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宮衛用厚厚的嘴唇在薛破夜的胸口親了一下,輕聲道:“其實我求你的事兒也不急,就像咱倆的好事,要細水長流,慢慢來。”
薛破夜不動聲色,手兒依然沒閑著,近一年的壓抑,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對手,自然要好好地享受一下的,所以大手在花宮衛肥美雪白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著,淡淡地道:“細水長流?”
花宮衛想了想,終于道:“日后你跟著郡主,少不得有些有用的消息,你可以將消息告訴我,而且你要取得郡主的信任,這樣一來,日后你就可以借助郡主的權勢為我辦事了。”
她說得很直接,毫不拖泥帶水。
薛破夜倒是吃了一驚,疑惑地看著花宮衛,心中尋思:“她不是郡主貼身侍衛嗎?有什么消息還要我來通知她?而且她要我接近郡主,為她辦些事情,辦的是些什么事?她自己為何不直接請求郡主?”腦海中涌上無數的疑問,感覺有些匪夷所思,難道花宮衛除了“胭脂營”近衛的身份外,背后還有其他的貓膩?
花宮衛似乎看出了薛破夜的疑惑,扒拉著軟軟的話兒,吃吃笑道:“怎么,連這點事兒都不能答應我?你放心,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虧待你的,天天給你奶吃。”說完,挺了挺碩大結實的乳房,膩聲道:“你看,這上面還有你咬的印痕呢。”
薛破夜心中冷笑:“看來這浪貨是將我當成一個貪色的傀儡了。”想著自己日后也是要利用花宮衛的,含笑道:“只要有奶吃,我自然會幫你的。”
花宮衛還道自己的美色已經迷惑了這個年輕人,成功地設了暗樁,又親了薛破夜一口,柔聲道:“情郎真乖,愛死你了。”頓了頓,輕聲道:“你放心,你欺瞞郡主的事兒,我不會泄露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薛破夜知道這是一種威脅,只是淡淡一笑。
感覺花宮衛的身子又火熱起來,就像美女蛇一樣扭動了幾下,下面已是芳草凄凄,帶著珠露,轉過身子,肥美的屁股朝著薛破夜,很快,薛破夜感覺自己下面又被潮濕溫潤的小嘴包圍著,很快就挺立起來,只得進行又一輪沖刺了。
桂花林中,很快就響起肉體的撞擊聲和厚重放浪的喘息聲。
薛破夜回到營帳時,已是過了半夜,行營內一片寂靜,只有偶爾的巡邏隊來回巡查。
全身是一陣狂歡后的虛脫,酸軟無力,但卻輕松了不少,壓抑已久的欲望得到充分發泄后,不單身體,就連精神也得到了巨大的放松。
剛走進帳篷,只見在自己的軟榻上,綠娘子豁然坐在那里,呆呆地看著油燈跳動的燈芯。
“姐姐!”薛破夜走了過去,在旁邊坐下,和另一個女人睡完,再看到綠娘子,薛破夜竟然升起一股內疚的感覺。
綠娘子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薛破夜,看的他渾身發毛。
“很晚了.”綠娘子幽幽嘆了口氣,輕聲道:“外面涼,出去時多穿衣服。”
薛破夜一陣感動,點頭道:“知道的。”倒了杯茶,遞給了綠娘子。
綠娘子接過茶,抬頭向帳外望了望,這才低聲道:“你想利用她查出菊花童的真實情況?”
薛破夜摸著鼻子,苦笑道:“你能想出更好的辦法?”
綠娘子微微沉吟,搖頭道:“跟著郡主,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薛破夜倒在軟榻上,渾身無力,懶懶地道:“她的身邊有太多的眼線,有她自己的,也有人用來看著她的,我們跟著她,保不準會被別人看出破綻。”頓了頓,話風一轉:“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徹底地查清老段的真實情況,甚至是要救桃花童,郡主的勢力無疑是天大的幫助,我想當前的情況下,我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綠娘子不得不承認薛破夜的話是有道理的,如果去京都像沒頭蒼蠅地四處查探,弄不好就會被京都的官方間諜網所得知,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那還不如借著郡主的勢力,慢慢地了解一些情況。
郡主雖然在京都這個陰謀窖里算不得是權勢人物,但是一些權勢人物都無法享有的待遇,這個郡主卻是能夠享受。
作為皇家行宮,郡主是有絕對的權利前往霧嵐山莊的。
“那你準備怎么做?”帳篷內沉靜片刻,綠娘子又輕聲問道。
薛破夜想了想,嘆道:“要想利用郡主的勢力,總要先取得郡主的信任,幸好長公主下了口諭,讓我教授郡主箭法,我想這是我們極好的機會,我對自己能夠取得郡主的信任,那是有絕對信心的。”
綠娘子白了他一眼,咬著嘴唇低聲道:“你……你又想招惹郡主嗎?”
