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越弘德饒有興致的問道,對于這個少年他很感興趣,他可以耐下心來跟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慢慢長談,即使這個少年剛剛想要偷他的東西,畢竟這個裂縫里也沒有什么其他活物了。
“……”少年將頭偏向一側,避開了越弘德的眼睛,完全就不理會越弘德灼熱的目光。
“哈,有趣。”越弘德雖然在這個時候沒有當父親,但是對付孩子他還是很有一套的,先前這小子不是餓了嘛,可惜他選錯了目標,偷他的東西,也不打聽打聽,中越皇城屹立這么多年何曾丟過一樣東西。越弘德從包里拿出一塊烤好的肉塊,在少年的眼前晃了晃,語氣之中飽含誘惑的詢問道,“少年郎喲,你是不是想要這個東西啊?這個可好吃了。”
少年頓時將目光轉向了越弘德手中的干肉塊,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伸出另一只可以活動的手去抓越弘德手中的那塊肉干。
“欸?這樣搶可不好啊,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禮貌嘛?”越弘德眼疾手快直接將少年的兩只手都齊齊抓住,并且還把肉干放到自己的嘴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吧唧的聲音,自顧自的夸贊道,“果然這山鎮和山泉再配上我獨家的手藝,果然如上的美食啊。”
少年咽了咽口水,,盡量不讓自己的扣稅流出來被眼前這個怪蜀黍看到,但是這種動作怎么可能躲得過越弘德的眼睛呢,當皇帝這么多年,啥都沒學會,看人這點還是很準的。
越弘德又從包里拿出一塊肉干,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故作驚訝的問道:“欸?你想要這個嘛”
“給……給……給我。”少年咽了咽嗓子,話有些結巴,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開過口了。稚嫩的臉上流露出無窮的渴望,口水也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出來。
“嗯……可是我也只有這么多口糧欸,給你了我怎么辦呢?”越弘德本來還想繼續逗逗這個奇特的子,但是看這個少年兩眼發紅,獨自里傳出咕咕的聲音,就知道再逗下去就物極必反了,于是放開少年的雙手將肉干遞到了少年的面前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少年看著越元武手中那塊烤得熟透得肉干,毫不猶豫得拿起就肉干就開啃,不過好在他在啃前還是出了他得名字,“我……我……江…玉……玉子祥。”
雖然少年以然還是話很結巴,但是畢竟他愿意開口話了,這就是一個很好得開始,名叫玉子祥的少年突然開始猛咳嗽,越弘德連忙將水壺遞給了他,并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撫道,“慢點吃,還有很多,沒人跟你搶。”
白發少年接過越弘德的水壺,咕嚕咕嚕的就喝了起來,的嘴巴喝一半,漏一半,把越弘德給看樂了都,地下怎么會有這么漏嘴巴的人呢。不過終究越弘德還是強壓下了笑意,畢竟這個少年身上衣服破破爛爛,臉上還有一些傷口,一看就不好過,何必在這樣患難與共的時候,讓他心情還不愉快呢,況且這個少年很有禮貌啊。
“謝……謝謝。”少年紅著臉,靦腆的出了一句聲的致謝。
“啊……你什么?”越弘德當然聽到了,他的耳力可是專門鍛煉過的,畢竟身為帝王耳聽八方掌握下屬的心思都是最基本的準則,但是他就想看看這個少年臉紅的樣子,好久沒有看到這樣靦腆的人了,官場上面都是一群老油條子和飯桶,他們根本就是一群迂腐之極的人,越弘德簡直跟他們無法溝通,于是越弘德到了現在基本都不上朝。
越弘德最喜歡打交道的人,還是這樣的少年郎啊,沒有經歷過官場朝野的黑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憧憬的年輕人少年人,果然最喜歡了。
“沒……沒……沒什么。”少年結結巴巴的將頭轉向了一便,傲然的啃著自己手中的肉干,不敢看著越弘德的臉,臉上的紅潤已經都轉到了脖子處了。
“喲,還是個傲嬌呢?”越弘德在心里都笑開了花,這樣子的少年喲,真是美好,越弘德摸了摸已經被少年漏得差不多得水壺,摸了摸少年的頭,面帶如沐春風得微笑道,“我去接點水,你呢?”
少年甩開越弘德得手,似乎很不喜歡別人摸他的頭,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我……我跟……你一……一起去。”
“好勒,那咱就一起來吧。”越弘德的手雖然被名叫玉子祥的少年給甩開了,但是他卻很高興,畢竟少年人嘛就是這個脾氣才對嘛,這才是一個少年嘛,越弘德伸出手牽著少年玉子祥的手道,“走吧。”
看著滿臉善意,如沐春風還給他吃了肉干的越弘德,玉子祥也將他的手伸了出來,放在越弘德的手上,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和諧。
越弘德在裂縫里過著這樣和諧的日子,但是其他地方顯然就不這么好過了,特別是越元武這里了,他現在正面臨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他所做的事情雖然沒有暴露,但是那個被白布包得像個粽子一樣的孟非然是醒著的,被越明杰簡單的套了兩句話之后。
越明杰就大概知道了這些事情的緣由了,那個女子他暫時也放在另一處地方,他并不反對太子越元武培養自己的勢力和下屬,但這一次真的有點太過了。
那個手持白色寶劍的黑色長發男子,越明杰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極為強大的力量,越明杰將他單獨關押在了一個地方,能夠阻絕那個黑色長發男子內力的地方。
并且越明杰二十四時都安排了人守著那個黑色長發男子,那個監牢只進不出,進去容易,出來那就是比登還難洛。
黑色長發男子身上的力量實在太強了,只有關在那里他才能夠放心,在沒有越元武將一切供出來之前,他越明杰還不打算隨意處死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