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然,枯竹之憂求訂閱,求打賞 卻說凌云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才將枯竹老人勸得有些意動。
可就在這時,與枯竹老人比鄰的盧嫗卻是突然出現,直接開言駁斥凌云,最后還說道:“即便你真是截教弟子,那又如何?要知道我等修為高過于你,只要入得截教之中,地位你不是你能相比,如此你又有何資格在此狂言?”
凌云聽此,心中大怒,眼中更是閃過絲絲殺意。想要發作,可想到自己此行目的,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微微掃了一眼盧嫗,淡淡說道:“你似乎將自己看得太高了些,截教乃圣人教派,豈會在意你一區區天仙?我之地位如何,也不是你能猜測的。”
盧嫗聽得凌云之言,面上也是閃過一絲惱怒之色,狠狠的看向凌云。
一旁的枯竹老人見二人劍拔弩張,心中一苦,趕忙擺手勸道:“道友莫要見怪,我這師姐說話便是如此,其實她并無甚惡意。”說罷,歉然的看了一眼凌云。
對自己這個師姐、妻子的性格,枯竹老人自是了解,要知道盧嫗對他自己也是如此,何況他人。往常之時也就罷了,可凌云身份實在特殊,枯竹老人也不得不為其解釋,生怕凌云寄懷在心,日后報復。
不過,對于枯竹老人的好意,盧嫗卻是不領情,反而尖刻的說道:“怎么?我說的不對嗎?莫非這毛頭小子在截教之內有何地位不成?如此看來,那截教也沒什么了不起嗎。”
此話一出,凌云與枯竹老人面色皆是一變,枯竹老人趕忙起身,走到盧嫗身旁,低聲說道:“師姐這話萬萬說不得啊若是被人聽去,恐怕會……”說著,一臉緊張的掃了一眼身后的凌云。
盧嫗狠狠瞪了一眼枯竹老人,說道:“怕什么我等不過修煉了截教功法,而且那功法還不齊全就是如此,那截教便要尋我等麻煩?那他們也太霸道了點吧”說罷,一臉不屑的看向對面的凌云。
凌云雙眼微瞇,淡淡的看了一眼盧嫗,心中暗道:“無論如何,這盧嫗必死無疑而且是形神俱滅”想著,也不去理會盧嫗,轉向枯竹老人,問道:“我等莫要再說這些閑話,道友決定如何,還請明說。”說著,直直看向枯竹老人。
枯竹老人聽此,心中大是為難,剛想說話,便被身旁的盧嫗搶先,只聽其對凌云說道:“小子你莫要在此浪費唇舌了,即便他要答應,我也不會同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凌云也不理會盧嫗之言,直直看向枯竹老人,待其回話。
枯竹老人聽了盧嫗方才之言,微微拉了她一把,見凌云盯著自己,心中頓時嘆息一聲,說道:“道友莫怪此番之事我真是無能為力,道友還是另請高明吧”說罷,又是嘆息一聲。
凌云聽此,也不失望,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既然如此,還請道友為我保密此事。”說著,還微微掃了一眼其身旁的盧嫗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枯竹老人聽此,又見凌云表情,頓時明白過來。稍稍一想,便應承道:“道友放心,此事貧道與師姐定會保密,絕不亂傳。”
得了枯竹老人保證,凌云心中一喜,暗暗松了一口氣,若是此事暴露,那峨嵋定會對他嚴加防備。如此他日后行事定會生出無數掣肘,這自然不是凌云愿意看到的。
不過,還沒等凌云高興多久,便聽那盧嫗說道:“哼你自己不說那是你自己之事,莫要將我扯進去。我要如何,還輪不到你來做主”說著,狠狠瞪了一眼枯竹老人,然后轉向凌云,說道:“小子說與不說,皆看我心情如何。不過你若是開口求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便會替你保密。”說罷,挑釁的看了一眼凌云。
凌云聽此,雙眼猛地一睜,狠狠看向盧嫗,全身氣勢瞬間暴漲,朝盧嫗壓了過去。
盧嫗被凌云氣勢一壓,心中也是一驚,不過馬上便恢復過來,冷笑一聲,說道:“想不到區區散仙竟能發出如此氣勢,倒是我小看你了。不過僅憑這點本事,還是不夠看的”說著,也將自己氣勢放出,與凌云氣勢對峙起來。
枯竹老人見此,大感頭疼,趕忙勸道:“師姐我等與其無仇無怨,算起來還是同門,師姐何必如此為難?還是算了”說罷,又轉向凌云,說道:“道友放心,我定會勸說師姐,絕不外傳此事。”
聽了枯竹老人之言,凌云卻是不可置否,他此時卻是已動了殺機,而且也將一切算計好了。東海距離南海不遠,一日之內便可趕回玄天宗。待回宗搬得救兵之后,便再來這大荒山,將二人打殺。
枯竹老人與盧嫗雖屬宇宙六怪,在蜀山世界之中也是最頂級的存在,可玄天宗之中,能勝過他們的卻不在少數。
