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故意去挑逗慧蘭害她小臉羞的嫣紅一片,連脖子都是紅的了。
“澤郎……”
她不依的叫了一聲。
“蘭兒,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你呢,要我等多久才肯給我答案。”
“我不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可我不知道什么是愛,澤郎我沒有騙你。”
慧蘭沒有談過請,修士談情說愛代價太大了,她從來就沒有愛過。
她只知道自己是喜歡李承澤的,愿意和他在一起,但他和別人生孩子也認為沒什么,她爹也有妾室,其實無所謂吧,哪個修士除了道侶之外沒有幾個妾室生孩子呢。
李承澤看到了她眼里真切的迷茫和困惑,頹廢的枕在她的肩膀上,嘆口氣,“傻丫頭,你不懂也好,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就夠了。”
若是你懂了什么是愛,可能我不一定給的起你獨一無二的愛。
慧蘭回過頭來望著他,微微顰著眉頭,“澤郎,你怎么了?生我氣了么?我從沒有騙你,知道太多對你也沒好處。”
有隱瞞卻沒有欺騙,有些事說了他也不一定能理解。
“我知道,無論你是誰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愛的丁慧蘭就夠了。”
李承澤從背后環抱住她,似乎話里有話。
“澤郎?”
慧蘭心頭一跳,難道他發現自己不是原來的小丫頭了,是什么地方出錯了么?不會吧,自己是按照她本來的人生軌跡去自圓其說的。
“沒事,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你只要知道我會護你一世安穩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李承澤含笑摸摸她的頭,那些東西并不要緊,老天派她來就是來拯救自己的,是我的福星。
“澤郎,那你可不許反悔哦,不然我就偷偷跑掉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慧蘭半真半假的開玩笑。
“不許跑,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李承澤聽了這句話反應很大,抓住她的胳膊,表情異常嚴肅認真。
“我和你開玩笑的,緊張什么?”
“蘭兒,你要是跑了我就殺了丁家所有人,包括你哥哥,你知道的,我做得出來。”
他微微瞇著眼,眼神凌厲的瞪著慧蘭。
她噘著嘴,“你賴皮,威脅我。”
“我說到做到,從不打枉語,言出必行。”
李承澤極其霸道,寸步不讓。
慧蘭抿抿嘴思考了一下,“好吧,那你不許欺負我,還要對我好,寵著我我就不走。”
李承澤將她拉進懷里親了親她的額頭,“乖,只要你不走,想做什么我都容你,便是你犯了天大的錯,還有我給你兜著呢。”
“真的,你怎么這么好?不是騙我的吧?”
慧蘭覺得他像是變了個人,好像變得更加清晰明確,堅定果決了。
李承澤笑了笑,也不告訴她自己只是有了對比后想通了也看清了,撥云見日,明白了自己的心,僅此而已。
“澤郎你今日陪我好不好,我釀了好酒給你嘗嘗。”
“好啊,你的酒確實極好,可以給我一點么,我想拿去討好父皇。”
“可以吧,我那有百花釀喝了對身體有滋養效果,你就拿去給皇上吧,別說是我釀造的,你隨便找個別的理由進獻。”
“好。”
“常吉,去準備幾個好菜,我和蘭兒喝兩杯。”
“是。”
慧蘭想起了什么,跑去書案跟前的小柜子里抽出一個匣子來,又跑了回來窩在他懷里。
“這么多符,都是干什么的?”
“你不懂了吧,這些就是道門的符,各有各的用處,不過只有會玄門功法的人才能使用,像曹恒他們習武的人不到先天境界就用不了。
你可以用的,我給你看啊,這個是金剛護盾符,遇到危險扛不住可以用,注入一點點靈力,就能啟動了,當然如果對方實在太厲害,你趕緊跑。”
慧蘭教他如何用符,李承澤很聰明,只教了一次就會用了。
“好神奇,我見過類似的,給父皇煉丹的那個道長,就很厲害,曾經給父皇演示過他的符,扔出去就化成一個火球了。”
“哦,那是火球符,我也有,就是這個。”
慧蘭在心里嘀咕了一聲,原來這里真的有修士,可能境界比較低的緣故,看來自己了解的還是不夠深入啊。
李承澤看到這些符明顯花樣都不同,每一種的線條畫法都是不一樣的,應該區分了作用。
“蘭兒,不要告訴別人了,千萬要記得一個字都不能說,也不要讓別人發現你會畫符。”
他擰著眉頭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我知道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
“除了我以外不要告訴任何人了,千萬要記住。”
李承澤眼神尤其認真嚴肅。
慧蘭抿著嘴點點頭。
“這個是護盾符送你防身吧。這個也送給你吧。”
李承澤手里拿了一個圓形的珠子,有點類似于特大號的東珠,瑩潤通透的顏色。
“你每日往里面注入靈氣,直到滿了為止。外出如果力竭時就可以吸收里面的靈氣了。這個是聚靈珠,是中品的,容量還是蠻大的夠你用了。”
“聚靈珠,我修習的是道門的仙法?”
“嗯。比他們的內功心法都要好很多倍。”
慧蘭很是得意的晃晃腦袋。
李承澤表情十分復雜,丁家從來沒有人和道門接觸過,她外祖家確實是西夏人但和道門也扯不上關系。
慧蘭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低著頭對對手指,“澤郎,我……你愿意信任我么?我從來沒有害過你。”
“我知道,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承澤小心翼翼的措辭,沒有直接問,也沒有讓她一定要回答的意思。
“你若實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慧蘭望著他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心里是想說出來的,不想裝傻賣乖一輩子,煉藥仙法,畫符,以后的破綻會越來越多,彼此沒有信任的話,早晚有一天這些會成為失和的理由。
“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可我一直都信任你的,以后也不會因為這些東西懷疑你的用心。”
他朝她笑了笑,這點容人之心還是有的。
“也不是不能說,就是那個丁家的小丫頭真的是被李氏害死的,我不是真正的丁慧蘭,我是修士丁慧蘭。”
李承澤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驚訝卻吐了口氣,又有些被證實了猜想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