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存義,你只會將他們帶向毀滅!!!”
余正眀帶著一種決然的心態,烈酒入喉,醉佛之怒帶著凜冽的的勁風向著彪形大漢烈存義呼去。
鯨鯊幫幫主烈存義慌忙躲閃余正眀帶著決然心態而進攻來的一擊,這一拳的威勢竟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握,打亂了他掌握的整場比試的節奏。
猝不及防之下,烈存義被這一拳打得徑直倒飛出去。嘴角隱隱流出一絲鮮血。
似乎胸口遭受了重創,因為烈存義死死的捂住胸口,嘴角還開始不斷抽搐。
“既然……既然說不明白,那就只能讓你睡會兒去清醒下了。”烈存義說話似乎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剛剛余正眀那拳不小的傷勢,也可能是因為其他。
柳泉在不知不覺之間戴上了他疾風的面具,并且表情十分嚴肅。欣陽帶著些疑惑問他要干什么?他只用一起很冰冷的語氣回道,救人。
擂臺上的攻守卻瞬間轉換去。
“你瞧好了,余正眀,你的無能我們可不會再重演一遍。”烈存義擺出一個基本的架拳起手,“這招傳承于我的老師,這招的名字叫做——烈陽拳。”
雖然此時是夜月之時,烈存義的雙拳卻仿若太陽一般散發出了火紅的紅色光亮,帶著灼熱滾燙仿佛化若實形的氣焰向著余正眀呼去。
余正眀已經調動了全身功力,想要防住烈存義這來勢兇猛的一招絕殺。
他那無往不利的金剛伏魔攻在此刻的金剛之力竟然完全不起作用,恍若一張薄紙一樣,直接被烈存義一拳打穿。
不過烈存義有意的避開了余正眀的要害之處,不然余正眀,可能就得當場斷氣升天了。
但顯然這一招對烈存義得消耗巨大,用完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起來,但此時擂臺卻無無故刮起一陣狂風,風中帶著少量細沙,但也叫人睜不開眼睛。
人群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擂臺上卻空無一人。
“不會這么湊巧吧……”欣陽臉色怔了怔,臉色狐疑的從隨身攜帶的包中抽出了一本名叫烈陽拳的秘籍。
…………
“什么!老師的弟子。”唐云臉色微變,訝然的質問道,“老師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其他弟子。”
“老師怎么可能會有其他弟子?”唐云眼巴巴的望著地下,臉上露出失了魂的樣子自言自語道。
欣陽入眼了這一切,這孩子吃醋了吧。但老讓他這樣吃醋下去也不行于是安慰他道:“你師傅柳泉他不是沒有說話嗎,萬一不是呢。對吧?”
看著在面前失魂落魄的小唐云,柳泉抿了抿嘴巴,從容的解釋道:“烈存義并不能算是我的徒弟,但我確實算是幫主他走上了武道這一條路。”
經過柳泉的闡述,欣陽才大概了解這烈存義是個怎么樣的人。
柳泉和烈存義相遇大概在七年前,那是個暴雪封城的夜晚,在外游歷的柳泉遭遇了生死大敵被擊落山崖,那命懸一線之際,烈存義在山中撿到了他。帶他回村悉心照料。
那個時候還沒有鯨鯊幫,只有鯨漁村。烈存義也只是個淳樸的農民罷了,那個時候鯨漁村的鄉親們雖然貧窮,但都還年輕富有希望。
但一切的一切都在某一天開始變得糟糕起來。白龍城來了個新城主,他的名字叫做齊雄鷹。
人如其名,他有一雙如同鷹一般的眼睛,尖削刻薄的臉頰上充滿了嚴肅與莊重。讓人第一眼看到他就以為她是個保守,對待任何事情都很嚴肅認真不講人情味。
不過這也只是他的表面上的樣子,晨國盛產文人以至于各種魚龍混雜的官痞也隨之出現,晨國的武力震懾極少,而且從君子之言上對下屬管理都比較寬松。
著救造成了晨國的腐敗問題極其嚴重,若非在欣陽在晨國的前幾年建立了檢察院,可能晨國的國力都要跌到最后去了吧。
那時候檢察院沒有建立,這個齊雄鷹掌管著白龍城這一片的土地,他對商人、貴族、豪門確實公平公正又具有威嚴,但是對于平頭的百姓的剝削卻極為猖獗。
白龍城方圓的小村小鎮大多都因為那繁重的賦稅壓垮了他們的脊梁,而想要搬走卻苦于身無分文,無錢無勢。只好一直忍受著。
雖然賦稅繁重,但也沒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但鯨漁村卻不一樣,鯨漁村的后面有一大片漆樹,漆樹中可以提取出優質的顏料,是一種稀缺的材料,不時也會有用比市場價低個二十三十的價錢來收,所以雖然賦稅很高,但鯨漁村卻還能夠保持倒不會饑餓,也沒有餓死人這樣的事情。
齊雄鷹某次來巡查的時候知道了此事,就命令他們將這附近全部種上漆樹,漆樹不僅可以賣出很高的價錢,而且還會是一個很好的上供的物品,只要能夠穩定的上供這漆料那么他的官運便會一直有著上升的空間。
當時就有村民臉色微變,神色擔憂的提問道,大人,都種上漆樹了我們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