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教育小孩兒你有一套,但是你懷里那個叫白燕青的女人怎么辦?”柳泉斜看一眼欣陽懷中那個柳葉眉女子白燕青。
欣陽撓撓頭,小心的問道:“要不,先帶回客棧?”
柳泉看了看四周,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是下下之策,但他還是提醒到:“此事蹊蹺,還是留個心眼。”
欣陽點點頭,隨柳泉攜女子回客棧。只是他們剛走不遠,那群剛剛倒地不起的黑衣人一個個都像是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
“老大,大姐頭這樣去沒問題嗎?”最開始那個拿匕首的黑衣人貌似有些擔憂的問道。
黑衣人首領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罩,露出了那雜亂的長發與深邃的眼眸,赫然是欣陽他們在路上遇到的瘋男人,也就是宇西陸。
宇西陸呸了一聲,臉上露出濃濃的不屑,吐槽道:“那妖女能出事,她沒把別人榨成人干算不錯的了。收工,咱們也還有事情沒干呢。”
當然這一幕欣陽和柳泉并不知道,或許有可能知道的就是欣陽懷里的白燕青了。
當柳泉欣陽回到酒店之后,女子仍在昏睡,店小二本來還抱怨這人咋還不回來,咱都要關店了。可當他看到欣陽懷中的美麗女子之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
“來來來,客官客官,晚上我會給您送來消食。您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將欣陽他們送回自己的屋內,便一臉癡迷的表情跑了。
柳泉也輕咳一聲,“我就在隔壁,少爺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
說完柳泉也跑了,唯獨留下一臉懵逼的欣陽。
欣陽心中吶喊著:你們腦子有毛病吧,我雙腿皆以斷,我能干嘛。
不過心里再怎么尷尬和憤慨,欣陽也不能讓女子就在他懷中躺著,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子整上了床,并給他蓋好了被子以免這個叫白燕青的女子著涼。
欣陽從來都不是一個柳下惠更不會趁人之危,怎會與外面那群污濁世俗一般。不過這可苦了在房間外偷聽的店小二了,店小二在門外苦苦等待,毫不知道他期待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欣陽打算今晚把床讓給白燕青,畢竟她今晚驚嚇過度,需要好生休養,自己就在輪椅上坐一夜就好正好研究研究天命師和天元筆這兩個他至今都沒怎么細看的東西。
閉上雙眼,欣陽有一次進入了這淡藍色的精神世界——識海。
“不論進來幾次,都感覺很神奇啊”欣陽自言自語的說道。
欣陽的精神世界中涇渭分明,天呈藍色的星空般有一點一點的白星閃爍著,隨著時間整片星空不斷的流轉,落入那見不著邊際東邊的天際線里去。又從西邊那一條天際線中升起。
而腳下所踩的,似水卻又不似水,清澈而透明的表面下卻是幽深昏暗的無盡黑暗。只有表面出,散發著淡淡的藍光與與白色的旗袍不斷的向上升起。
天地分明,美不勝收。欣陽曾經嘗試去觸碰這些緩緩上升的氣泡,可是卻沒有成功,欣陽一伸手就穿了過去,仿佛是欣陽不存在與這個世界,只是一個投影,或者說這個世界是個投影。兩方總有一個是虛假的,所以不能觸碰。
其實欣陽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天命師的識海基本上都是混沌一團,沒有這么多花花綠綠,更沒有這樣的美景。造成這樣的原因的,可能是因為在欣陽那無盡昏暗的是還下面,一個散發著淡淡紅光的符印和一把散發著淡淡藍光的古琴吧。
當然那無盡黑暗之下的東西,欣陽一點也不知道,欣陽精神一動,天元便出現在了他的精神世界,與別的物品不一樣,欣陽嘗試過,在精神世界里他拿不出任何東西也具象不出任何東西,顯然這天元筆不同。
欣陽吸收了袁老所留下精神印記里面的知識后,印記砰然裂開,并化作星星點點融入了欣陽的識海。
欣陽猛然感覺自己的精神力量又有了突破,如果說先前一天只能寫一個字的話,那么現在欣陽一天便能寫兩三個字了。
朝著已經粉碎的精神印記作了一禮之后,欣陽開始按照袁老所給出的方法嘗試調用起了天元。
將精神力匯入筆尖,再用天元去寫出自己的作品。確實比之前徒手寫下要節省了不少精神力。
很直觀的體現就是沒獲得袁老精神力幫助前是1;獲得后是3;天元加成后是6。
靜下心來,信仰打算把最后這剩下的幾個字寫完,那么道可道便算是銘刻成功了。
伴隨著精神力的消耗,欣陽只感覺到腦袋越來越疼,但偏偏又只剩最后那幾個字,這種不想放棄的精神在支撐著他。
“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還寫不下幾個字!!!”欣陽調用著全身的氣力,在天命紙上寫下這最后幾字。
在昏迷前夕,欣陽終于寫完了最后一句。信仰只看到漫天精光照耀著天命紙上的道可道。
一個威嚴的聲音預備天命官欣陽作品道可道評為千古絕唱。
四個金黃色的評價映射在了道可道之上。這是天命給予每個天命官作品的評價。
在成為天命官的第一品前,還有一個預備席位,通常這個時候普通天命官的第一首作品能拿到不同尋常的評價便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像欣陽這樣用千古絕唱來奠定進入天命官的第一層不可不謂之奢侈。
待欣陽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是翌日午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