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很高興的親了親她,“蘭兒的想法甚好。”
慧蘭白了他一眼,“狗腿。”
“今兒晚上你得補償我。”
李承澤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我補償你什么?”
慧蘭瞪了他一眼。
“昨兒你都依了我要學個新姿勢的,倒了耍賴皮,我不管你得補償我。”
李承澤湊近她耳邊輕聲呢喃說著私密話。
慧蘭臉刷的一下就紅的像天邊的晚霞,卻伸手撫上他俊逸的臉龐,眼神魅惑迷離,“那么想學啊。”
“想,我不管你答應了我的。”
他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她不撒手,腦袋埋在她的懷里拱一拱。
不知道什么時候丁香和秋云早就不見了,屋里只剩下兩人了。
“那要看你今晚表現如何了?要是我出了風頭心情高興,就答應你,要不然隨時可能反悔也不一定呢。”
慧蘭昂著下巴一臉驕縱的樣。
李承澤低頭咬了咬她的下巴頦,疼愛又縱容的笑了,“好,都依著你還不行么。”
“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哼!”
慧蘭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面出了門,他邪魅的一笑緊跟了上去,拉著她的手往永寧殿走。
到了門口慧蘭松開手本想撒開,在外面還是要注意點的,但沒想到他把手攥的很緊。
扭臉疑惑的看他一眼,他目不斜視,低笑一聲,“怕什么,有我在呢,青天白日我能干什么。”
想了想,也就沒推辭,反正捧多高我都不怕,只要你敢給,我就敢接著。
就這樣二人手拉手十分親密的進了永寧殿的小廳。
大家都已經提前到了,慧蘭是最后一個姍姍來遲的。
本來周穎看到殿下進門十分高興地揚起了笑容,在看到他二人手拉手一臉親密的進了門,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給殿下問安。”
眾人起立給李承澤行禮。
“嗯,起吧,走我們去花園吃酒去,難得今兒闔家團圓,咱們也放松放松,走吧。”
李承澤抬手叫起,說完話就拽著慧蘭扭頭轉身往外走了。
眾人神色各異,臉上的表情都有點精彩,但誰也沒說什么,只是各自動作跟了上去。
慧蘭始終一聲沒吭,心里卻有些暖心和歡愉,我不過說了一句要顯擺一下自己最受寵,他就全程給我做臉,真是孩子氣。
荷香湊上前,在周穎身后小聲嘀咕,“主子,她腦袋上戴了四顆東珠。”
周穎剛才晃神光看見他倆眉來眼去的摸樣,沒仔細看頭上戴的什么,這會子被提醒了才驚醒過來。
“你看清了?”
“那么大東珠,怎么會看錯。”
荷香聲音有些急切。
周穎心沉了下去,抿著嘴一臉嚴肅。
到了花園,下人將座位已經準備好了,李承澤自然是要和太子妃并列座位了,這是規矩。
“呦今兒的菜色不錯。”
李承澤說了一句,這才任由慧蘭抽回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今兒是家宴,難得咱們東宮第一次團聚,大家也不用拘束,開開心心的過個節。”
周穎主動笑著說和。
“是呢今兒過節,瞧著大家都打扮一新看著都賞心悅目。尤其是丁妹妹打扮的最好看,呦!您這東珠首飾可真夠漂亮的,是四顆呢。
我們還說殿下得了東珠會賞給誰,沒想到被妹妹給包圓了呀。”
李氏率先開口,第一個上來就擠兌慧蘭。
慧蘭看了她一眼,眸色涼涼,輕吐朱唇,“對呀,我包圓了,我喜歡珍珠,求著殿下都賞賜給我了,大不了下次的賞賜我不要了唄。
這個首飾的花樣是我自己畫的,殿下給我潤色修改的,很漂亮吧,獨一份。我今兒特意戴出來給姐妹們顯擺一下。”
直接表明目的,對呀,我包圓了你要怎地?
李氏臉色青一塊紅一塊的,尷尬的輕咳一聲,“確實很漂亮,你看我這都嫉妒你了,是不是啊姐妹們。”
“確實好看,丁姐姐漂亮戴珍珠特別出彩。”
錢氏含笑望著慧蘭點頭,目光平和,態度也顯得很誠懇。
“嗯,英雄所見略同,蘭兒戴珍珠最合適,她的氣度高華澄凈,戴珍珠就最顯眼好看,下次得了好孤也不會忘了你們的。”
李承澤稱贊認同錢氏的話。
李氏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憋著氣端了酒杯喝了一口,差點被嗆著。
周穎始終沒說話,還能說什么呢,殿下說了她氣度高華,難道我說她不配。
慧蘭掃了一下全場,尤其是看了眼周穎,笑容甜美可愛,二人目光交匯,各懷心思。
視線挪移時和李承澤對視一眼,他望著自己的眼神莫名多了幾分挑逗,想起昨晚鬧騰到那么晚,忍不住有點臉紅,腰有點酸是真的,見天這么折騰有點受不了。
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眉目傳情,可把眾位女眷都氣的倒仰,你倆要不要換個地方訴衷腸啊。
“來啊,上歌舞,我還準備了一些節目,給大家湊個趣。”
周穎壓住心頭的酸澀和憤怒,強顏歡笑。
李承澤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視線卻沒離開慧蘭,見她故意揉了揉腰,撅起小嘴,可愛的摸樣讓他忍不住回味昨夜的的溫柔旖旎。
這些都被周穎和眾人看在眼里,大概只有他和慧蘭吃的香甜,別人都有些食不知味了。
司樂坊的歌舞還是很有水平的,慧蘭看的津津有味。
馬氏望著慧蘭滿臉不甘心,借著裙衫的遮擋,捏緊了拳頭,低著頭一臉憤恨。
一曲舞畢,馬氏笑著開口,“難得今兒大家都很開心,不如我們每人表演一個節目如何?我先說我給大家彈奏一曲吧。
你們也想想表演個什么節目,為的是湊個趣別不好意思,光我一個人彈琴也沒意思,不如丁姐姐跳個舞吧,我給你奏樂如何?”
慧蘭看她一眼笑了,跳舞是被大家閨秀有些排斥的,會顯得輕浮,容易被人做文章。
“你彈吧我們聽著,我不會跳舞,姑娘時就沒學過,我才藝疏漏,多半時間都用來辨認藥材研讀醫書,在才藝上遠不如眾位姐妹,我就不獻丑了。”
搖頭干脆利落的拒絕,不跳。
“其實也就是湊個趣的,姐姐不必緊張,一起來么,別掃興。”
“我又不是舞姬,不會跳怎么勉強?你喜歡你跳吧,我喜歡坐這舒舒服服的看別人跳舞彈琴,我欣賞就很自在。”
她四兩撥千斤的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