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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真的不用請大夫嗎?

  凌彥被嚇了一跳,她的臉色越來越白,他開始緊張起來:“我送你去找大夫”

  蘇沫沫搖頭,抓住了他的大掌,用盡全力把他給拉了回來。

  “我沒事,回去躺一會兒就好了”

  凌彥皺眉,不同意的道:“不行,你肯定是吃壞肚子了,怎么可以不請大夫過來”

  “我肚子疼不是因為吃壞了肚子”蘇沫沫看著他,突然覺得他可能不了解女人,也不知道女人每個人都會有那么幾天特殊的日子。

  她無奈的只好看著他解釋道:“我肚子疼是因為我月信來了,我多喝一點糖水就可以了,不用請大夫”

  而且就算是請大夫,大夫也治不了她這個病。

  聽著她的話,凌彥有點懵,月信?該不會就是女生每個人都會來的那個吧。

  凌彥有點尷尬的低聲咳嗽了一聲,看著結結巴巴的問道:“那現在怎么辦?我要做什么?”

  他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也不了解,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照顧她。

  而且看她這么痛苦的樣子,真的不用請大夫嗎?

  “帶我回去,我要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

  凌彥的手顫抖的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朝著房間走去。

  蘇沫沫無語的提醒了一句:“你不用這么小心,我沒有那么脆弱”

  凌彥一臉堅定:“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脆弱,你現在在我這里就是最脆弱的”

  說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繼續道:“你這個來幾天”

  “五天”

  “這五天我會寸步不離的照顧你”他不容拒絕的語氣道。

  蘇沫沫覺得他可能有點太過霸道了,但是她又好習慣她這樣霸道的樣子。

  回去的路上,他走的很慢,碰到了很多散步的人,他們都震驚的看著他們。

  不過凌彥那一張黑著的臉,打消了所有想要靠近他們的人的想法。

  回到房間,凌彥吩咐山吹去燒水,而她則是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他還非常體貼的為他蓋上了被子。

  他做完這些,突然對著空氣中叫了一聲:“準備糖水,越多越好”

  空氣中傳來一道非常細小的聲音:“是”

  接著,就是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在然后她不知道怎么的,就睡了過去。

  只是依稀記得睡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男聲在叫誰主上。

  她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這聲主上是在叫誰,就已經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換好了,而他正坐在床頭,拿著一本書。

  在她睜開眼的下一秒,他就放下了書,小心翼翼的把她從床上扶起來。

  “怎么樣?肚子還疼不疼?有沒有肚子餓,我叫人準備了吃的,你先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蘇沫沫:“..........”

  她是來月信,又不是生孩子,用得著這樣大驚小怪的樣子嗎?

  再說了,就是來月信而已,疼過一陣就不會那么痛了,他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緊張過度了。

  凌彥說完話以后,就對著空氣中吩咐了一句:“去把飯菜端上來”

  很快,就有人把飯菜端了進來,他們都是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臉上都統一戴著鬼面具,看不清容貌。

  蘇沫沫突然想起她睡著前聽到的那句主上,或許這句主上就是在叫他。

  蘇沫沫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凌彥讓那些人退下,隨后寵溺的看著蘇沫沫問道:“怎么了?”

  “他們叫你主上,是你的人?”

  這些人她非常確定她沒有見過,而她來這里這么多天,這些人也沒有露過面,說明這些人之前并不在這里。

  “是我的人,不過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他們是我這些年培養的暗衛,待在你身邊,他們能夠在我不在的時候保護你的安全”

  蘇沫沫看了他一眼,有點欲言又止,她想要問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是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來,凌彥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他道:“等時機一到我會告訴你的”

  “嗯”

  蘇沫沫點頭,也不在追問下去。

  吃了飯,又開始有點犯困,反正沒事,索性就又睡了一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凌彥已經不在房間了,穿好鞋下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現在已經快子時,今晚是十五,月亮很圓,她突然有點想她父親和母親了。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已經入睡,蘇沫沫為了不打擾其他人睡覺,她的腳步放的很輕。

  走到不遠處的一片池塘邊,突然看見池塘邊蹲著一個人,疑惑的走了過去。

  這個人的背影有點眼熟,蘇沫沫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凌彥?”

  凌彥頓了頓,轉過來來看著她:“沫沫,你醒了”

  他隨口問道,蘇沫沫點點頭朝著他走過去,發現他正在燒紙錢,她略帶疑惑的看著他。

  凌彥極力的掩飾住自己的心里的傷心,看著她解釋:“今天是我爹的祭日”

  他剛來的那一天也是十五,那天她的遭遇,讓他想到了當年的自己,也是這么逃出來的。

  不過她比較幸運,并沒有守很嚴重的傷,而他當時傷的差一點就死了,還好遇到了她爹,救了他一命。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仍舊忘不了那個夜晚,他的親叔叔聯合司徒顏耀殺了他的父親,取代了他父親的位置。

  而他的孿生哥哥在那天晚上不知所蹤,那塊帶著花紋的玉佩,是他父親臨死之前交到他手上的。

  雖然父親什么也沒說,但是從他接過那個玉佩的時候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未來的命運。

  “伯父他........”蘇沫沫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但是她能夠知道他得心情。

  想了想,蘇沫沫突然張來手臂抱住了他。

  “都過去了”她突然道。

  同時她也在心里面告訴自己,前世的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那個害得蘇家淪落到這個地步的罪魁禍首,給碎尸萬段。

  “沫沫,我不難過”

  他看著她,格外的認真。

  蘇沫沫看著他清澈的眼里的確沒有難過的情緒,有的只是血海深仇。

  是的,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血海深仇,他到底背負了多少?

  他不愿意告訴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他說過,他的身份如果說出來,會給她再來災難,那他當年是不是經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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