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事沒有回來之前,喬時去了附近的藥店買了一些消炎藥回來,與此同時還買了幾味中藥材。
這個世界,有一些東西和她的世界還是有些相似,當初水寶覺醒火、木之源的時候,第一次嘗試買一些藥材回來實驗,最后卻失敗了,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
喬時將這些藥材小心的熬成了一種藥汁,冷卻后慢慢的涂抹在今天被打的半邊臉上……
周一上午,喬時給自己畫了個濃濃的妝,之后請了半天假,去銀行辦理了貸款業務。
最后總共貸了五萬塊錢,為期三個月。
拿到錢后,喬時就把所有的錢都投中了那只股票。
這只股票只是只短股,大概四五天的時間就可以拋了,周五上午差不多。
下午去上了半天班,公司的同事還算友好,原主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度過實習期,到時候會好很多。
只是沒想到剛下班回到宿舍的時候,喬時就被警方找上了門。
這時喬時才知道,嚴豪住院了,脾臟破裂,已經在醫院進行了手術。
聞言,喬時微微挑了挑眉,嚴豪此舉……
是打算敲詐呢。
她下的手她清楚,根本就不會造成重傷,況且昨天還沒動狠手呢,這就脾臟破裂了?
喬時跟著警方先去了醫院,一到醫院,羅琴和嚴妮就雙眼赤紅的想要撲過來撕打她。
被兩位警察給攔住了。
羅琴一方肯定了嚴豪的傷就是喬時打傷的,喬時看過躺在病床上的嚴豪后直接反駁。
“那是我的房子,你們已經拖欠了兩個月的房租,我只是去要房租,你們卻威脅我還打我,我只是還手罷了,他一個大男人我能把他打的脾臟破裂?”
“你個小賤人,滿嘴的胡說八道,小豪的傷就是你打傷的!我告訴你故意傷人是要判刑的!”
羅琴沒有絲毫的心虛,對房租的事避而不談,仿佛事情真的就是喬時做的。
羅琴的女兒嚴妮也指著喬時滿臉的氣憤。
“就是,警察同志,這個女的太不要臉了,當時不僅打了我哥,還打了我媽!”
“那也是你們先打的我,先不談我一個女的怎么把你們兩個人給打成這樣,我去要房租,你卻不明不白的打了我一巴掌!這是不是事實?”
“是,我是打了你一巴掌,可也是你說的太過分我才動手打了你一巴掌,可你呢,你卻把我兒子打的住院動手術,你不過分?!”
羅琴紅著眼,憤怒的盯著喬時,仿佛已經站在了弱勢的一方。
喬時冷笑了聲。
“只是一巴掌?”
話音落下,喬時從包里拿出了卸妝水,而后將遮住半邊臉的頭發撩開,一層一層的將遮瑕膏各種粉底液全都卸掉,露出了真實的面貌,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那半邊臉此刻已經傷的非常嚴重,腫脹并且開始腐爛,很是駭人 “我還沒去找你呢!你那天手上到底涂了什么東西,你看我的臉。”
“胡說八道,肯定是你自己涂了什么東西變成這個樣子,你有什么證據嗎,想誣賴我,沒門!”
“那你有什么證據說他的傷是我打的,我還說你是誣賴我呢!”
雙方各執一詞,只是其中一位警察看著喬時的臉,忍不住提醒道:“陳女士,你的臉要去看看嗎?”
喬時不解的看向這位警察,然后拿出鏡子看了眼,卻忽然尖叫出聲。
“啊——,我的臉,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喬時驚恐的捂住半邊臉,隨后怨恨的看了眼羅琴。
“你給我等著,如果我的臉毀了,我跟你沒完!”
說完就急匆匆的掛號去了皮膚科……
這件事最后因為雙方各執一詞,又全都沒有證據,最重要的是,兩人都受了傷,所以不了了之。
嚴豪雖然脾臟破裂,手術后卻沒什么問題,喬時的臉被醫生看過后,極有可能會毀容!
雙方全都拿不出證據,空口無憑有什么用。
哼哼哼,如果這件事她真的毫無準備,只怕羅琴就要訛她的錢了。
沒錢,有房子啊。
呵呵~
不過也因為這件事,喬時要回了兩個月的房租,七千塊錢,可以暫時緩和她沒錢的囧狀。
至于房子……
那家人還沒準備搬走呢!
臉上的傷勢持續了三天,喬時每天都在臉上貼了紗布,把頭發放下來,同事問就說是過敏。
第四天的時候就開始慢慢的消退下去,等到周五的時候已經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傷勢,半邊臉恢復成了往常的模樣,只不過因為這幾天經常捂著,變白了一些……
原本打算在上午賣的股票因為太忙拖到了下午,周五下午不到三點就下班了,喬時就把所有的股票全都賣了。
投進去五萬,到手十八萬,賺了十三萬。
之后喬時就將股票軟件給卸載了。
這種東西,她也就是知道一點先知才敢玩玩,欣喜于賺的,卻不知虧的那些人傾家蕩產跳樓的都是比比皆是。
同宿舍的同事又去玩去了,喬時沒去,只不過卻忽然收到了原主一個許久未曾聯系的同學的消息。
于奇。
原主指定要搞的那個渣男啊。
明明不喜歡,還要追求原主,就是為了找回在嚴妮身上的挫敗感。
原主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畫上了精致的妝容,而后去了于奇約定的飯店。
看到于奇的一瞬間,喬時清晰的看見了來自于奇眼中的驚艷。
只是這種驚艷的目光……
讓喬時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總感覺這種目光帶著一些難以言說的欲望。
“陳希,你來啦。”
于奇起身紳士的給喬時拉了一把座椅,喬時順勢坐下來。
“這么多年不見倒是越長越漂亮了,都長成大美女了,今天看到我還以為是別人,沒想到真的是你。”
于奇的好聽話張口就來,陳希微微一笑,簡單的說了一些,多是討論一些工作,只不過于奇對這個并不感興趣。
“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少,遇到什么事了?”
飯菜吃了一半,兩人也稍微熟稔了些,于奇注意到喬時心情有些不好,遂開口問道。
陳希沉默了一會兒,終是嘆了口氣,將心中的郁悶說了出來。