要知道玄天宗可是申公豹費盡心力,發展數千年而來的大派,其底蘊連峨嵋派也是無法相比,若不是峨嵋派相交太廣、太多,助力無數,其實力恐怕還在玄天宗之下。
如此實力,想要收拾兩個天仙之境的修士,卻是簡單至極。
“哼好好囂張吧不出十日,便是你灰飛煙滅之時”看著對面的盧嫗,凌云心中狠狠想到。旋即,凌云又掃了一眼盧嫗身后的枯竹老人,暗道:“要怪便怪你那師姐去吧”
而那盧嫗聽了枯竹老人之言,面色一怒,剛要斥責,便見枯竹老人也是滿臉怒色,狠狠說道:“師姐莫要再鬧了還嫌我不夠煩嗎?”說罷,既是嚴厲、又是祈求的看向盧嫗。
盧嫗見了枯竹老人表情,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么。
見盧嫗不再開口,枯竹老人心中松了一口氣,然后轉向凌云,說道:“此番之事沒能幫上道友,我心中甚感抱歉,還望道友莫要怪罪。”說罷,竟是向凌云躬身行了一禮。
盧嫗見狀,面色頓時一變,伸手想要阻攔,卻又生生停在空中,猶豫了一下,咬牙收手,裝作沒看見。
凌云見此,眉頭一皺,閃身避過枯竹老人之禮,然后說道:“天意如此,道友無需介懷。”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如此貧道告辭了。”說罷,也不待二人回話,直接轉身離開。
凌云剛一離開,便聽盧嫗大聲說道:“你是不是瘋了?為何要對那小子如此禮待?他不過一區區散仙,即便你再是喜愛資質上乘的小童,這般做為也太過了些吧?”說罷,怒氣沖沖的看向枯竹老人。
盧嫗說完,枯竹老人卻好似沒聽到一般,仍是怔怔的看著凌云離開的方向,臉上表情不斷變化,顯然心里在掙扎什么。
見枯竹老人對自己的話語不加理睬,盧嫗心中更是大怒,直接吼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被盧嫗這一吼,枯竹老人頓時回過神來,幽幽的看了一眼盧嫗,說道:“師姐我等恐怕再無安生日子可過了。”說罷,搖頭嘆息一聲,顯得很是無奈。
盧嫗聽此,不屑的撇撇嘴,說道:“沒安生日子?哼真虧你修煉了這么多年,竟被一區區散仙震住,真是丟人他說他是截教弟子,那便是了?即便他是,那又如何?不過一傳信跑腿之人,有什么可怕之處?”
聽得盧嫗之言,枯竹老人苦笑一聲,說道:“師姐前番之話實在太過了截教如何,豈是我等能夠詆毀的?僅此一項,便恐怕為我等帶來無數麻煩,何況那凌云也并不簡單。”
對于枯竹老人前面之話,盧嫗卻是無從反駁,畢竟她也是知曉一些上古秘聞,截教確實不是她們能夠討論的不過聽得枯竹老人后面之言,盧嫗卻是有了反駁之語,當即說道:“那小子不簡單?哼我是沒看出來,難不成他還想來尋我等晦氣不成?”說著,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笑意,顯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枯竹老人搖了搖頭,說道:“僅憑散仙修為,獨自一人便可闖過我等禁止,見得我面,只此一項,便可看出其不凡之處。而且,觀其行為舉止,顯然也不是池中之物。師姐啊師姐,我等此番算是樹了一大敵啊”說著,枯竹老人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盧嫗聽此,眉頭一皺,張口想要反駁,可見得枯竹老人滿臉擔憂,到嘴的話卻又說不出口。想了一下,試探著說道:“如此我等是否知會一下峨嵋?如此也好有個照應?”
枯竹老人無奈的看了一眼盧嫗,說道:“師姐我等修煉的是上清功法,算是截教之人。而那峨嵋乃是太清道統,份屬人教。若是當真如師姐之言,那我等便是叛教之人,不容于截教,而那人教恐怕也會懷疑我等動機,如此地位定是尷尬至極。”
聽得此言,盧嫗心中也終于有了些驚慌,強自鎮定的說道:“即便如此,那截教還能為這點事情與我等二人為難?何況那小子還不一定是截教之人呢”說罷,又自顧自點了點頭,似在安慰枯竹老人,也似是自我安慰。
枯竹老人嘆息道:“師姐應該知道,他截教弟子的身份必是無疑至于是否將此事放在心上,那我便不知了。”
盧嫗聽此,頓時無語。正如枯竹老人之言,盧嫗心中明白,凌云截教弟子的身份卻是無疑。
要知道人間界之中知曉截教之名者并不多,其中大多皆是修煉上千年的‘老妖怪’。而凌云以區區弱冠之齡得知截教之名,那必是截教弟子無疑,盧嫗若是連這等淺薄之事也看不出,那其也不配為宇宙六怪了。
聽了枯竹老人之言,盧嫗也不知該作何對策,只得低頭不語。
而枯竹老人說完之后,也是不再言語,靜靜的思索起來。場面頓時安靜無比,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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