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的錢已經到賬,六十多萬足夠她用了,只是想要讓儲家破產必須要姜欒的幫忙才行。
原主所認識的也就姜欒和郁夏可以幫她了,而且姜欒和儲家的仇怨可不小。
不僅是不小,完全就是不死不休,這些年雙方可沒少互相針對,如果不是儲家暗地里使手段,姜欒的成就必定更高,姜欒的公司和儲家比起來,底蘊還是小了。
“我說,不離。”
咖啡廳,喬時笑瞇瞇的看著眼前陰郁的成清,十天沒見,見面了就想要離婚,而且還是全部家產歸他,這還是知道了基金被她賣掉之后才迫不及待的找上來。
否則他不會交出年糕的撫養權。
“沈夏,你別不知好歹,我可是告訴你,如果你想著要財產和房子,我是不會把年糕的撫養權讓給你的,我勸你仔細想想,年糕在我手里會怎么樣。”
成清陰狠的笑著,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喬時臉色沉了下來,端起面前的咖啡就對著他的臉潑了過去。
可惜咖啡已經溫了。
“你這個瘋女人,你我又想干什么!”
成清一拍桌子怒吼著站起來,周圍的客人不滿的看過來。
喬時同樣站了起來,指著成清的鼻子就罵著。
“你這個狗男人,我告訴你,孩子我的,房子是我買的,你想要,做夢去吧!”
喬時拎著包就離開,走了兩步又退回來,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成清的臉上。
“渣男,去死吧!”
成清被扇懵了,喬時走到前臺付了自己那杯咖啡的錢,順帶著又賠了二百塊錢,弄臟了人的椅子總要道歉。
喬時剛走出咖啡廳,就接到年糕班主任打來的電話,有人以孩子爸爸的名義去接年糕。
喬時眸色一暗,讓班主任不要讓任何人帶走年糕,剛掛掉電話,私家偵探那邊就發信息過來,東西齊了。
看到這條短信,喬時返回了咖啡廳,成清正煩躁的站在邊上打著電話,喬時走到后面一腳狠狠的踢桃腿。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喬時轉身這才離開。
先是去學校將年糕接了出來,緊接著又去偵探那里看到了照片和視頻。
也就半個月左右,兩個人就滾到了一起,很可能兩人早就有苗頭了。
至于安夢那邊,只有一開始的時候有過一些親密的照片,后來就沒有了,估計傍上了儲琴容,成清已經把安夢給踹了。
“這是……許樂晶?”
喬時拿起一張照片有些疑惑,儲庭康的老婆,也就是那天當面打年糕的老板夫人。
照片中,許樂晶和一個男人坐在一家餐廳的包廂里,許樂晶一臉的怒容,男人則帶著奸笑。
“我們意外拍到的。”
偵探社老板嘿嘿笑著,喬時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偵探社的人這么多管閑事?還會給你額外的消息,本來調查這些事就比較忌諱。
又仔細看著照片,喬時心中的疑惑更深,當下就拍板決定。
“你再幫我調查許樂晶和這個男人的事,還有,儲庭康的前妻現在的狀況你也調查下。”
“好,看在老顧客的份上,再加上之前的尾金,一口價,十萬。”
“好!”
出了偵探社,喬時立馬給郁夏打去了電話。
“郁夏,你當時推薦的偵探社你熟悉嗎?”
“我不怎么熟悉,姜欒熟悉,是姜欒的朋友開的,比較信得過。”
喬時:“……”
臥槽,被坑了!
太奸詐了。
喬時回頭就看到那個老板正站在窗口對著她笑瞇瞇的擺手。
Ծ̮Ծ
這些人太奸詐了!
次日,喬時將年糕送去了學校,再次叮囑班主任,只有她來才可以把年糕帶走。
前些年這個學校發生了一些事,因此安保現在很嚴格,只要班主任不放行,喬時倒是不擔心別人把年糕帶走。
回到家里,喬時開始聯系新聞記者,將成清和儲琴容兩人的丑事給發了出去。
好歹也是一家上市公司,儲琴容是儲庭康的妹妹,更是在公司擔任財務部的經理,現在卻和公司的員工,一個已婚之夫搞到了一起。
對公司來說必將是一個丑聞!
原本她想借以這件事持續發酵,現在倒是不用了,這件事倒是可以作為一個餐前甜點。
網絡上的新聞速度傳播很快,下午消息就出來了,儲家公司受到了一些沖擊,成清和儲琴容兩個人在公司更是收到了無數個白眼。
喬時正準備樂呵呵的沖進儲家公司算賬,沒想到郁夏卻打了電話過來,怕她受不了這個消息。
喬時安慰了她一番,接著讓她找一批記者到儲家公司那里,她要去鬧事。
“我和你一塊去。”
“不用,這件事你先不要插進來,我自己可以解決,后面我還有事需要你的幫忙。”
喬時直接拒絕,郁夏只能不停的叮囑喬時注意安全。
吃了午飯,等到公司上班了,喬時看準時機直接沖進了公司拽住了剛從外面走進來的儲琴容。
之前還待在門口的記者也一擁而上。
“啊——,你這個瘋女人,你干什么——”
儲琴容想要拍掉被喬時緊拽著的手。
喬時此刻眼中卻蘊滿了淚水。
“你為什么要勾引成清,你們既然兩情相悅,我可以同意和成清離婚,可是你為什么讓成清來逼迫我將房子讓給你們,我付了50%’的首付,我親自裝修的房子,為什么要讓給你們,你們怎么這么狠心,讓成清以孩子的撫養權威脅我,為什么!你們儲家就是這么欺人太甚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放開我!”
儲琴容拍打著喬時的手,喬時眼中的淚水流了出來,卻忽然拽著儲琴容的頭發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你們做夢!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你們想要我的房子我的孩子除非殺了我,你們做夢,你為什么要做三兒,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喬時尖叫著喊著,儲琴容也尖叫起來,瘋狂的呼喊著保安。
只可惜保安被好幾個記者給擋在外面進不來。
將儲琴容狠狠的揍了一頓,喬時才被保安給拉開。
又在記者面前悲切的說了一番成清和儲琴容拿年糕威脅她的事,最后這才離開公司。
走到沒人的地方,喬時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將臉上的淚水仔細的擦干凈,眼中只余一片淡漠。
不枉費她來演場戲,開胃甜點已經下了,就差大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