薛破夜直冒冷汗,苦笑道:“好姐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你以為你是什么好人?”綠娘子沒好氣地道:“郡主可是已為人婦。”
薛破夜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心里卻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在綠娘子的眼里,自己是個風流成性的人物,這日后教習郡主箭法,終日相處,說不定日久生情,會惹出麻煩。
這是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
當初升的陽光普灑大地之時,行營開始拔寨回京。
羽林營為先鋒,后面便是太監宮女護衛的長公主鑾駕,郡主的車駕跟在后面不遠,十八名“胭脂營”女騎士護衛左右,最后面殿后的是特意從京都三大衛戍軍隊之一的北林大營挑選出的精銳騎兵,用來護衛長公主和怡郡主的絕對安全。
錦旗招展,車隊如一條多彩而厚重的長蛇,沿著道路彎曲向京都方向蔓延。
薛破夜就是在郡主的方隊之中,如今胭脂營的女騎士們都知道這位薛石頭已經成為郡主的箭術老師,都是又敬又喜。
畢竟這位薛石頭的箭法是真正讓人值得尊敬的,而郡主若真是從這薛石頭手里學會了三百步命中目標的絕技,那么胭脂營的姑娘們日后和郡主切磋之時,總能沾光學上幾分絕妙箭術的。
薛破夜和綠娘子坐在自己從杭州雇來的馬車上,車夫被郡主派人送回杭州,除了賠償大筆的醫療費外,更是將這輛馬車直接買了下來,吩咐一名營中車夫駕轅。
薛破夜掀開窗簾,窗外的女騎士對他嫣然一笑,更遠處,花宮衛也將目光投向這邊,竟然做了一個舔嘴唇的性暗示,驚出薛破夜一身冷汗,他望著前面被太監和宮女簇擁的巨大而華麗的車轎,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前面的就是長公主,地位尊崇的御安長公主,雖然沒有見過,但是薛破夜已經從四周的侍從們身上感受到了長公主的威儀。
如果說日后在利用郡主的途徑上會遇到麻煩,那么最大的麻煩也許就是來自于前面車轎里的長公主。
長公主的巨大坐轎邊,竟然有一頂小轎,不華麗不奢侈,甚至有些寒酸,灰暗無彩,就好比這條蔓延毒蛇身上的一顆不太顯眼的毒瘡。
薛破夜向身邊的女騎士招了招手,那女騎士受寵若驚般地靠近過來,恭敬道:“薛……薛公子有什么吩咐?”
郡主的師傅,胭脂營的人可不敢不尊敬。
薛破夜摸著鼻子,呵呵笑道:“前面那小轎子挺特別的,是哪位貴人在里面啊?”
女騎士看了一眼那灰暗的小轎,騎在馬上俯身湊近道:“那里面可不是貴人,是位公公!”
“公公?”薛破夜皺眉道:“難道皇宮里的公公,也有資格乘著轎子隨著長公主?”
這話問得有些怪,因為他自己如今也正乘坐著馬車,也正和郡主行在一起。
女騎士忙低聲道:“薛公子說話可別被他人聽見。”頓了頓,才低聲道:“那是秦公公的轎子,聽說那轎子他都坐了好幾十年。”
“好幾十年?”薛破夜張了張嘴,再次去望那轎子,卻發現已經被太監和宮女們環繞,看不見了。
“那秦公公是什么人?”薛破夜又追問道。
女騎士張了張嘴,最后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薛破夜卻是不知道,這皇城里的是是非非太多,身在京都,大多數人都學會了一樣保命絕招。
不該知道的不去知道,不該聽到的不屈聽到,不該看到的也不要去看,不該去說的,哪怕割了舌頭也不要說。
女騎士告訴轎子里是秦公公,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兒,所以說了一嘴,這也是因為薛破夜是郡主師傅的原因,若是其他人,就算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女騎士也是不說的。
薛破夜一問“秦公公是什么人?”,這已是隱秘之事,雖然跟著郡主久了,也多少聽到過一些風聲,但是這事兒打死女騎士,她也是不敢胡亂言語的。
禍從口出,這話兒有時候就擺在眼前。
所以薛破夜很失望地靠會車廂內,擔心被人聽到,又不能和綠娘子隱秘話兒,只能大眼瞪小眼,隨著隊伍一路北行,向京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