又這么好,學起來應該很快的。”
兩個人居然討論起舞蹈來了,蘇櫻問沈歆瑤能不能下腰,沈歆瑤說自己能下,蘇櫻便要她展示一下。
沈歆瑤二話沒說,雙手向后一反,雙腳站立不動,上身便仰了下去!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半圓。
但她下腰的速度過于快速,把裙子的下擺給帶了起來,覆蓋到了她光潔的肚皮上,露出修長的美腿,潔白的根部,是一條蕾絲花邊的帶鏤空花案的粉紅小內褲!透著那些鏤空的圖案,隱約可見里面迷人的風光。
呃!李毅的瞳孔瞬間放大,死死盯著那個部位。
蘇櫻哎喲一聲,連忙上前幫沈歆瑤放下了裙子,白了李毅一眼:“我要是不在,你估計能撲上來吧?”
李毅嘿嘿一笑,面不改色,鑿鑿有詞的為自己的失態行為辯解:“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飲食、男女,一個是生活問題,一個是康樂問題。人這一生,就圍繞著這兩個問題打轉轉呢!”
蘇櫻撲哧笑道:“你說的是歪理!”
沈歆瑤直起了身子,說道:“蘇小姐,你不必害怕,李先生啊,有色心沒有色膽,以前你還沒有結婚時,就不敢在外面玩,現在他都結婚了,更加不敢對我們怎么樣了。”
李毅搖頭起身,說道:“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只怕就要違紀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休息吧,我回去了。”
沈歆瑤道:“你飽完眼福就想走啊?怎么著也得唱首歌,讓我們姐妹聽聽吧?”
李毅倒是不介意獻歌一曲,但他腦海裝的大都是后世的新歌,此刻若是唱一首她們沒有聽過的歌,只怕她們聽了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追問,想了想,便唱了一首老歌:
“塵緣如夢,幾番起伏總不平,到如今都成煙云。情也成空,宛如揮手袖底風……漫漫長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漂泊嘗盡人情淡薄,熱情熱心換冷淡冷漠,任多少深情獨向寂寞,人隨風過,自在花開花又落,不管世間滄桑如何,一城風絮滿腹相思都沉默……”
李毅的嗓音很低沉,帶著磁性,又飽含了人世間的滄桑,這一唱出來,味道十足,讓人能感覺到一種世事多變,人生無常的感慨。
沈歆瑤和蘇櫻都拍手叫好,要李毅再來一首。
李毅嘿嘿一笑,說道:“不能再唱了,你們要是中了我聲音的毒,妖性大發,今天晚上不放我離開了,那我就插翅難逃了。”
蘇、沈兩女笑得抱作了一團。
第二天,李毅叫錢多陪沈歆瑤和蘇櫻一起去采訪易有安的房產問題。自己則和其它同志繼續進行濱海市的國企考察工作。
正在考察之時,李毅接到錢多打來的電話:“毅少,我們今天查了十幾處房產,發現所有的房產,都是在易有安或是他家人名下。但我們繼續采訪時,卻遇到了阻力,來了一幫人,要把我們三個人都給扣起來。”
李毅沉聲問道:“對方是什么來頭?”
錢多道:“不太清楚,應該都是些來路不正的家伙!要我們交出所有的采訪記錄。”
李毅道:“報警,請濱海市警方出面處理!錢多,我只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保證沈小姐和蘇小姐的人身安全!她們要是有任何損傷,我都唯你是問!”
錢多道:“我明白。請毅少放心,除非我錢多陣亡了,否則,他們休想靠近她們!”
李毅重重的嗯了一聲,問明他們現在所處的地點,說道:“你先報警,看看濱海警方是一種什么態度!有什么進展,隨時通知我。”
錢多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